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還在生悶氣,朱雀這邊手機信息鈴聲一響,低頭看去。
緊接着鄭詩婧這邊也得到了消息。
“沒想到原本應該是胡默的婚禮竟然被硬生生說成了演戲,爲的就是給大家一個驚喜,不得不說胡家靠着威望這一塊來迷惑外界,的確有一手。”
“新婚之後安排家事,胡家暫時中斷和外界的往來,這又是打得哪一手牌?”
雷戰天心中冷笑。
一紙公關,把整個胡家擡高到了高品位的高度,也逼迫各方勢力點頭認同,迷惑民衆,搞得胡家彷彿成了偶像巨星一般人盡皆知。
何其可笑。
“站得越高,摔得越疼。”
雷戰天此言一出,包括鄭詩婧在內的所有鄭家人皆是心中一驚。
簡單的話語,卻透露出雷戰天無比的自信,彷彿整個胡家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一般,隨意拿捏。
這便是炎黃雷霆戰神的自信。
朱雀忽然插話:
“臧家剛纔發佈記者會,對外宣稱要拍賣青城青花花園的地皮。”
“我剛纔得到消息,青花花園的老總已經被對方脅迫簽訂了贈送青花花園的協議。”
臧家死了一個臧淳雅,對雷戰天自然會懷恨在心。
雖然他們整個家族重男輕女,對臧淳雅也從未在乎過,但畢竟是自己家族的子女,豈能容忍他人謀害。
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恐怕是臧家想要謀取胡家的信任,攀上胡家這棵大樹。
現在整個東山省省區都知道,獨孤家便是因爲攀上了胡家,而從八大家的底層一躍成爲了能夠與第四家族金家分庭抗禮的存在。
胡家的支持,在除了歐陽家孫家甚至是金家之外的其餘家族和各方勢力眼中,乃是香餑餑的存在。
可以說,得到胡家的支持,基本上就代表着擁有了擠入東山省前十強頂尖名門的資格,假以時日必將飛黃騰達。
對此,雷戰天只是淡淡一笑。
“雷某從軍七載,未曾有人對我家人動過手,卻沒想到,歸鄉一月,竟有國民頻頻出手。”
“我守護的人,真的還需要我來守護嗎?”
此話一出,不僅僅是鄭家諸人,就是朱雀也是臉色劇變。
“老公……”
雷戰天搖了搖頭:
“放心,我還沒有那麼脆弱,只是心中有些不平。”
雷戰天的眼神陡然間凌厲。
“看來殺一隻雞還不夠,只有屠了一個雞場,才能夠讓所有的養殖戶知曉,老虎,終究還是老虎,不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小覷的。”
雷霆一怒,伏屍千里。
剎那間,所有人都從雷戰天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滔天的血氣,彷彿身處遍地屍骸的戰場,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獨孤燕更是臉色慘白,自從在剛纔知曉雷戰天竟然是如今炎黃響噹噹的雷霆戰神之後,她的內心便產生了一絲變化。
原來,他是這樣的身份。
此刻,她心中有了一絲失落與傷感。
自己,到底配不配的上對方?
別看她如今的修爲達到了六重天巔峰,更是曾經獨孤家的長女。
可與雷霆戰神的身份相比,就是炎黃中頂級豪門的女兒,也不敢說就配得上雷戰天。
曾經,可是有一國公主追求過雷戰天,結果被他放了鴿子打發回了西方。
雷戰天收起了一身殺氣。
“明日臧家拍賣會,我親自去會一會他們,東山省的第一把刀,便從這臧家下刀。”
鄭家上下皆是感受到一股心驚動魄,對於現在毫不知情的臧家,他們心中只有淡淡的冷笑。
敢與雷霆戰神叫板,你臧家怕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鄭詩婧一行人很快就離開,沒有繼續打擾到雷戰天等人的休息。
半個時辰之後,跑了五十公里的鄭如龍跌跌撞撞返回了鄭氏文苑,此刻的他全身被汗液打溼。
五十公里,饒是以九重天巔峰的修爲在一個時辰內跑完,也夠喝一壺的了。
鄭如龍實力不弱,起碼比他六重天的父親鄭鴻輝要強上很多。
本來以鄭如龍的實力,足以成爲鄭家的新一任家主,但是因爲心繫戰區,便沒有繼承擔任成爲鄭家家主。
九重天巔峰,即便是在省區也算是頂尖強者了。
外界,實則並不知曉鄭如龍的真正實力,若是知曉,那麼如今的鄭家怕是不會排在末尾,至少也能夠與金家獨孤家叫板的存在。
只不過鄭詩婧知曉鄭如龍遲早有一天會離去,並不能依靠自己的這一個後輩,因此鄭家的勢力範圍纔沒有擴張,表面上看只能排在省區八大家末尾。
不過即便如此,鄭家依舊比臧家要強上不少,可見底蘊深厚程度不淺。
“明天,鄭如龍和獨孤燕隨我去會一會臧家,其餘人就待在家裡等我回來。”
雷戰天下達了這個命令便去陪秦仙韻玩了。
然而,緊隨其後便是鄭如龍如殺豬般的吼叫聲以及朱雀不斷傳來的訓斥聲。
……
第二日,雷戰天三人早早的離開,由鄭如龍驅車,準備前往臧家的拍賣會現場。
臧氏大廈,一輛輛豪華車輛緩緩駛入地下車庫,大廈門口更是排滿了等待進入的記者。
臧家忽然出手小城市青城的一個青花花園,這讓所有媒體都很好奇,堂堂省區七大家族之一的臧家,即便排名末尾,但也不會淪落到在外面開發產業,到底是何種目的,纔會決定對一個小城市的別墅區出手。
在此之外,他們也從未聽說過臧家擁有這一處產業,如今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無論是哪一個話題,都有可能成爲今日的熱點,各方媒體自然是不想錯過。
鄭如龍驅車,來到了臧氏大廈前,很快駛進了地下車庫。
不得不說,能夠成爲省區八大家族,臧家的底蘊是有的。
此時,地下車庫之中,兩輛豪華蘭博基尼停了下來,兩男兩女從車上走下。
兩名青年男子一人身穿白色西服一人身穿黑色西服,皆是西裝革領氣質不凡。
兩名曼妙女子分別身穿翠藍禮服和白色長裙,濃妝豔抹勾人心絃。
他們分別是臧家的二少臧傑,三少臧俊豪,省區濱海餐飲集團的千金唐鶯韻以及對獨孤燕心生嫉妒逃過一命的伊婷秀。
伊婷秀看向遠處走下車來的雷戰天,臉色微微一變。
與此同時,其餘三人也注意到了雷戰天一行人。
省區濱海餐飲集團的千金唐鶯韻一臉不屑道:
“哪裡來的土鱉,這種車也敢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