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跟銀狼聊了一會,也知道了銀狼的家庭情況,而當他拿出他爸媽的照片時,陳天徹底驚住了,他媽的身軀足有一頭水牛那麼大,而卻被銀狼殺死,他爸明顯也是個大老粗,竟然紛紛被這個皮包骨的青年殺了,果然,人不可貌像。
兩人也熟悉了不少,那和陳天過不去的四個大漢也回來了,受的傷不是很重,陳天也沒有下太重的手,回來後也老實了許多,還過來與陳天靠近呼。
“嘶”
警察局門口,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一個青年走了下來,鼻樑上掛着一副很平常的平板鏡,一副文鄒鄒的樣子,一看就是個好孩子,誰又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
“孟哥,我先走了。”青年司機笑道。
“先走吧,我一會和天哥談談,有事在叫你。”青年笑道,那正是陳天手下的軍師,具有小諸葛之稱的孟鬆。
“恩。”青年司機點了點頭,然後便飛奔而走。
“呼”
望着面前的警察局,孟鬆深吸了口氣,然後緩緩的走進去。
“你找誰?”門口處的兩個守衛攔住孟鬆,問道。
“我找下許局長,請問許局長在什麼地方。”孟鬆笑道。
“你是?”
“我是許局長的遠方表弟。”
“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說着,那守衛拿出一個對講機,說了幾句,也不知道說了什麼,便點了點頭,對孟鬆笑道:“許局長讓你進去,許局長的辦公室,在二樓左邊的第三個。”
“謝了。”
孟鬆點頭一笑,便進入了警察局,一樓是一般警察巡警的工作地,也沒有理那些差異的眼光,便直接上了二樓,按照那門衛所講的方向走去。
沒走幾步,便見到了“局長辦公室”的門牌,然後走上前去,敲了敲門。
“進”
推門而入,孟鬆一副悠閒的樣子,然後點燃一根香菸,很拽的樣子,笑道:“許局長,你好。”
“你是誰?辦公室不許抽菸,掐滅了。”許峰眉頭一皺,道。
“你還沒有命令我的實力。”孟鬆沒有任何顧及的坐到許峰的面前,又深吸了口煙,故意吐到了許峰的臉上。
“放肆,剛剛門口的人是你?”許峰驟然大怒道。
“對,是我。”孟鬆翹起腿,一副悠閒的樣子。
“媽的,你到底是誰?警察局也是你能放肆的地方?”許峰猛拍了一下桌子,突然站了起來,怒視着孟鬆。
“慢慢,許局長不必慌張。”孟鬆擺了擺手,然後將手插入衣兜內,片刻之後,便拿出一個紅色的小本本,上面印着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標誌,那可是隻有國家高級人員纔可以擁有的東西。
“看看吧。”孟鬆將紅色的證件扔到許峰的面前,笑了。
望着那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標緻,許峰當時就有些蒙了,這種證件自己都不曾擁有,擁有這種證件都是國家的中高級領導,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警察局局長而已。
許峰拿起那證件開始看,嚇得額頭上開始滲出一層冷汗,看完後,很恭敬的將證件合上,遞到孟鬆的面前,笑道:“原來是政治部的孟中尉,抱歉,有失遠迎。”
“廢話不用多說,你一會配合我的工作便可以。”孟鬆擺了擺手,掐滅了煙,笑道。
“不知配合孟中尉什麼工作?”許峰陪笑道。
“我要帶有一個人。”孟鬆的表情突然變的嚴肅了起來。
“我這裡誰可讓孟中尉看上眼?”
“陳天…”孟鬆淡淡的說道。
“陳天?”
“就是被許局長懷疑殺人的那個陳天。”
“這…不知道孟中尉有什麼事情?”放開陳天,許峰還真是有些不捨,畢竟死者的老大可不是自己能夠惹的起的,便問道。
“我們政治部辦事你也想知道。”孟鬆眉頭一皺,道:“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陳天沒有殺人,但是你也可以說陳天所殺的人是我們政治部下的命令,陳天不是你可以碰的人,他是我們政治部的上尉,剩下的事情許局長自己顛量着做吧。”
聞言,許峰驟然一驚,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陳天的身份,心中突然有些擔驚受怕,便對身旁的一個青年警察吼道:“快,快把陳上尉叫出來。”
說完,又對孟鬆笑了笑:“孟中尉請稍等。”
“咔”
牢房內,那個青年警察聽了許峰的話沒有任何鬆懈,打開牢房的們,便對着陳天叫道:“快,陳天,快去,局長有請。”
“知道了。”陳天微微的一笑,沒有任何差異,其實他早已知道這事情,孟鬆來到這之後,便給陳天發過一個短信。
“走吧,我們出去。”陳天轉頭望着銀狼。
“真的可以出去?”銀狼疑惑的望着陳天。
“不要質疑我的話,走。”陳天笑道。
“墨幾什麼,快點。”那青年警察急了。
在那青年警察的帶領下,三人便向局長辦公室走去。
“咔”
辦公室的門打開,孟鬆立刻站了起來,恭敬的望着門口,見到陳天后,急忙恭敬的鞠了個躬:“天哥。”
“恩,小孟。”陳天擺了擺手,很自然的走到許峰的面前,微微的一笑:“小孟應該都和你說了吧。”
“是的,陳上尉。”許峰低着頭,有些害怕。
“呵呵,不用擔心,我又不是狼,吃不了你,不知道許局長還有我需要配合的事情嗎?”陳天道。
“沒了,沒了。”許峰急忙搖頭。
“那好,既然沒事我們便可以走了吧。”說着,陳天便拍了拍孟鬆的肩膀,微微的一笑,便轉過身。
“陳上尉請便。”
許峰伸出胳膊做出送行的樣子,然後在一口所有警察那差異的眼光下,送陳天三人到了警察局門口。
“對了,許局長,這小兄弟的檔案我想你應該消了,我要帶他走。”陳天望了望身邊的銀狼,便轉身望着許峰。
“一定,一定消。”許峰急忙陪笑道。
“那好,我們走了,許局長請回吧。”說完,也不待許峰說話,便帶着銀狼與孟鬆離開了。
望着陳天與孟鬆離開的背影,許峰那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這兩個人可是自己惹不起的,即便是市長也不行,更不用提自己,正是撞上大神了,竟然稀裡糊塗的聽取別人一副言面之詞,抓了一個上尉。
“祖宗,你可走了,以後千萬不要再回來了。”許峰甩了把額頭上的冷汗,低聲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