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宮雨婷的車子停在國宴大酒店不久,那輛保時捷也隨後停下,看到那輛蘭博基尼年輕男子也有些詫異,只不過他剛纔沒有見識到青幫迎接南宮雨婷的恐怖排場,否則他很可能就不會進入這個酒店了。
年輕男子進入大廳後並沒有留意被衆多瀋陽新上位者環繞的南宮雨婷,徑直走到那幾個被酒店經理說是銀行傢俱樂部成員的男子面前,笑道:“人家美聯儲主席伯南克大叔正在憂國憂民的解決通貨膨脹問題,你們到好,在這裡悠閒的拉家常!最近瀋陽有什麼有意思的新聞事件嗎,我剛從巴黎回來,給我說說看。”
一位金領階層的青年紳士的幫她拉開椅子微笑道:“威少,據說瀋陽黑道將要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不過任何的黑道,沒有我們財團的支持,和政府的支持,肯定沒有蹦頭~你看那桌,就是新來的人,兩個女人倒是韻味十足,很想玩玩。”
“哎,不行,那個坐在上座的女子,我看上了,剩下的那個給你,爲首的那個歸我,如何?老子跟了他一路,結果被甩了,想想就一肚子火。”被人叫做威少的年輕帥氣男子一臉不快的和大家說道。
“威少,讓你老爹帶上十幾個手下把那個桌子的那些男人男人全砍死,兩個小妞還不是我們兩個的?哈哈,不出三天,那個美女就能跟着你去冰島度假。”
年輕男子略微得意地坐到剛纔對他獻媚的男子身旁,要了一杯鐵觀音,白了身旁這個有男人一眼,心中不屑,雖然這個傢伙的父親是哈爾濱鋼鐵集團的副總裁,他自己也是一家跨國公司的中國區執行總裁,可以說在商界小有名氣,但是因爲他的父親是東北黑道一個能上臺面的人物。許多人都或多或少敬畏他,不過這些同是銀行傢俱樂部的男人還算好的,畢竟他們都有各自不可忽視地後臺或者靠山山,一般男人知道他的父親是東北黑道大亨喬五爺馬上逃之天天。
喬威,目前是一家大型外資企業的副總經理。去年憑藉關係剛剛進入東北銀行傢俱樂部,位於瀋陽金融貿易區中心地帶、坐落在猶如水晶桂冠的銀行傢俱樂部,個人入會採用儲值卡形式。人民幣五十萬元起,俱樂部不僅精緻,而且奢華得很藝術。可以說。銀行傢俱樂部就是頂尖富人的沙龍聚會。
喬威極力加入這個中國頂尖俱樂部的目的是爲了能夠見識一下這傢俱樂部的神秘部長。但是至今爲止他都只是零散的聽到一些關於這架銀行傢俱樂部地一些傳奇商業事蹟。據說,之前是北京太子黨的龍在天,而現在是傅家大公子,傅秋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最近最大的新聞就是,山東鋒狼夜雨要進軍東三省了,昨晚瀋陽亂了一夜,許多警察都不敢出門,市委要求瀋陽軍區調兵,可是沒想到,瀋陽軍區沒有出一個人,你說,那桌的人會不會就是鋒狼夜雨的人?”
在桌上的另外一名男子悄聲道。
“肯定不是,我聽說鋒狼夜雨的主力都在南方遊走,再說了,鋒狼夜雨的老大葉鋒是個男的,那桌的那個女孩兒一定是個大家閨秀。”喬威雙目注視着南宮雨婷,垂涎三尺道。
“唉,可是我們今天小聚一下,也沒有帶足夠的人來,那兩個女子身邊的男人太多,我們今晚也不好動手了,威少,怎麼辦,看的我心癢難耐啊。”一直給喬威拍馬屁的那名男子道。
“這還不好辦?以前你是怎麼做的,你今天就怎麼做唄?!”喬威翻了個白眼道。
那名男子臉上頓時露出了猥瑣的笑意,喊道:“服務員,來一下。”
一名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一路小跑過來,恭敬問道:“請問,先生有什麼要吩咐的?”
今天晚上就聽到經理說國宴酒店內的任何一個人都惹不起,一定要伺候的好好的,她是大學生,學習酒店管理專業,來到國宴,是她夢寐以求的,雖然現在只是個服務員,可是這也是她自己要求的,因爲從基層做起,才能更好的當領導,這也是個有理想的女孩兒。
可是就在這名服務員剛剛說完的時候,就被那個一拉拽到了懷中,上下其手,道:“姑娘,今天陪本少一晚怎麼樣?”
女孩兒那裡會預料到這樣的狀況,情急之下一把推開了惡少,完全是條件反射的打了那個惡少一耳光,可是隨後她的心中便感到了恐懼,因爲她已經深深的知道自己惹下了大麻煩。
“草,臭婊子!”惡少怒喝一聲,起身一耳光狠狠的打在了這名女孩兒的臉上,之後就是一個接一個的耳光,不一會兒女孩兒就腫起了一面臉頰。
這個時候經歷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反覆的央求這個惡少手下留情,可是他自己反倒捱了這個惡少好幾個耳光。可是經理卻硬撐着幾巴掌說道:“這個女孩兒剛剛畢業,什麼都不懂,少爺手下留情啊。”
“手下留情?好啊,你今天晚上要免單。”惡少邪笑道。
“好好,免單免單~”經理恭敬道。
“今天本公子就來一次霸王硬上弓,正好這家國宴大酒店的總統套房還算有情調,上次和大哥威少就是在這裡玩那個杭州女孩的,嘖嘖,真不錯。”惡少猥瑣的笑着,在一邊的喬威和其他的幾名男子都在看熱鬧,還不時起鬨着。
可是經理卻有責任保護自己員工的安全,央求道:“少爺,您要多少的賠償我都願意陪,只是不要爲難這個女孩兒了,還有就是國宴的總統套房已經被那邊的那位姑娘預定了,您看,要不我送您一瓶八二年的拉菲?”
看了看經理指向的那名女子的方向,喬威也不敢硬去招惹,說道:“我們可以換個地方,不過這個姑娘我們也要帶走。”
說着喬威站起身來,以一個古武者纔可以有的速度閃到服務員身邊,一把將其拽到懷中。開始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