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內再沒有了外人,影子止不住的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般滑落,難過的說道:“我知道,小雨的死對你的打擊很大,你不能失去小雨,可是我們也同樣不能失去你啊,在外面戰鬥了這麼多年,我們什麼樣的危險沒遇到過?你什麼樣的傷沒受過?這次怎麼一個小小的傷口就讓你變成了這樣啊?你快點好過來,我們都需要你。小雨不在了,葉媽媽還在家裡等我們,奶奶還在等我們,我們的女孩兒還在眼巴巴的等着我們回去呢?”
影子低聲哽咽着,可是昏睡中的葉鋒卻什麼也聽不到,只是在影子懷中的那種溫暖,讓葉鋒感覺到了舒適,所以他的表情也和釋然。
就在這個時候,葉鋒的口中又喃喃的說道:“小玥,別動那個草,那是夾竹桃,有毒的。”
影子聽後更加止不住了眼淚,因爲她知道,葉鋒夢到了最開始和小玥被俄羅斯的一個勢力送到馬六甲海峽的一個小島上的時候的生活。
“小玥,你安息吧,教廷的人都被我殺光了,我給你報仇了。”
可是在之後,葉鋒口中的聲音,讓影子腦中“嗡”的一聲巨響。
“爸,你真不負責,把我和媽媽丟下這麼多年,放心吧,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
影子的臉色僵住了,葉鋒的爸爸還活着嗎?聽奶奶說,葉鋒的爸爸風林不是在一次戰鬥中屍骨無存了嗎?鋒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他的父親還活着,難道這個秘密就一直在葉鋒的心裡嗎?面對這件事情,什麼事情都變得不再那麼重要。
於此同時在一邊的小瑜也愣住了,接觸道影子的目光,她像是一個撥浪鼓一樣,搖着頭,道:“影子姐姐,我也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只有鋒他自己知道。”
“我們都不要說出去,好不好?”
亞熱帶島嶼上,雨水總是那麼多,薛冰清知道現在的情況,自己沒有資格靠近葉鋒,整整兩天兩夜沒有休息了,好不容易有了佔時安全的機會,她卻沒有一絲的睏意,牽掛着洞內的那個人。
自己從小几乎就只有母愛,父愛,這個詞在她的心裡是那麼的遙遠,自己五歲的時候,父親就讓自己獨自的呆在大大的院子裡,承受寒冷,承受孤獨,她雖然知道那是自己的父親對自己的期望,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可以變成鴻羽那樣的精兵悍將,可是即使再堅強,她也是一個女孩兒,在葉鋒的身邊,葉鋒雖然對他同樣的嚴厲,可是從他的眼神中,總是可以感到溫暖,在鯊魚羣自己險些喪命,他的爆發,還有他把自己抱在懷中的那種溫暖,讓她感覺到了發自內心的安全感。
可是現在看到他生病,自己卻絲毫幫不上什麼忙,天上的雨水落滿了她的臉頰,分不清哪一滴是她的淚水。
就在這個時候,薛冰清的臉上凝固了,閃過一道寒光,瞬間轉身擡起槍,發現眼前的人竟然是,奧爾巴克。他一身的裝備齊全,還有軍用揹包也帶着,揹着槍,一臉笑容的走到了薛冰清的身邊。奧爾巴克的身材高達,兩米多高,站在薛冰清的面前就像是一堵牆。
可是薛冰清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壓力,因爲一個人的強悍,不是靠體格來表現出來的。
“你怎麼不去休息?現在還沒有輪到你站崗。”薛冰清面無表情道。
“睡不着,隊長生病了,我擔心。”這段時間奧爾巴克已經可以說一口流利的中文,看到薛冰清不爲所動,他繼續說道:“倒是你,一個女孩兒,應該多注意休息。”
“不用,你要是想站崗到一邊站崗去,別站在我這裡。”
對於薛冰清的冷言冷語,奧爾巴克絲毫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笑道:“這裡到處是日本人,如果被日本人抓住了,你可就完了,我還是在這裡保護你吧。”
薛冰清沒有再說話,只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可是也說不出到底是哪裡不對。
到處都是雨水的聲音,使得薛冰清需要一心一意的纔可以過濾掉其他的聲音,聽到林中不對勁的聲音。
可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襲擊,會出現在自己的身後,。
薛冰清感覺到脖子後一陣麻痹,直直的倒在了泥潭中。
隨後大皮鞋的聲音才響起,是羅納貝爾,“隊長,我們走吧。”
奧爾巴克臉上露出了些許的難過,說道:“我們被滅隊了,是葉隊長救的我們,可是我們也救過他,算得上是兩不相欠,如果不是他的手段太過於狠毒,我真想一輩子跟着他。日本人和他們中國人有仇恨,可是和我們卻沒有。走吧。”
奧爾巴克心中還念及着葉鋒的好,可是羅納貝爾卻沒有,狼子野心,他只聽從奧爾巴克的命令。
走出去幾步之後,羅納貝爾停下了腳步,和奧爾巴克說道:“隊長,他們都睡着了,睡的很死,你在這裡等我一下,十分鐘,我,我去拉屎。”
“fuck,你的事兒真多,去吧。”奧爾巴克怒罵一聲,然後潛伏在了原地。
羅納貝爾也算得上是訓練有素,怎麼會關鍵的時候掉鏈子?他沒有上廁所,而是回到了薛冰清的身邊,看着躺倒在地上的薛冰清,羅納貝爾暗中吞嚥了一口口水,講薛冰清扛起,朝着林中走去。
即使臉上全是污泥,可是也擋不住薛冰清那美麗的容顏,講這個心儀的東方美人放平在地上,羅納貝爾知道時間緊迫,沒有一絲一毫的前戲,掏出了自己的龐然大物,然後直接開始扒薛冰清的褲子,可是就在他的手剛剛接觸到薛冰清的衣服的時候,薛冰清睜開了眼睛,露出了冰冷殺意,手中軍刀瞬間朝着羅納貝爾劃出。
可是羅納貝爾再怎麼說也被葉鋒訓練了這麼久,絲毫沒有着了薛冰清的道,朝着後方躍出兩步。
薛冰清一臉的輕蔑,站起身來,冷聲道:“我讓你死的有些尊嚴,拔出你的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