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爾巴克和王蓉有了消息,還差一個杜威,華一,王玉山。
杜威和華一在一起,自從葉鋒不在了之後,這兩個人就去了m國了,因爲好萊塢大片看多了,看的太尼瑪多了,什麼《美國隊長》,什麼《碟中諜》,讓這兩個貨一直都想去m國玩玩,看看中情局是不是真的那麼牛逼。
就在前幾天,杜威和華一不知道在中情局裡偷了些什麼,是真的把這中情局的人惹怒了。
一隊特勤隊員在特工們的要求下,包圍了杜威和華一的住所。
三名身穿黑色特種作戰服的特勤隊員在距離別墅大門二十米的地方,支撐起了一臺奇怪的機器,一個拳頭一樣的東西瞄準了別墅的房門。‘砰’一聲不是很大的響聲,那個鋼製的拳頭衝了出去,撕紙片一樣砸碎了別墅那扇中間包了兩釐米厚鋼板的房門,特勤隊員們衝了進去。一羣特工手持手槍,緊緊的跟着這些特勤隊員衝進了別墅。
地下室沒有,一樓沒有,一羣人飛快的衝上了二樓,順着走廊輕步急行,一腳踢開了杜威他們所處的改裝後的臥房。
一羣頭戴面具的特勤隊員撲了進去,對着裡面的一羣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槍把在他們身上狠狠的砸了幾下,隨後拖死狗一樣的朝外拖。幾個特工衝了進去,馬上,因爲喘息不過來,又咳嗽着狼狽的跑了出來,其中一個咒罵到:“這羣婊子養的,吸這麼多大麻,怎麼沒被毒死?”
一個特勤隊員隨手把音箱上面的一疊子光碟扔在了地上,躺在地上的一個人猛地掙扎起來,咒罵到:“你他媽的個雜種,那是老子用兩百美金才郵寄過來的精品光碟,不許損壞私人財物。”
一個特清隊員狠狠的在這人頭上搗了一拳,這人眼睛翻白的暈倒了過去。
幾個用手絹捂住了鼻子的特工走了進來,打開了房間的落地百葉窗,頓時昏暗的房間一片通亮,濃濃的大麻煙霧順着窗子飄了出去。一個特工歡呼起來:“啊哈,看看,看看,我們抓住大魚了……這麼專業的解碼器,親愛的,千萬不要告訴我,這些幾百萬美金的設施,你們僅僅是用來黑掉我們的政府服務器的。不過,你們既然有這麼好的設備,幹嘛要偷我們的設備呢?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裡準備這麼設備做什麼呢?”
這個時候因爲吸毒已經有些迷糊的一個人根本不知道這裡是發生了什麼,擡起頭,說道:“這是用來草泥馬的。”
然後這個人被狠狠的一腳踢暈。
這裡的特勤們已經開始抓人了,中情局特工在一邊看着,越想越不對勁,終於,有一個人說道:“就這些廢物們,進入我們中情局,就像是在進入無人之境嗎?”
可是,他的話已經說晚了,兩個技術人員正在拆解那些解碼器的時候,突然發生了一陣劇烈的爆炸,把這房間中的人吹的東倒西歪,死了一個一個又一個。
而因爲爆炸的原因,房間裡的燈也滅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牆壁上,竟然用英語寫着:“哦,沒用的中情局的人,你們以爲你們已經把我們抓到了嗎?對不起,真沒有,這些人只是幾個吸毒販毒的人而已,我們幫你把他們抓了,哦,不用謝的,還有就是,這段時間,我們沒有真的和你們爲敵,就是和你們開玩笑而已,你們丟的東西都在牆壁裡面封着呢,最近,我們有些事情要做,就不陪你們玩了,再見。”
這個時候,中情局的人才發現自己被耍了,被耍的團團轉,怎麼能這樣呢?爲什麼會這樣呢?三年了,自己連敵人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竟然都沒有搞明白,而現在,他們就這樣走了,一點兒線索也沒有留下。
不對,應該有,牆體裡面的設備,如果有指紋的話,就會還原他們的樣子。於是,這些特工們開始挖牆了,這一挖沒關係,可是沒先到的是,他們又觸碰了一個爆炸,這個爆炸是沒有殺傷力的,可是怎麼那麼臭呢?沒錯,就是杜威和華一給他們準備的大糞。
安靜下來之後,炸開的牆體上,寫着慢慢的字,全是:“twob……”
一個又一個的“twob.”讓這些人都搞不明白,這是什麼,這是怎麼了?沒有千年文化底蘊的人,是絕對想不明白的。
這就是杜威和華一的傑作,在美國待了三年,開始還用心的,謹小慎微的,設計着和這些中情局過招的細節,可是後來,發現這些人基本就是沒有腦子的,這個發明了智商的國度,沒有情商。
看過《電鋸驚魂》這類型的高智商電影的人,都認爲m國人的計謀是很高大上的,可是他們卻有着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調查了人性,卻不懂得人心,這也就是很多人可以一遍看懂《電鋸驚魂》,卻三遍還看不懂張某某的《英雄》的原因。
也就是這個原因,杜威和華一都發現這些也太好騙了,就這樣,一直陪他們玩兒了三年,就在他們設計此次的計劃的時候,突然發現了王蓉在網路之上留下的微小記號,知道自己們終於是有任務了,草草的結束這裡的遊戲,在特工們恨的直撞牆的時候,杜威和華一已經在前往哪個座標指定位置。
王蓉,杜威,奧爾巴克,華一,都有消息了,還有一個人呢?王玉山呢?
其實要說這幾年,王玉山的生活,是最淡定的,也是最穩定的,不想在國內帶着,他也出國了,通過層層的關係,用了一個真的不能再真的假身份證件,來到了加拿大,來到了這個世界上國土面積排第二,人口還不到兩個億的地方,幹起了他的老本行……要說西醫,怎麼也要分個內科,外科,可是王玉山就直接開了門診,門診的名字叫,“highlyskilleddoctor”要不說英文其實很麻煩呢?!要是翻譯過來,就倆字“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