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虛度已經回到了西山寺,他也沒有閒着,而是直接去找了師父。
智通聽到他細細的說完,一雙濃眉已經緊緊的皺了起來,尤其是聽到了錢易得的事情時,他的臉色更爲凝重。
但在聽到虛度說起洪宇用的奇怪兵器時,智通卻似是想起了什麼。
輕輕的自語了一聲:“一手匕首一手軟鞭,這分明就是分心二用的招式,看來真的是他們無疑!”
他的聲音雖小,可是虛度的聽力,那絕對不是蓋的,自然是聽了個清清楚楚,禁不住問道:“師父,難道你知道他們是誰?”
智通看了虛度一眼,輕輕一聲嘆息:“以前說起保鏢組織,我還只是猜測,可是現在,我已經有七八把握,這個保鏢組織就是那個創立的!”
說這些話時,智通那裡還有一分玩世不恭的模樣,在虛度的眼裡,此刻智通倒更像是一個憤青。
好吧,其實智通當年還真的是一個憤青。
不過,當年外族與中部人民那樣的凌辱,便不是憤青,也變成了憤青,實在是這仇,這恨太大,太大,罄竹難書!
虛度雖然屬於穿越男,可是現在,他早已經將自己當成了中部的一份子,因爲,他的身體,他的血,都屬於中部,這,他無法改變,所以,他有時候,都曾經迷茫,自己的前世,是一場夢,還是……
不過眼下,他卻是聽得很仔細,因爲他知道,智通馬上要說到戲肉了。
果然,智通臉上露出了一抹複雜的表情,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擡頭,看着虛度問道:“你可知道王亞樵?”
“王亞樵?”虛度一愕,這個人物,他卻是知道的。
難道說,這保鏢組織與他有關係不成?
腦中這樣的念頭一生出,虛度頓時一愕,接着卻是訝然的看向了師父。
卻只見智通澀然笑着點了點頭,彷彿是看懂了他的意思:“你想的沒有錯,其實這個保鏢組織正是他的徒弟,洪天創立的。”
“啊?”虛度忍不住輕呼了一聲,這信息真的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要知道,他對這個一直追殺自己不止的保鏢組織,那是相當的沒有好感,拿錢保鏢,不問善惡。
這怎麼能與王亞樵的大義相提並論?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這個保鏢組織應該便是王亞樵先生最小的徒弟,洪天創建的。”智通見他不信,便又補充了一句,只是在表情上,卻帶了一分無奈。
似在這其中,還有着故事。
其實,這其中真的有着故事,而且還是一個很淒涼的故事。
原來,佔據大義的王亞樵,下場並不怎麼好。
而身爲他最小的弟子,洪天的遭遇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