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山同樣扛着一把狙擊槍從林中走出來,臉上帶着笑容,幽幽嘆道:奧爾巴克,其實就在剛纔,只要我的殺機一現,你的頭上不僅僅是一個窟窿。
我相信,你們有這個能力。奧爾巴克苦笑道。
咳~王玉山輕咳一聲,道:奧爾巴克,當年我們整個影鋒軍團都感激你的救命之恩,這個恩情,我們永遠還不完,其實你要是想走,和葉隊長說一聲,他會給你想要的生活。
是嗎?曾經我和葉隊長是好朋友的關係,自從變成了他的隊員,我就感覺我對他越發的敬畏,說的準確一些,應該是畏懼,呵呵,我走的有些唐突了,葉隊長告訴我們在執行一切任務的時候,都要做好萬全的準備,還有退路,可是我現在做到自己的時候,卻把鋒哥教我的全忘了。
呵呵,奧爾巴克,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什麼,葉隊長知道,影副隊也知道,可是他們都沒有說破,只是希望有一天,你能實實在在的成爲我們的兄弟,聽清楚了,是兄弟,你說你是葉隊長的手下,可是這只是你們西方人的觀點,成爲中國人,不是漢語學好了,就成功了,你要明白,在葉隊長的心裡,從來沒有把我們任何一個人當成他的手下,而是把我們每一個人當成他的兄弟,任何的危險都是他一個人在承擔,就比如這次,爲什麼他會受傷,如果有一點的差池,他的後果就是和m國王牌飛行員同歸於盡,爲什麼他不命令我們去執行危險的動作?我知道在日本的那件事情上,對你的打擊很大,可是你知道,日本人在我們的家裡做過些什麼嗎?
奧爾巴克搖搖頭,道:葉隊長對我們好,我心裡明白,可是在日本的那件事情,卻是對我的打擊很大,我殺人如麻,不怕殺人,也不怕死人,可是玉山軍醫你一次性的毒殺五千人,我真的難以承受。日本在二戰時候的作爲我也聽過,可是從來沒看過。我實在找不到理由接受。
王玉山臉上露出了笑容,從揹包中拿出了平板電腦交給奧爾巴克,上面有一些他早就準備好的圖片。
奧爾巴克有些奇怪的結果,翻開了那一張張的照片,許久,他的嘴角開始抽動。顫聲問道:這,這是什麼?
二戰的時候,日本在中國所犯下的罪行,南京屠殺,一個星期,有組織的殺人,自由的殺人,殺了我們中華名族三十三萬人,上次我們在日本東京搞屠殺,才殺了萬把人,加起來也殺了日本不到兩萬人,日本除去在中國犯下的罪行,韓國,泰國,緬甸等等國家,哪裡沒有日本的慰安婦?殺人,刀起刀落也算是一個事情,可是各種折磨人的手段,薄皮,拆骨,呵呵,你明白的。
奧爾巴克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道:中國有句古話,叫一失足成千古恨,我現在走出了這一步,葉隊長是不會接受我的,我這屬於逃兵。羅納貝爾已經被你們殺了,我想我也難逃這個結果。
羅納貝爾是我殺的。此時薛冰清從一邊的角落走了出來,冷聲道:羅納貝爾是你的人,你也知道他是什麼貨色,但是你放心,他死的很痛快,鋒哥說過,抓到俘虜,不需要拷問的情況下,要麼殺了,要麼放了。
奧爾巴克搖搖頭,從腰間拔出了手槍,放在了自己的太陽穴上,嘆道:下輩子,我們在並肩戰鬥。
此時雨勢越來越大,四處的能見度不足五十米。到處都是嘩嘩的聲音,看着奧爾巴克的動作,這些中**人都沒有上前阻止。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從一邊傳來一陣磁性卻略微帶些虛弱的聲音,他們說的不錯,我從來沒有把你當過外人,他們說的不錯,我們是沒有主從關係的,是兄弟,是朋友,可是有一條,你的命是我的,你們的命都是我的,只要我不同意,你們誰都不能死,誰都不能把你們的生命奪走。
在一邊的戰士們聽到這個聲音,收起了手中抱着狙擊槍,筆直的站立,目光看向了同一個方向。
之間葉鋒在影子和小瑜的攙扶下從一邊的林中走出來,之前他的臉色因爲發燒是血紅色的,可是此時一淋雨,他的臉已經變成了蒼白的顏色,腿上有貫穿傷,所以走路一瘸一拐的,還有因爲生病,他的身體在止不住的發抖。
在看到葉鋒之後,奧爾巴克直直的跪倒在了地上,道:葉隊長,對不起。
從年齡上來開,我應該叫你一聲大哥,在中國,你給我下跪是在折我的陽壽,不可原諒。
葉鋒俏皮的一句話,成功的讓奧爾巴克站了起來。
奧爾巴克,你的祖籍是猶太人,國籍在意大利,可是應該你在世界上的各種恐怖行爲,讓你的祖國不得不開除你的國籍,你應該明白,你的恐怖行爲,是針對其他恐怖組織,意大利開除你的國籍,是對你的保護,從某一方面來說,你是正義的,所以你纔可以和我成爲朋友,明白嗎?
葉鋒掃視了一下大家,繼續道:羅納貝爾該死,你明白,從現在開始,你願意跟着我,你就能繼續跟着我,如果你想走,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組建一支強大的僱傭兵團隊,我們到時候還可以並肩作戰。我說的都是真的。
說完葉鋒轉身,拿開了小瑜打在他頭頂上的雨傘,任憑雨水落在自己的身上,靜靜等待着奧爾巴克的答覆。
葉隊長,以後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奧爾巴克說完,揚起手槍朝着天空中打光了子彈。
葉鋒嘴角終於挑起一絲微笑,道:真他媽肉麻,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葉鋒最後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後來,兄弟們紛紛擡槍朝着天空中射擊。
好了,準備戰鬥,王玉山,帶着嚴曉春和李德良,去襲擊指揮部,嚴謹日本軍隊放出消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