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功勳說完之後,薛虎再次吼出了:“是”隨後朝着身後喊道:“薛冰清,你過來告訴首長,這裡發生了什麼。 ”
水功勳聽後襬了擺手道:“哎,氣氛沒有必要弄的這麼嚴肅,我們還是進屋好好談談吧。”
在這座海景房的四周,設立了全方位的攝像頭,因爲要保護的人非常重要,所以畫質很是清晰,衆人坐在電視機旁邊,仔細的看着剛剛發生的事情的全過程,簡直就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武俠動作片,可是這裡除了薛虎一個人,眼神中全是震驚,葉榮,水功勳,包括薛冰清的臉上,全是擔心。
葉榮淡淡道:“把視頻後退半分鐘。”
播放員照做之後,視屏裡又重新的放出了葉鋒被從二十米高空打下來的樣子,葉榮看到之後,又說道:“把這段葉鋒被打落的情節放慢。”
在觀看了好幾次之後,水功勳皺眉道:“這是中華古武術,在世界上完全脫離了科學的範疇,我們不知道那個老傢伙的那麼多手是如何打出的,可是可以確定的是,小鋒的額頭,胸腔,腹部,所受的傷害比較大,落地之後,他是背部先着的地,這樣看來,那些傷害完全沒有使他的思維混亂。還有從那個老傢伙追擊的時間間隔來看,小鋒他們有足夠的時間隱蔽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葉榮微微點頭,道:“確實是這樣,小鋒的安全,只是暫時的,即使沒有生命危險,我們還是要儘快找到身受重傷的他,然後將他帶回到北京。”
“不必。”水功勳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道:“小鋒的逃走,利用的好了,似乎可以從側面減輕我們國家的壓力。”
“哦?怎麼說?”葉榮眉毛一挑,笑問道。
“那些世界上向我國建議將小鋒的槍決的人,無非是怕我們國家扶持起一個敢於強硬麪向世界的軍官,我們這次可以趁着小鋒出逃,將矛頭指向那些國家,埋怨他們派人暗殺小鋒,這裡不是還有個外國人嗎?可以把這個視頻簡單的做一下,讓這個老者也變成外國人。然後說,小鋒本來無罪,可是迫於各國的壓力,才暫時收押,可是我們國家收押了,你們還要派人暗殺,到底是何居心?這樣一來,我們便有了迴旋的餘地,對小鋒的處罰,僅僅可以是降職,將的狠點,由少將降成排長,自從建國以來,我們可是還沒有過這樣對軍人的處分啊。”
葉榮聽後點點頭,道:“回去之後,我們就召開一個秘密會議吧。當務之急,我們還是要得知小鋒的蹤跡,然後派人暗中保護他。”
之後葉榮便不再說話,他此時的心裡卻又開始擔心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一直坐在輪椅上的南宮雨婷,他此時相比對尋找自己的外孫來說,更擔心的是南宮雨婷,那樣的場面,她都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就像是變成了植物人一樣。
葉鋒的對手,他雖然知道的不是很多,但是他卻知道那些人出奇的強大,現在如果單憑軍隊,是絲毫保護不了他的,就像是今天的視頻,一千名軍人同時開槍都拿不下一個人,如果敵人成羣結隊的來呢?
微微思索之後,他嘆道:“我們先不要會北京了,就去一趟崑崙山吧。”
去崑崙山搬救兵,對於現在的狀況來說,無疑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對於這樣的高手,也只有崑崙山龍組有抵抗的力量了。
說起崑崙山,自從年前冷月以絕對的優勢將軒轅打退之後,便太安靜了,和外界斷絕聯繫,要得知一些情報,都必須有人親自前去,可是自從風葉離開崑崙山之後,便沒有過任何消息傳到過崑崙山,崑崙山龍組遍佈世界的眼線也像是失去了作用一般。
對於葉鋒來說,他巴不得自己所有的親人都處在一個如崑崙山那樣安靜祥和的環境,開心的生活。自然,葉鋒的敵人也希望崑崙山永遠都得不到葉鋒的消息,因爲,他們不知道葉鋒有危險,就不會出面干涉自己的行動。崑崙山一旦不干涉,那葉鋒的整體實力,就會缺少一半,這就更加方便他們對葉鋒下手。
所以,從常理上來看,崑崙山的所有入口通道,都是被敵人所堵塞了。而事實,也正是這樣。
崑崙山上,冷月一襲復古的紫色長裙,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二十七八的年輕女子,而她身邊影子,就像是她的妹妹,無論何人見了,都會這樣的認爲,可是隻要他們聽到在冷月和影子身邊的兩個小女孩兒對他們的叫法,就會發現,他們是奶奶和孫媳婦的關係。
小靈兒又長大了一歲,整個人更加的有靈氣了,此時她扎着兩條麻花辮子,坐在一邊,正用石頭擺着一些陣法,一邊擺,一邊教她身邊一個剛剛會走路的小女孩,正是葉鋒的親生女兒,思玥,奶聲奶氣道:
“我國古代把每天二十四個小時分爲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酉、辛、亥十二個時辰,每個時辰相當於現在的兩個小時。時家奇門是一個時辰一個格局,按奇門曆法,每年冬至上元到第二年冬至上元爲一個循環,總共是360日。每天十二個時辰,一個時辰一個格局,全年的局數是12*360=4320,爲四千三百二十局。但在這4320局中,實際上每一局是重複了四次的。拿陽遁一局來說,冬至上元、驚蟄上元、清明中元、立夏中元,都完全一樣,皆屬於陽遁一局。這四個元共二十天,但落實到時家奇門排局,其格局類型以每個時辰一個格局計算,並不是12*20=240,而是12*20/4=60。即六十個格局,正好佔據了從甲子到癸亥這十天干與十二地支的六十種結合...”
說了這麼長時間,小靈兒的嗓子眼兒都要冒火了,可是她卻發現身邊的小思玥卻根本沒有在聽,用肉嘟嘟的小手拍了一下她的腦門,奶聲奶氣道:“不專心聽課,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