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女傭的哭喊聲傳入了葉鋒的耳朵,葉鋒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握緊,眼中隱隱的有淚水打轉,並不是他同情這個女傭,而是女傭的聲音讓他想到,在那一天,姨媽是有多麼的絕望,媽媽的手筋腳筋被挑斷,應該是目睹姨媽被強的全過程,媽媽心中的絕望應該不亞於姨媽吧。
葉鋒想到這裡,眼神中漸漸的露出了殘忍,手在褲兜中開始摸索,摸出了一個小藥瓶,和一個玻璃瓶,還有一把小刀,淡然的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之上,因爲他知道龍在天還是會做困獸之鬥。
果然,龍在天猛然回過頭來,擡手朝着葉鋒開了一槍,葉鋒卻沒有動作,輕描淡寫的一扭頭便躲開了子彈,子彈打到了牆上,卡在了牆壁之上,葉鋒嘴角微挑,將子彈取下,手指輕輕的一彈,便擊落了龍在天手中的槍,上前一腳踢在了龍在天的肩頭,踢斷了他的一條臂膀。
不顧龍在天的的痛哼,葉鋒提着他的頭髮拉在了牀下,用剩下的繩子,將他四肢也固定住。眼睛的餘光看到了牀上女傭恐懼的眼神,葉鋒抽出了她頭下的一牀被子,展開蓋在了她的頭上。
“龍在天,今天,我們可以好好算算的我們的賬了,四年之前,你給林逸男下春藥,差點就強姦了我的小雨,你那麼喜歡下春藥,我也就給你下點。”葉鋒嘴角露出了一絲狠辣,拿起的桌子上的小藥瓶,這是他從蝶舞身上摸下來的春藥,那一晚,蝶舞只是在嘴脣上摸了一點,就把心性堅定如葉鋒的人折磨成那樣,可是現在,葉鋒將一整瓶春藥都灌到了龍在天的嘴裡,一分鐘不到,龍在天的雙眼便開始迷離,身體通紅,重重的喘着粗氣。
葉鋒笑了,“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很熱?我可不像你那麼狠毒,來,我給你涼快涼快。”說着葉鋒扒掉了龍在天身上的所有衣服,看向他堅挺的下體,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繼續道:“強姦我姨媽,是不是很爽啊?今天我再來讓你爽爽。”葉鋒又拿起了桌上的那個玻璃瓶,“你不是喜歡刺激嗎?這個是濃硫酸,會更加的刺激。”
一聽到“濃硫酸”三個字,龍在天的眼睛裡露出了濃濃的恐懼,可是他的嘴已經被葉鋒用一隻襪子塞出,只能發出沉悶的“哼”聲。
葉鋒當然不會去管,打開了玻璃瓶,將濃硫酸細細的倒在了龍在天勃起的下體之上,發出“嘶嘶”的刺耳腐蝕的聲音。
等到一整瓶都倒完之後,龍在天的下體已經被鮮血染紅了,還沒有被中和的濃硫酸在血液裡發出白色的氣泡,升起陣陣白煙,空氣中都是血腥味和煙味混合起的噁心的味道。
葉鋒看到了龍在天已經暈了過起,估計再也醒不來了,拿起小刀,在他的胸口處刻下了大大的“畜生”兩個字,然後解開了他身上的繩子,提着他的頭髮朝着樓上走去,一腳踢開了龍家豪的房門。
看到在牀上躺着的憔悴的龍家豪葉鋒心中沒有半點的同情心,一把將手裡不成人樣的龍家豪扔到了他的面前。淡然道:“人做事,天在看,多行不義必自斃。”葉鋒說着掏出了一疊照片,都是龍家豪和日本山口組和教廷交流的證據,砸在了龍家豪的臉上。繼續道:“龍家豪,你想滅我葉家的門,我葉家又怎麼是你滅的了的?我不殺手無縛雞之力的老者,你自生自滅吧。”
說着,葉鋒直接隔斷了龍在天的一條胳膊,在牆壁上寫了幾個大大的血字“賣國者,殺。”
葉鋒領走的時候,看向了被蒙着頭的小女傭,猶豫了一下,心道:“媽媽和奶奶行動不便,讓她在媽媽身邊當個丫頭吧。”
這就是狼孩葉鋒,對待敵人狠毒,在殘忍的手段都心安理得,對待身邊的人,犯之,必殺,有時候藐視一些,可是有的時候,偏偏爲了不相干的人產生同情心。一半惡魔,一半天使。
事情已經辦完了,葉鋒將小女傭用棉被包裹住,打開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閃電般的朝着軍區大院的門口跑去,在原地只留下了一道殘影。
在離軍區大院不遠處,蝶舞已經開來了車子接應,葉鋒將用棉被包裹這的小女傭扔到了後座,自己跳到了副駕之上。
蝶舞看到葉鋒的臉色有些蒼白,擔心的問道:“很困難?”
“沒有,剛纔跑的太快了,扯動的傷口。”
“那我們趕快會醫院吧。”蝶舞緊張的說道。
“不去醫院,青鸞和火鳳現在估計已經出城了,去城外和她們會和,回崑崙山,今晚就走。”
對於葉鋒的決策,蝶舞只能照辦,一個漂亮的甩尾,車子便改變了方向,“後面那是什麼,我猜是一個裸體的美女,對不對?”蝶舞美目翻轉,淡然問道。
“你怎麼什麼都猜的到?”葉鋒剛說完,用鼻子使勁聞了聞,“咦,什麼味道?”
蝶舞聽後,臉色頓時紅到了耳根,沉默不語,葉鋒自然也猜到了一些,爲了蝶舞不會尷尬,便不再吱聲。
車子很快的便開出了城外,青鸞和火鳳準備了一輛路虎,早已經等在了城外,會和了之後,還是由蝶舞開車,青鸞和火鳳二人坐在了後座之上,那個棉被已經睜開了,一個相貌並不出衆,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條一條的女子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裡,看着女孩兒鼻青臉腫的樣子,蝶舞皺起了眉頭,淡淡道:“這龍家的人確實該殺。”
青鸞從車內取出一件黑色長風衣將女孩兒扶到了車內。
看到遲遲不上車的葉鋒,蝶舞說道:“葉瘋子,你快上車啊。”
“你們先走,我得回去和姥姥姥爺道個別,要是我突然不見了,靈兒得哭死,你們在崑崙山等我。”
蝶舞聽後張了張嘴,葉鋒猜到了她想說什麼,道:“北京現在已經沒什麼危險了,你就放心吧,對於我受傷這事,你們給我把嘴堵得嚴嚴實實的,不能讓媽媽她們任何人知道,還有,你們囑咐一下,我不回去,誰都不要下山。”
在交代完了一切,蝶舞的車子緩緩的發動了。看着漸行漸遠的車子,葉鋒臉上露出真摯的笑容,這是他的另一面,心底那一片柔軟的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