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雲楓說道:“怎麼?你有事兒要忙?找到你要殺的人了?美女殺手。”
女人又是抿嘴一笑說道:“你怎麼總是給我起外號啊,我不是叫陌生人一號嗎?”
說着兩個人又笑了起來。
紅衣女人笑完說道:“的確是有事兒要做,但是我現在決定要做另外一件事。”
韓雲楓說道:“什麼事?”
紅衣女人說道:“我決定讓你請我吃飯。”
“好啊,求之不得啊,能與美女一起用餐,才真的叫秀色可餐呢。”韓雲楓說道。
女人突然玩味的說了一句“你只知道秀色可餐,知不知道美女有毒呢?”
兩個人走進一間餐廳,找了一個安靜的雅間坐了下來,紅衣女人拿着菜譜,手指隨意的指點了幾個菜,然後將菜譜遞給了韓雲楓,韓雲楓的確有點餓了,點了好多好吃的,弄得點菜的服務雲有點驚訝,這是人還是豬啊。
韓雲楓在煙盒裡抽出一支菸,在紅衣女人面前晃了一晃,女人伸手拿了一根,放在嘴裡點燃。
韓雲楓也點燃了自己的煙,看着女人說道:“好像有人說過抽菸的女人,都是有故事的女人,你呢,有沒有什麼好聽的故事,說來聽聽。”
女人的紅脣吸允着香菸,在嘴角斜着吐出一口煙霧說道:“我想你不會想知道的,如果你知道了,就不會和我吃這頓飯了?我還是不破壞你的胃口了,要不你可白點了那麼多好吃的。”
韓雲楓看着手中慢慢燃着的香菸說道:“不就是個殺手嗎?也沒什麼可怕的,如果我們之間有一隻是羊的話,你怎麼那麼確定那一定不是你呢?我可沒那麼膽小。”
韓雲楓說完,看着紅衣女人的表情。
紅衣女人卻並未在意,只是輕輕的看了韓雲楓一眼說道:“你還真是一個挺有意思的年輕人,好久都沒有人敢我和這麼說話了,你是這些年來的第一個。這種感覺真的不錯,爲了你的這句話,來,我們先乾一杯。”
女人將已經上來的伏特加倒了滿滿一杯遞到韓雲楓面前,然後自己也倒了整整一杯說道:“我幹了,你隨意。”
女人端起酒杯,竟然一口將整整一杯烈性伏特加喝了下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殺手都這麼好的酒量嗎?一個女孩子還是少喝好,既然你這麼爽快,我豈不是不能落下?”說着韓雲楓也像是在和自來水一樣的一飲而盡。
韓雲楓倒轉酒杯說道:“好在,我也能喝一點,要不然可真是被你嚇到了。”
服務員端着一盤盤的美味,走了進來,韓雲楓開始毫不客氣的大吃特吃起來,還不時的站起身來,對桌子上的美食進行全方位覆蓋行的打擊消滅。
紅衣女人彷彿在看着一個孩子一樣的不時的嘴角露出笑意。
“你很隨性,沒有那種做作,是個好孩子。”紅衣女人說道。
“謝謝誇獎,我就是有點傻,不會裝,幹什麼都很直接而已,就如你上次說道,人活着已經很累了,爲什麼不隨性一點,隨心一點呢。”韓雲楓嘴裡一邊吃着東西,一邊嘟囔着。
“說的好,爲了你這句話,我們再乾一杯。”女人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又是一飲而盡。
韓雲楓也
隨着再次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韓雲楓突然看着紅衣女人說道:“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紅衣女人點燃一支自己的女士香菸,說道:“問吧,今天喝的高興,吃的高興,有問必答。”
韓雲楓說道:“你要殺的人是誰?”
這個問題剛問出來,女人的神情動了一下說道:“你問這個幹什麼?有時候知道的多了,不是什麼好事,我們萍水相逢,我不想給你帶來什麼麻煩。”
“我們的確萍水相逢,從大橋上遇到你的那一刻,我也真的不知道你是殺手,只是隨意的聊天而已,但是我現在想說的是,我們的萍水相逢,卻有點像是命運開的玩笑,我覺得我們之間會有很多故事發生。”韓雲楓很有深意的對着紅衣女人說出了這番話。
女人一笑說道:“沒看出來,今天你的搭訕技巧高明瞭很多,如果我還是曾經的單純女孩的話,一定會因爲你的這番話而喜歡上你,很可惜,我已經不是那個懵懂青澀的女孩了。我和你之所以聊的這麼開心,就是因爲你的簡單,真實,直接,這很難得,我的生活中充滿了血腥虛僞,但是和你在一起聊天的時候,我感覺我自己活的很真實,僅此而已,所以,孩子,你別多想了。”
韓雲楓一笑說道:“此刻的你也很真實,但是很遺憾的是,我不得不打破這種你喜歡的感覺,雖然我是萬般不願,但就如我剛纔所說,這像是命運開的一場玩笑。我們兩個人很有可能會有一個人死在這裡。”
說着,韓雲楓在腰間拿出了那把銀白色的沙漠之鷹,輕輕的擺在桌子上。
紅色女人的面容瞬間凝重了起來,說道:“你。”
還沒等紅衣女人把話說完,韓雲楓便搶着說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我說過我們的相遇就是命運的開的一個玩笑,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在你我如此有緣的份上,把話說開。”
“你知道我要找的是誰嗎?”紅衣女人說道。
韓雲楓說道:“火刺,但是你必須在這之前先找到一個叫做韓雲楓的人,我說的可對。”
女人面露驚色,說道:“不錯,難道你就是韓雲楓?這個世界不會真有這麼巧合的事兒吧?”
“我爲什麼就不能是火刺呢?”韓雲楓意味深長的說道。
“火刺的照片我見過,很顯然你不是,但是火刺是你的朋友,我怎麼知道的,我想你也該知道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的目的,就不用我多說了。”紅衣女人說道。
“不必多說,我已明瞭。我之所以這麼開誠佈公的和你說這些,是因爲我不想和你刀槍相見,不知道你是否也可以和我一樣。”韓雲楓說道。
“我要殺的是火刺,並不是你。”紅衣女人說道。
“我就是火刺,至於爲什麼,現在不是解釋這些的時候。”韓雲楓說道。
女人沉吟着,說道:“你走吧,但是別讓我再看到你。”
韓雲楓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站在門口的時候,韓雲楓轉身說了一句話“我不想對你開槍,陌生人一號,如果我們還有有緣再見,我希望你不是以一個敵人的姿態出現,那麼你最後看到的只會是飛向你的子彈。”
紅衣女人沒有說話,韓雲楓轉身離開了房間。
這時韓
雲楓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寧月打過來的。
“什麼事兒?”韓雲楓問道。
“奧朗德教授失蹤了,是不是你做的?你也太過分了,我說爲什麼你要我幫你打聽他的消息呢,原來是因爲這個。”寧月在電話裡的聲音很是氣憤。
韓雲楓說道:“在你還不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的時候,我想你最好還是不要這樣輕易的去定義一個人的好壞,奧朗德教授是在我們手裡,這的確不錯,但是我們確是要救他。”
寧月沉默了片刻說道:“那接下來你們想做什麼?”
韓雲楓說道:“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如果我有命活下來的話,我想我會給你講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好了,我要掛電話了,沒有什麼的大事別給我打電話,我不想給你帶去任何的麻煩。”
韓雲楓掛斷電話,回想起剛纔和紅衣女人的對話,暗自感嘆自己怎麼變得如此感性,只不過是一面之緣的人而已,自己竟然說出了那麼多的實話,竟然把自己就是火刺這樣的隱私告訴了她,這簡直就是自己親手脫掉了一件對自己最有力的外衣。
但是韓雲楓卻隱約的覺得,這個女人不會出賣自己,韓雲楓嘴角露出一個自嘲的微笑,這真是一個無比天真的想法。
此刻想這些已經爲時已晚,此刻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先找到那張石碑的照片。
想到此處,韓雲楓打車回到別墅。
“有什麼發現?”艾瑞兒問道。
“果不其然,組織的人都在博海大學門口埋伏着,但是此刻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了奧朗德失蹤的事。”韓雲楓說道。
“那被狼牙在酒店打死的人到底會是誰呢?他的手裡爲什麼會有那張石碑的照片?哎,可惜了,如果我們能看到那張照片就好了,也怪我們當時走的太匆忙了。”血手感嘆道。
韓雲楓吸了一口煙指尖的香菸說道:“先不管他是誰了,總之不是我們的人,現在我們要的是那張照片。”
“怎麼,老大,你有辦法了?”狼牙問道。
“當然,要不然怎麼我是老大,你不是老大呢。哈哈。”說着韓雲楓有些臭屁的笑了起來。
韓雲楓拿起電話,撥通了寧朗的電話。
“怎麼這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啊。”寧朗在電話裡爽朗的笑道。
“想請你幫個忙,不知道可不可以。”韓雲楓說道。
“當然可以,只要不是什麼違法原則的是事兒。”寧朗說道。
“應該算不上違反原則,只是你的舉手之勞,凱樂酒店的事兒,你應該知道了吧?”韓雲楓說道。
“恩,知道,怎麼,那件事是你做的?”寧朗有些驚訝的問道。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想你也不會想着要調查我吧。”韓雲楓略有深意的問道。
“你很神秘,一直很神秘,我們不談這些,說吧,想讓我幫你什麼,我欠你一個大人情,我知道。”
“好,那我直說了,我現在要你去幫我找一張照片,照片的內容是一塊刻有象形文字的石碑,你只要用手機幫我清楚的拍下來就行了,我估計現在這張照片肯定已經不再酒店了,應該在辦案中心的相關部門,去哪裡找,我想你比我清楚。”韓雲楓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