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徐志榮已經派出鋒狼夜雨的兄弟,封鎖了九寨溝的四周,確保一隻鳥飛不出來,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
其實隱葉鸞羽等人已經檢查過九寨溝內部的環境,她們只在南宮雨婷外圍檢查了之後,確保了安全,如果再深入的話,南宮雨婷都發現不了的危險,她們也發現不了,而且葉鋒已經進去,只要裡面有戰鬥,她們會立即發現並且支援,怕就怕還有潛伏的敵人避開了葉鋒的感知,逃出來,所有徐志榮纔派人把四周守護的死死的,一隻鳥都飛不出來。
吳大海還在繼續着剛纔的話題,在鋒狼夜雨兄弟的圍觀下,在葉鋒幾名女人的目光中,他說:“這些人的目標應該是鋒哥纔對,因爲雨後在九寨溝的消息,很多我們自己的兄弟都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會知道?而鋒哥重情重義,從廣州一路飈來,轟動了整個華夏,而我們的兄弟也齊齊聚在了這裡,敵人很容易猜到鋒哥的目的地就在這裡,所以他們是守株待兔,卻低估了我們的實力。”
“說白了,就是我們鋒狼夜雨的敵人,現在我們首要的,就是搞清楚這是些什麼人,在華夏地區,除了龍組之外,我們鋒狼夜雨獨佔鰲頭,而這些人可以潛入華夏,不可小覷。”徐志榮道。
“還是要搞清楚“鬥”這個標誌代表着哪個勢力,師傅她老人家從來沒有和我們提過,葉鋒滅了教宗,很可能招惹出了世界上很多潛在的勢力,葉鋒的強大,讓他們恐慌了起來。”冷玉函的聲音讓這裡的所有人都默默點頭,葉鋒的強大,讓所有人欣慰,可是他們和葉鋒在一條船上,遇到問題,實在不應該讓葉鋒獨自抵擋。
“什麼‘鬥’的標誌,讓我看看。”在鋒狼夜雨的兄弟後方,傳來了這麼一整蒼老的聲音,葉鋒不在,作爲鋒狼夜雨絕對的統治者的徐志榮首先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他已經下令,不準任何人靠近,但是此時鋒狼夜雨的兄弟自動的讓開了一條通道,只看見幾名穿唐裝和穿軍裝的老人在一幫黑衣保鏢的簇擁之下來到了大家的面前。
徐志榮和吳大海臉色一凝,大步朝着那些老人走了過去,徐志榮和吳大海一起躬身道:“主席,總理,葉老將軍~”
這些老人可是國家的導航者,徐志榮和吳大海再有實力,也不敢在這些老人面前造次,東方主席聽後襬擺手,道:“都是自家人,不用這麼拘禮。”
徐志榮點頭,朝着鋒狼夜雨衆兄弟吼道:“這裡的每一個都比你們的命要重要,傳下話去,方圓兩千米距離,不得有生人出現。”
在徐志榮一聲令下,鋒狼夜雨的兄弟馬上在耳機中互相傳遞起了消息,方圓兩千米一點兒都不誇張,因爲現在世界上有兩千米距離狙擊能力的人已經不在少數。
看到徐志榮的統領能力,葉榮微笑道:“小鋒的兄弟,果然各個氣度不凡。”
徐志榮頷首,道:“葉老將軍謬讚了。”
“剛剛你們在說什麼樣的標誌,可否讓我過目一下。”東方主席上前道。
經藏馬上在地上畫出了那個標誌,說道:“從來沒見過,不知道您可曾見過?”
東方主席看到後,口中發出“嘶”的一陣吸氣聲,道:“沒見過,但是我們可以猜想一下,中國繁體字‘鬥’應該是中國的勢力,但是我們卻絲毫不知道,看來我們國家還是存在潛在的危機的。如果葉雨在,倒是可以問問她,她在外執行任務好多年,見識已經比我們這幫老頭子廣泛的多了。”
冷玉函聽後急忙問道:“葉媽媽沒有來嗎?”
“沒有,就在我們的飛機要起飛的那一刻,小鋒帶的那幾名戰士就回到了北京,葉雨需要安排一下,遲一天才能來。”葉榮說完之後,吳大海很有眼力的已經派人在這個地方搭起了一座棚子,在四周裝好了幾盞暖光燈,只要邀請這幾名老人家坐下,徐志榮,吳大海,還有葉鋒的紅顏們都站在他們的身後,一點都沒有亂了輩分。
世界上所有的勢力隕落,一個是因爲功高蓋主,一個是因爲目中無人,大不敬,所以鋒狼夜雨此時表現的很到位,就連鋒狼夜雨的兄弟們,也都站在這些老人帶來的保鏢身後。
這個季節真是一個冷冬,廣州下了雨雪,四川直接飄起了鵝毛大雪,可是在這裡,大家沒有感到寒冷,倒是別有一番感覺。因爲大家都不知道葉鋒什麼時候從九寨溝下來,爲了驅寒,吳大海找來一些高檔的酒水,一些老人暢飲起來。這些老人們年輕的時候都是酒桌上下來的,酒過三巡,他們竟然像是一口都沒有喝。東方主席看着這皚皚白雪,頓時詩興大發,這作詩啊,簡直就是每一個領導者都會做的事情。
“連天際海白皚皚,好上高樓望一回。何處更能分道路,此時兼不認池臺。萬重雲樹山頭翠,百尺花樓江畔開。素壁聯題分韻句,紅爐巡飲暖寒杯。冰鋪湖水銀爲面,風捲汀沙玉作堆。絆惹舞人春豔曳,勾留醉客夜徘徊。偷將虛白堂前鶴,失卻樟亭驛後梅。別有故情偏憶得,曾經窮苦照書來。”
這首詩應情應景,有情,有酒,只是沒有舞人,葉鋒的女人各個猶如天人,可是東方主席可不會當這個昏君。韓總理和東方主席多年的朋友,當時就聽出了東方主席心中的想法,說道:“主席是覺得小鋒的這些兄弟,和我們年輕的時候一樣嗎?”
“呵呵,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如果風揚老哥在這裡,我們幾個老夥計就齊了,這樣看着年輕人們戰鬥,真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但是~”
“但是你根本不願意看到他們戰鬥,對嗎?”葉榮笑道。
東方主席點點頭。道:“也不知道,小鋒和小雨的見面怎麼樣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