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還存有好酒?”柳元宗對虛度說的好酒,其實並不怎麼感興趣,要知道,以他的家勢,平常喝的酒,那可全是茅臺特供。
便是茅臺中的極品,就自然災害那幾年存下來的酒,也沒有少從老爺子那兒偷出來喝,所以這酒,他自認爲,沒有什麼酒會比得過那個。
不過自柳嫣的口中得知,虛度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家世,所以不瞭解這些,也很自然。
現在他拿出好酒,也是一番心意,因此他得表現出足夠的誠意,所以在將驚訝的表情流露出來之後,他便笑着將桌子上的茅臺特供推開了來。
“哈哈,我倒還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品一品你帶來的美酒了呢。”
“先生,您的酒已經溫好了,請問現在就送上來嗎?”貌美的服務員一臉恭敬的看着虛度,在她的手裡,還雙手緊緊的捧着一個酒罈,已經放到了桌子上。
“送上來吧。”虛度看了一眼已經陸續送過來的菜,笑着對服務員點了點頭。
服務員轉身走了出去,柳元宗卻是看着那一個擺放在桌子上的酒罈,怔住了神。
開始虛度說是一罈,他並沒有留意去聽,可是直到了眼前,才發現,這一罈酒,卻是十斤的一罈。
當然,虛度不可能讓服務員全都溫了,而是隻溫了其中的兩斤,省下的八斤還存放在罈子中。
柳元宗心裡本來還有着一絲輕視之意,卻在看到這個酒罈之後,盡數不見。
做爲豪門大族的嫡傳子弟,根正苗紅的柳家第三代的領軍人物,他的見識可遠非常人能比。
正所謂看壇知酒,這罈子,卻是極有講究的。
古樸的壇身,透着濃郁的泥土氣息,一看便知道是在地下埋了很久,雖然柳元宗一時看不出來具體埋藏的年數,可是黑陶的壇身,已經被泥土浸的變了顏色,這說明至少得有幾十年之久。
而且酒罈的做工,極爲精緻,便是裡面一滴酒都沒有裝,就這般拿出去,也能值個不錯的價錢。
說直白了,這酒罈本身,恐怕就算得上是一件古董。
用這樣的酒罈盛放的酒,這酒質怎麼可能差得了!
在心裡,柳元宗的好奇,被成功的調了起來,當然這其中,也有對好酒的喜悅夾雜在裡面。
“虛度,這酒怕是放了不少年頭吧?”
虛度淡然一笑,在這位未來的大舅哥面前,他當然不會賣關子:“差不多有一百年了吧。”
其實真正說到具體的年數,他還真的不太清楚,因爲這是智通的私藏。
用智通的話說,這酒可是師祖那個時候埋下來的,一直封存到現在,整個西山寺中,現在也不過就省下三壇了。
如果不是看在虛度要去大舅哥,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