陸天羽是愈戰愈勇,對方卻是萌生退意,此消彼長下,最後獲勝的自然而然是陸天羽,到了最後,有些兄弟連躺在地上的弟兄也顧不了就直接跑了出去。
陸天羽那特異的體質,就算是揪心的痛,他也極少會向外流血,除非被人綁在樹上,大刀在他身上滾動,否則以他的新陳代謝,血液還沒向外流時,口子就慢慢的縫了起來,只要口子不是特別的大,陸天羽的血是不會輕易向外流淌的。
一但流淌起來,陸天羽真的到了凶多吉少的地步,他的血液就算遇到好心人肯免費輸血給他都沒輒,這世界上除了他自己體內的骨髓所能造出他的獨有血液外,什麼型的血液都不能與之融合。
強者也有強者的無奈,也有他的寂寞,至少在血液這方面便是如此。
“我們回去吧!”
本想狠狠罵小雅一遍的,可髒話都到了嘴邊硬是沒有罵出來,因爲小雅滿臉全是關心自己的神情,再想到剛纔她的挺身而出,陸天羽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對不起!”
兩人並肩的離開了酒吧,小雅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其實他除了會向陸天羽說這一句外就再也沒有別的話了。
“爲何還要重操舊業,作賤自己?”本想說與自己無關的氣話,可陸天羽畢竟覺得小雅可憐,也就多說了一句算是罵她的話,罵,有的時候也是一種關心。
陸天羽轉過身來,認真的打量着小雅,憑心而論,小雅真的很不錯,溫柔優雅,一點都不像外面做的小姐,可爲何她偏偏要重蹈覆轍,再次以身體去換那一點可悲的臭錢呢?
小雅這一次沒有回話,只是把頭低了下來,眼中的淚水直流而下,順着頎長的頸子流去。
看着她緊張到了快窒息的地步,陸天羽大吼了一句後就沒有再罵她,也不想管她,等自己把她母親的病治好後,她想怎樣也與自己無關。
鬱悶之極的陸天羽剛走出酒吧門口,還沒走到停車的位置時,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來電,接通後,陸天羽只說了一句好後就把電話掛斷了。
“你先回去,有一個病人現在情況很危險!我要去看看。”
小雅點了點頭,往公交車站走去,已經走了兩步的陸天羽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五十元的人民幣往她手掌心裡放去,“今晚打的回去,以後隨你!”。
不看小雅那哭紅的雙眼就大步離去,往自己停車的位置小跑過去。
打緊急電話給陸天羽的是唐莊主家的管家,他只來的及說小姐出大事了後就把電話給掛了,要自己火速趕去,聽他語氣,似乎情況非常不妙。
陸天羽沒敢耽擱時間,生怕唐莊主的千金真出了什麼大事,那多少有些內疚,怎麼說她也算是自己的病人。
一路上,油門踩到底就沒鬆開過,沒多少時間就開到了那記憶深刻的莊園大門前,焦急萬分的管家早早的等在那裡,看到陸天羽的到來,他大鬆一口氣。
二話不說,連車門都沒帶上,就拉着陸天羽往莊園裡跑,邊跑,還一邊吩咐保安把陸天羽的車停好。
莊主令千金的臥室是在主樓的二樓,這裡就像一個小城堡那樣,處處充滿了古樸的氣息,有種回到十七世紀的那感覺,讓人耳目一新。
腳步剛到門口時,就聽到莊女的咆哮聲,“你們別靠近我,都給我滾開,給我通通的滾開!”
陸天羽額前冷汗直下,聽她的聲音底氣十足,不像有什麼身體上的不適呀,難不成變瘋了?
帶着疑問,陸天羽邁開了步子,跟進了臥室。
臥室比自己想象中要大,裡面別有洞天,如進了童話世界一般,讓人讚歎設計師的技藝。
陸天羽還沒來的及欣賞這房間裡的裝飾,莊主唐山一臉無奈的走近陸天羽,心痛道:“陸兄弟,你來了就好,我女兒好像失憶了,她什麼也不記得,連我這父親竟然也忘記了,這如何是好!”,
陸天羽正要安慰莊主幾句時,少女猛的衝了過來,一把推開她自己的父親,擋在陸天羽的身前,“你們都給我滾開,別想傷害我的主人!”
隨後,只見她單膝跪地,雙手抱拳,恭敬之極的叫道:“主人,這裡有我在,你快跑,他們全是敵人。”
所有人張大嘴巴,深信自己看錯和聽錯了,可少女連叫了數聲主人後,所有人不得不相信這荒唐的一幕,腦中全是一個大大的問號,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陸天羽愣在當場,小腦裡還殘留的一些酒精霎時間煙消雲散,他見過最荒誕無稽的事也不過是女人跑錯廁所跑到男性的廁所裡旁若無人的進行小解,等到她發現時,還大叫你們全是流氓。
現在可好,莊女的失憶和症狀可謂是史無前例的。
“宛絲,你別嚇父親了,快跟父親說這是玩笑!”唐山老淚縱橫,陸天羽沒有想到,堂堂的莊主也會在外人面前露出他脆弱的一面,當着他和管家的面流起眼淚下來,看來,叫唐宛絲的女孩在他這父親的眼裡是多麼的重要。
陸天羽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這種病根本無從下手。
唐山試圖再次靠近自己的女兒,可結果還是一樣,雙目射出敵視戒備的目光,只要他靠近一點點,唐宛絲就會大吼大叫,並且死死的擋在陸天羽的面前,生怕她的父親會傷害到他。
陸天羽也試圖勸一下,“他是你父親,你不應該這樣對他。”
“不,我沒有父親,我只有主人!”
陸天羽和唐山再次陷入震驚,對唐宛絲的病情十分的不解和恐懼,這到底得了什麼病,世界上又怎會有這種病呢?
“那你主人叫什麼名字?”陸天羽想聽聽她到底如何回答,好進一步確定她是瘋了,還是失憶加瘋了。
“我主人他叫陸天羽,也就是您!”唐宛絲與陸天羽說話很恭敬,恭敬到她真把自己當成了陸天羽的奴僕。
這下子,可不簡簡單單是震驚了,除了管家還有點轉不過彎來沒有多大反應外,唐山和陸天羽的震驚是無以復加,尤其是陸天羽,他真的到了快昏過去的地步,因爲他和唐山都明白一點,自己和唐宛絲在她發病前完全沒有交集,她是不可能知道自己名字的。
就算唐山在陸天羽走後說給了唐宛絲聽,可她那時應該處在呆滯狀態,更何況唐山根本沒有再次提及到陸天羽三字,她又怎會知道陸天羽的姓名。
這太不可思議了,室內的氣氛一下子緊了下來,如罩了一層陰霾,揮之不去。
陸天羽的到來,使的唐宛絲找到了家,她的臉上露出了極淡的笑容,陸天羽移一步,她就跟了一步,並且精神十足的保護着陸天羽,生怕他受到敵人的偷襲。
時間彷彿在此時此刻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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