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上去後的陸天羽屁股生疼,缺少肉感的骨馬就是有很大的區別,陸天羽特別不適應,他多麼希望能把蘭博基尼也給開到這裡,那樣的話不僅拉風還非常舒服。
想到這,陸天羽還真有這念頭,但陸天羽也知道,以目前的能力來說,估計沒戲,像手槍這種小東西或者比它大一點的送進來也就罷了,要是把整輛重達一千六百多千克的跑車弄進這異界來得需要多大的能量呀!
想到自己開着蘭博基尼馳騁在這個異界中,那是多麼的帥氣,想着想着,陸天羽開始腳踩油門。
骨馬哪知道陸天羽到底是什麼意思,只看見他兩隻大腿踢來踢去,就認爲他要自己向前衝跑,頓時後腿一蹬,尾巴一甩,如箭般衝了出去。
在較大的慣性力的作用下,陸天羽猛的朝後倒去,直直的摔倒在石地上,一股劇痛隨之而來,伴隨着還有眼前的無數個星星,感覺天旋地轉。
好在骨兵們已經全衝了出去,要不然,他這名已經很有身份的人物可就丟大了。
陸天羽跑出城門外時,已經真正感受到了什麼是戰場,以前通過透視眼觀看那戰爭總是有圖無聲,與親臨戰場一比較,那緊張感差之千里。
騎兵在前,骨兵在後。
以將軍爲中心左右兩邊分開,沒有什麼龍門陣、八卦陣之類的講究,只是分成幾大股部隊筆直的站好,人人兵器在手,靜等將軍的命令。
陸天羽費了不少精力纔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學會了一點點騎術,確切的說,他不再會輕易的從馬背上掉下來了而已,至於想在馬上玩些花樣或者像騎兵們那樣來去如風,這距離遠着呢。
陸天羽騎到了將軍的身邊,他的身邊還站有數十名免疫兵,其中的兩名陸天羽還認識,就是在祭司臺上和陸天羽說了許多話的兩名智商不是很高的免疫傻兵。
免疫兵除了陸天羽的造型極爲特殊之外,所有的免疫兵都是身披白色布甲,一副醫生的模樣,隨時爲隊友們包紮傷口做急救工作。
陸天羽把目光向前方望了望。
就這麼瞄了一眼,陸天羽頃刻間冷汗直下,不由自主的倒退數步,心窩兒狂跳不止,因爲敵軍的強大把陸天羽完全嚇怔住了。
隔着百丈遠的距離外有數百頭獸人在獸人首領的帶領之下開始向城門的方向推進,數量雖然遠沒有已方那麼龐大,但每一頭獸人無疑是充滿戰鬥力的,它們每向前踏進一步,整個骨城似乎都在動盪,城牆上的灰土簌簌的直往下飄揚。
獸人的模樣很嚇人,仔細瞧着,感覺就像魔獸世界部落裡的獸人差不多,唯一區別的便是它們的身體更龐大一些,並且充滿了力量感。
每頭獸人都比骨兵高出整整半個身子,站在身前就如一座小山,它們高大健壯,全身肌肉,僅從外形看去就讓人覺得他們是爲了戰爭而生的。它們全身綠色,也有少部分爲灰色,頭髮又粗又長,而且喜歡把頭髮編成髮辮。
它們的耳朵尖尖,鼻子扁平,樣子醜陋,但眼睛很好看,呈深藍色的,尤其是傍晚十分,還能發出藍光;它們垂肩彎腰,手持粗大的木棒加上無法掩藏的獠牙,那殺傷力已經明擺在那裡。
特別是走在最前的獸人首領,它個頭超大,比身後的同伴要高出許多,恐怕有十多英尺的高度,陸天羽要是站在這傢伙的身前,估計只能到人家腰間上,只要這傢伙挺一下肚皮,陸天羽就有可能被撞飛了出去。
有一點讓陸天羽產生疑惑,爲何它們走起路來跌跌撞撞的,就像喝醉酒似的,這點讓人不解。
陸天羽撫順了先前的驚恐後,開始給自己加油打氣,心想道:這麼多的骨兵,就算十打一打不過,以百對一總能勝了吧!
想到這,陸天羽那砰砰直跳的心臟好了些許。
“將軍,它們來自什麼部落?”陸天羽對敵方的來歷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將軍目視前方,把敵方的一舉一動全收入眼底,只要進入最佳射程內,他就會下令放箭。
聽到陸天羽的尋問,將軍指着東北方向,開口道:“這羣獸人全來自比目魚部落,領頭的便是它們的酋長。”
“它們是什麼級別的?”
將軍感覺陸天羽問的是個白癡問題,只要是免疫聯盟裡的平民怎麼連辨別對方的級別能力都沒有,像比目魚這種a級部落裡的強者就是整個天羽大陸的子民們都應該認識,他竟然不知道,難不成他腦子壞了,還是他是敵方的高級間諜?
陸天羽看到將軍那怪異的眼神,知道自己犯了這裡的常識性錯誤,趕緊補道:“啊呀,這段時間腦子特別的漲痛,看來一定是生了什麼毛病!”
說完,陸天羽一手撫着前額,臉部抽搐,那模樣很是痛苦。
聽到這話的將軍再看到他的痛苦模樣,稍鬆一口氣,也就將信將疑道:“它們是a級部落裡比較強大的一支部落,離我們骨城較近,一般都是幾人結伴外出,而且多數都是在城外的平民區騷擾一番,像這種全族出動的事情還是首例,最多的一次也不過是近半的族人出動而已!”
陸天羽還想問一些常識性問題,比如說這些a級獸人會不會什麼魔法、特別技能之類的,但因爲害怕他對自己的懷疑,陸天羽只能壓下心中的好奇。
陸天羽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再次開口:“將軍,不知道骨城有沒有記載咱們骨國曆史之類的文獻?”
其實,陸天羽並不光想了解一下骨國的事情,他更想了解的是整個天羽大陸的基本情況,只是他怕被人直接質疑,那就出事了,所以只好謊言說想了解一下骨城的歷史而已。
將軍想了半天才聽懂陸天羽的意思,原來他想看骨國的資料。
搖了搖頭,表情一下嚴肅道:“這種骨國的機密資料只存在骨都裡,我們這種邊境小城哪敢私自收藏,不怕掉腦袋嗎?”
陸天羽總感覺他誤解了自己意思,或者他對自己還存有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