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鋒沒有殺他,還替他止住了血,殺的人多了,自然知道如何不讓一個人輕易的死亡,這跟屠夫殺豬其實是一個道理。
在來之前,他們自詡爲叢林之神,可是就在按着葉鋒等人留下的腳印去追擊的時候,卻因爲迷路而走散了,此時剩下了他們兩個,好不容易發現了葉鋒的蹤跡,沒想到,葉鋒竟然如此的可怕,經歷過數次戰鬥的他們竟然沒有一絲的還手能力。
在這個充滿幽默的世界上,從天堂到地獄的距離,沒有你想的那麼遙遠。
葉鋒感覺自己終於回到了從前,找回了在草原叢林中成長的那段時光,他是一頭讓所有的野獸都懼怕的狼。
葉鋒漆黑的眸子綻放出了璀璨的暗夜神彩,他喜歡黑夜,喜歡這種被危機包圍的感覺。
雖然帶着兩名女子,可是葉鋒的目的卻是爲了教她們,而不是讓她們給自己幫助。
在葉鋒殺掉兩個人之後,就再也沒有停止運動。槍聲不時的響起,每一顆子彈都會收割一條生命。槍聲四起,那些僱傭兵都已經知道葉鋒出現了,對於這個名字他們都不陌生,葉鋒的名字在世界殺手界有着很大的影響力,有朋友,當然,更多的是敵人,葉鋒兩年前突然神秘失蹤,這讓一直在追殺葉鋒的殺手們都很不爽,後來知道葉鋒在中國大陸,可是他們沒有一個人敢深入,只有教廷纔敢放手一試,而如今,他們在得到了葉鋒在雙子島出現之後,一個個都想打了雞血一般,想要來收了葉鋒的性命,準備不可謂不充分,可是他們哪裡想得到,葉鋒比兩年前,更加的可怕了。
葉鋒手中沙鷹的射程在五百米內絲毫不會受到風速,重力的影響,可是一超過那個距離,葉鋒就需要花掉半秒的時間去瞄準。在殺了身邊五百米之內的人,沙漠之鷹已經再不能使他過癮,果斷的在趙泫然手中接過了那把沉重的英國l115a3狙擊步槍,準備上演一場精彩的狙擊戰,因爲那些僱傭兵也準備用同樣的戰術來對付葉鋒。
據英國《每日郵報》2010年5月7日報道,一名駐阿富汗英軍狙擊手在1600米外,用l115a3狙擊步槍28秒內連續射殺5名塔利班武裝人員。
可是這把狙擊槍的最大射程卻是在兩千四百七十多米,足足有三十多近的重的東西,在葉鋒的身上就想一個輕巧的玩具一般。
從科學上來講,狙擊槍最快的速度是每三秒開一槍,如果按照這個來算,那個28秒內連續射殺五名敵人的記錄就算不上是什麼了,因爲此時葉鋒在移動狀態中,槍聲每兩秒就傳出一次,可惜就是子彈太少了,僅僅開了十五槍,就失去了作用。
可是這一切卻讓趙泫然目瞪口呆,葉鋒在俄羅斯邊境的視頻她也見到過,出色的近戰和突擊能力,所謂術業有專攻,她從來都不曾想葉鋒的狙擊能力也是這麼強,一分鐘不到就狙殺了十五名敵人,她一隻在用望遠鏡看着葉鋒每一次開槍的方向,每一顆子彈都能正中眉心,簡直能用可怕來形容。原本她以爲葉鋒一直讓她揹着狙擊槍,是希望她可以狙擊敵人。
葉鋒當然不會告訴她,讓她揹着狙擊槍,是爲了鍛鍊她的能力。
叢林中終於偃旗息鼓了,敵人還在,可是他們都不敢露頭了,因爲他們已經開始害怕葉鋒這個殺神,害怕一嘍頭,就成爲葉鋒的槍下之鬼。
可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害怕,世上總有一些強者期待厲害的對手。
同樣是一雙嗜血的赤眸,在奔襲中葉鋒葉鋒的一舉一動,都被他冷冷的看在眼裡,此時葉鋒已經開始停下休息,他卻開始動了,如彎弓辦的身體閃電般的彈向一棵大樹的枝幹,然後身體繼續射向另一棵樹的枝幹,暗夜中,他就像是最敏捷的獵豹。
靠在樹幹上的葉鋒閉着眼睛慢慢的恢復體力,之前的戰鬥,他有內力爲基礎,可以很快的恢復體力,可是現在的他卻只能完全憑藉自己的身體強度,來和敵人對戰。
“泫然姐,一名好的狙擊手,應該有冷靜的頭腦和堅韌的意志,我玩狙擊槍的心得是,穩,準,快,狠,順,相信你的槍械技術媽媽都系統的教過你,可是真正的好槍手是子彈喂出來的。”葉鋒冷冷的眸子就像是一批潛伏在草叢中的狼,說話的語氣堅定,不容別人拒絕。
“你,和我說這些,是有什麼目的,是想讓我做你的手下嗎?”趙泫然開始還在不斷思考葉鋒所說的話,可是突然間臉上露出了笑容,玩味的看着葉鋒問道。
可是哪裡知道葉鋒一把抱住她,然後將她壓在了身下,強有力的臂膀讓她一動都不能動,趙泫然大驚,“葉鋒,你快放開我。”
“泫然姐,我不是要讓你做我的手下,而是要讓你做我的女人,你這樣優秀的女子,我可捨不得把你嫁給別人。”葉鋒笑容曖昧,單手還敷上她的胸口。讓趙泫然一陣心悸,想起昨晚自己幾乎是光着身子,被葉鋒看了個完完全全,心跳便更快了。
“葉鋒,你別胡說了,你不是喊我‘姐’嗎?我怎麼可以做你的女人呢?”
可是就在這時,一把匕首在葉鋒的身後劃出一道冷峻弧線。
葉鋒嘴角挑起,離開趙泫然的身體,滾落到一邊,躲開了這致命一擊,滾開的時候,葉鋒順手拔出了自己的那兩把沙鷹,朝着那個殺手連續點射,可是擁有天衣無縫的槍械技術的葉鋒,卻絲毫沒有抓住那個殺手的影子。
葉鋒驚訝,在殺手界,可以躲開自己子彈的人不超過三人。
既然能躲開自己的子彈,葉鋒就不再浪費子彈,收起了自己的沙鷹,拔出了軍刀,看着如神魔一般的人蹲在枝頭,手中的一把匕首雖然暗淡無光,卻隨時可以嗜血。
“葉鋒,好久不見了,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你的團隊呢?”站在枝頭上的那個人滿臉笑容的問道,可是笑的是那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