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衆人詫異莫名的眼神中,徐偉卻是已經走到了鄭紅玉的身前,他指尖夾着一根探查針,已經觸到了鄭紅玉的手腕上。
笑容親切的問道:“鄭紅玉,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嗎?”
“沒有。”鄭紅玉有些茫然的看着徐偉,不解他爲什麼要這樣問自己。
徐偉眼中一動,卻並不放心,他又用探查針在鄭紅玉身體別處試了試:“鄭紅玉,你剛剛試到我紮在你哪兒了嗎?”
“徐醫生,你可真會說笑,你根本就一直沒有扎我,卻還來問我。”鄭紅玉這一回倒是反應過來了,可是她卻什麼也沒有感覺到,還以爲是徐偉在故意的試驗她。
徐偉的臉上終於不淡定了,他將手中的探查針在鄭紅玉的腳心輕輕的划動着,可是鄭紅玉的腳掌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便是最基本的反射,也都沒有表現出來。
而再問鄭紅玉,更是一點也沒有感覺到。
這樣一來,不光是他,便是剛剛一直在諷刺嘲笑虛度的麻醉師幾人,也都一個個震撼的張大了嘴巴,愕然的看着虛度,那表情,真正就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一般。
最終,卻是麻醉師率先反應了過來,他幾乎是搶到了虛度的身邊,激動的一下子便抓住了虛度的手:“虛、哦不,是大師先生,您,您這到底是什麼手法,真是太神奇了!”
虛度謙遜一笑,連連擺手:“我可不敢稱大師,再說我那手法,不過是不入流的野路子,今天這是運氣好,碰巧了,碰巧了,呵呵。”
他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事,本來就已經有個徐偉勸他做醫生了,現在多一個麻醉師,那他以後真的是不用想清靜了。
可是他不願意,現在其他人反而是不放過他了。
畢竟剛剛那絕技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讓人嘆爲觀之。
在他身旁,助手甲和助手乙剛剛還嘲笑過虛度,此刻卻是羞的滿臉通紅一片,不過在看到虛度這般技乎其神的麻醉手法,二人卻是激動的心中巨跳不已。
一起走向虛度,深深一躬,身體幾乎是躬成了九十度:“大師,你大人有大量,請原諒我們兩個剛剛說話得罪之處,我二人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師勿怪!”
此刻麻醉師也回過了神來,他之前那說對着虛度說那番話,純粹是第一反應,可是現在回過神來,卻纔感覺到了一陣陣的羞愧難擋。
跟在助手甲和助手乙身後,衝着虛度深深的將腰躬了下去:“大師,我井底之蛙,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說了那些不該說的話,請大師千萬不要動怒,更還請大師能留下來,這將是天下人之福!”
他的挽留絕對是真心的,而且他也非常清楚,以着虛度這一手不用藉助任何藥物,便可以將人局部麻醉的本事,如果真的是想留下來,無論是哪個醫院,都絕對是搶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