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在廁所裡竄出了一頭碩大的野狼碰到是誰都會嚇的心膽俱裂,要不是二哥非同尋常的話,恐怕在剛纔的一撲就要喪命,雖然險險的躲了過去,但也付出了不少代價,在躲的同時撞到了身後的廁所小門,手臂處劃了一道不小的口子。
但對於二哥來說,他身上的每一道口子都不會比這一道來的小。
二哥一下子也是清醒了大半,一邊朝裡面移動腳步,一邊把手伸進懷裡掏出手槍,雖然他不知道這頭野狼是從何而來,但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他戰鬥經驗十分豐富,幾次都從死亡線上爬了出來。
看着太子一步一步的逼進,二哥已經伸進懷裡的那隻手卻始終不敢抽出來,因爲他知道自己稍有動作,這隻野狼就會當場撲了過來,到底是自己的手快還是這隻野狼的動作迅速,二哥不敢去賭,而且從這隻野狼的忽然襲擊的動作來看,它太不簡單了。
二哥的手在懷裡的口袋只是稍動了一下,太子深寒的目光直射了出來,一下膽大包天的二哥也不敢繼續有一絲別的動作。
一狼一人就這樣對峙着,雙方都在做着最後一撲。
當太子向前再移了一個步子後,離最佳撲殺的距離已經差不了多少,太子有信心在這個距離內閃電撲殺對方。
太子在這兩天的學習中已經知道二哥懷裡摸的東西一定是槍支,所以太子纔沒有輕舉妄動,要不然,以太子的脾氣怎麼可能這樣和對方耗着。
就在太子要起跳做最後的撲殺時,二哥忽然從身後甩出了一個東西直往太子身上砸去,太子不知道他甩的那玩意是什麼,本能的躲了開來,原來二哥的扔的並不是什麼危險東西,只是一包還剩下幾根香菸的硬香菸盒子。
正感覺不妙時,二哥已經把懷裡的那把銀灰色的奧地利格洛克17型手槍拿到了手上,不等太子反應過來,二哥直接板動了板機,把板機扣到了底部,因爲這把直徑爲9mm的奧地利格洛克手槍沒有常規的手動保險機柄,只是多了5mm行程的鎖定擊針,如果再繼續扣下行程後,那這把火力十足的奧地利格洛克17手槍就會真正的開槍走火。
“砰!”
子彈從槍管裡飛了出來,以超音的速度直往太子的腦門處射去。
太子的反應能力也是非同一般,當二哥在扣下板機的那一剎那間,太子取消了繼續前撲的動作,身子迅速退後,也就是太子這本能的動作讓它與死神擦肩而過,但子彈還是沒能完全躲了開來,後腿處被子彈打了個對穿,痛的太子一聲怒吼。
這一聲怒吼完全暴發出了太子的強大能量,就算沒有二哥的這一聲槍響,就太子的這一聲嘶吼也足以讓整個廠房的工作人員聽的個一清二楚。
也正是太子的這一大聲怒吼,當場把二哥震倒在地,連補射第二槍都已經來不及了。
看到時機就在眼前,太子忍着巨痛,再一次的撲了上去,這一次咬的不是他的脖頸處,而是又打算扣動板機的那隻右手。
剛咬下去時,身後傳來了很大的動靜,一陣急驟的腳步身從後而至,無奈之下,太子只好放棄咬死二哥的念頭,但也沒有讓他好過,轉身前對着咬出兩個血洞的大手又補了一口,直到二哥手上的鮮血從被咬出的血洞裡濺射而出時,太子才真正的轉身逃離。
迎面而來的是與二哥一起在小屋子裡談話的幾個男人之一,但此時的他已經喝的不少,手槍是否拿反了還有點分不清楚,太子因爲大腿被子彈打了個對穿,不敢在此久留,只好猛的一頭衝了上去,如一輛高速行駛的跑車直把剛衝進來的那個男子給撞飛了出去。
太子不管那個被撞出老遠的男子到底是死是活,它迅速的返回到最先的房子裡,再重排風口處原路返回到白房子外。
當太子從排風口一跳出來時,它隱約間還能聽到白房子裡面發出來的怒吼聲和一陣叫罵聲。,
逃出這個工廠返回到自家的時候,太子的身體已經很虛弱,尤其是走起路來就像一個瘸子走路一樣,讓喜愛小動物的人很是心疼。
太子面部上除了痛苦的表情外,它還多了一種爲主人出了一口惡氣的滿足,只不過有一絲遺憾,沒有讓這個叫做二哥的人命喪黃泉罷了。
縮卷在沙發的角落裡,太子感覺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妙的,本以爲自己很強大的太子也在這一時刻認識到了世間上的強者有不少,對於未來的計劃得重新部署。
對加強自身的力量也開始有了一個全新的計劃,但這計劃必須要等自己的傷口完全癒合了再開始實施,太子想着想着就疲倦的睡了過去。
幾天過後,太子的傷也養的差不多了,而它的主子陸天羽在這幾天裡可是忙焦頭爛額,都快瘦了好幾斤了。
陸天羽這幾天確實非常的忙,一邊要在劉少芬的公司裡做保潔員,一邊還得去報名考駕照,最讓陸天羽感到困難的就是把亞夫給的所有資料一一的去核實一下,讓自己對周青曼的家族有更深的認識,畢竟對於這種陸天羽命名爲《獵豔行動》的黑色計劃,陸天羽又是緊張又是興奮。
唯一讓陸天羽感覺慶幸的就是這幾天來劉少芬都沒有太多的額外工作,除了替她正常的按摩祛黑痣的半個小時外,陸天羽下班後的時間基本上還是他自己分配,但手機還是得二十四小時開着方便劉少芬這大領導的差遣。
這幾天來,張婷打過了電話,說了一句讓陸天羽很不解的事情,說領導本來答應了她給予調至刑警大隊裡去的,可文件都批下來了卻莫明其妙的被駁回,這事情讓張婷一下子心情跌入谷底,那晚張婷主動的跑到了陸天羽家與他喝了個爛醉。
但兩人都是爛醉如泥,除了第二天頭重腳輕外,並沒有發生什麼香豔刺激的事情,不過兩人的關係也開始確立了下來,因爲張婷在喝的差不多的時候,說了一句讓陸天羽很提神的話,“我給你一次追求我機會!”
這一句話只要不是一個傻子都能聽出張婷對陸天羽有了好感,而往往一份甜美的愛情也就是從好感開始的。
第二天陸天羽親自把張婷送回家時,陸天羽在上班休息的時間裡偷偷的跑了出去,拿着楊伯伯寫給自己的那張紙頭親自跑去刑警總隊找他們的領導,雖然領導沒有見着,但工作人員還是拿着這張紙頭遞給了上級領導。
沒有想到的是,因爲陸天羽的這張紙頭徹底讓刑警隊炸開了鍋,又把公安局給攪翻了天,最後連楊伯伯也給驚動了。
打電話給楊伯伯的就是一句話把已經發下文件允許把張婷從交警部門調到刑警部門的終極人物,電話裡頭說的什麼內容誰都不清楚,但兩位大人物卻頻頻發笑,那笑容也是罕見的可愛,讓站在邊上的一些重要人物面面相覷,分不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管雙方談話的內容是什麼,但最後使正在開會的楊伯伯笑了笑,對下屬開口道:“把調到刑警大隊的文件發給那名女交警,順便把我寫的那張紙條收回來。”
次日一早,張婷就收到了正式調往刑警部門的文件,這讓情緒低落的張婷一下子樂開了花,從小的夢想終於在一波多折之下完成了心願。
開心之極的張婷打的第一個電話當然是陸天羽,對於全局裡都在談論張婷的話題她當然清楚,更明白所有的功勞全歸於陸天羽,她也沒有想到這事竟然一層一層的往上驚動,最後驚動到了哪個級別的誰也不清楚,反正張婷只知道自己的領導看自己的眼神很怪異。
張婷並不覺得自己是屬於走後門的人,因爲在沒有那個大人物的出現時,張婷以正規手段也使得領導審批了自己調往刑警部門的文件,只是忽然被一個大人物給硬生生的駁了回去,現在自己又允許被調到刑警部門,除了要感謝陸天羽的幫忙外,她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