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切都是徒勞,兩隻巨獸的大嘴已經咬了下去,一個奔腿,一個奔楊南的前胸。
鏗聲響徹,兩隻妖獸的大嘴已經咬中了那男子。
“孽畜,給我死來!”上官鶯鶯目眥欲裂,寶劍閃華,拼命自上面衝了下來,寶劍連揮,射出兩道劍光分斬兩兇獸。
“嗷吼!”不等他的劍光射到,倆妖獸忽然發出了慘叫聲,身體躥動間竟然避開了他的劍光。
“咋回事?”上官鶯鶯有些發愣,她的劍光並未斬中對方,這倆妖獸叫什麼?
她趕忙停住身形,站在一塊巨石上,手擎寶劍與兩個足有茅屋大小的兇獸對峙。
“嗷吼!”兩隻兇獸望空咆哮,嘴角紫血長流。
上官鶯鶯一看,險些沒笑出聲來,感情這兩兇手咬的太狠,將自己的牙咯掉了。
上官鶯鶯這才放下心來,想起楊南身體的強悍和柔韌性,連滅世般的雷劫都不懼,怎麼可能會被兩個只有靈臺境界的妖獸隨便咬死?放心之下,上官鶯鶯揮劍便向兩頭兇獸攻了過去。
剛纔咬人吃了虧,兩隻兇獸憋屈之下也是兇性大發,一左一右奔上官鶯鶯衝了過來。
看了看還躺着的男人,上官鶯鶯戰意陡生,戰力爆發,終歸是不死榜上的強者,只用了不到一炷香的功法,兩隻妖獸便皆被其殺死。
“楊南,你怎麼樣?”上官鶯鶯趕忙收起寶劍向楊南衝了過去,探出玉臂將他抱在懷裡。
可惜楊南雙脣緊閉一言不發,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顯然神魂受到震盪還處於昏迷狀態。
上官鶯鶯也顧不上男女之嫌了,俯身將楊南抱起,向四周望去,見遠處有個山洞,上官鶯鶯趕忙抱起楊南,身形起落間已降落在洞口。
小心的進入山洞,確認裡面沒有爬蟲猛獸之類的東西,上官鶯鶯忙將楊南抱進山洞,剛想把他放在地上,又把他抱了起來,在自己戒指裡找出兩套自己的換洗衣服鋪在地上,而後才小心翼翼的將楊南放了上去。
伸手握住他的胳膊感受了下,見他心臟跳動有力,脈絡還算正常,上官鶯鶯才長出口氣,最起碼他並未死。
掏出雪帕,將楊南脣角的血擦乾淨,上官鶯鶯自戒指內拿出兩顆療傷丹藥想喂楊南服下。
她伸出素手想捏開楊南的下巴喂他服下丹藥,可是看到他緊皺的眉頭,上官鶯鶯立即意識到他可能還處於痛楚之中,又於心不忍。
目光望着男人如刀削般英朗的臉龐,上官鶯鶯忽然臉蛋上飛起了紅霞,扭捏糾結了片刻,忽然將一顆丹藥放在了自己的檀口中,頂在舌尖上向楊南的嘴脣吻了過去,想來個櫻口度丹。
嘴脣碰觸間,上官鶯鶯如遭電擊,少女的羞澀和懵懂,讓她嬌小的櫻口本能的想逃離男人的嘴脣,可是看着他的傷勢又於心不忍,不由的芳心開始盪漾,一股異樣的熱量自心底深處升起流遍全身。
或者是這種異樣羞澀美妙的感覺給了她力量,最終上官鶯鶯鼓足勇氣以自己嬌豔的小嘴親上了他的嘴脣,笨拙的開始親吻。
櫻口摩挲,電流涌動,受到甘霖玉液的侵潤,楊南本能的開始迴應,一下子將她的櫻桃小口吻在了口中。
“啊!”上官鶯鶯如遭電擊,大腦一片空白,男人的雄厚的氣息和力量侵襲着她,讓她幾乎忘記了自己在做什麼,笨澀的開始迴應着。
吻了半天上官鶯鶯纔想起自己要做什麼,不是喂丹藥嗎?怎麼親起來沒完了?丹藥都快被自己吃了。
“哎吆,上官鶯鶯你在做什麼,你可真是!”上官鶯鶯暗罵着自己,芳心如鹿撞,趕忙小心翼翼的將丹藥度入他口中,而後滿懷着羞澀收回了嘴脣。
心如鹿撞,芳懷盪漾,滿懷異樣的站在那裡發了半天呆,她纔想自己剛纔喂他丹藥的事,回頭望去,見他傷勢雖然好轉卻並未止住血,趕忙又將第二顆丹藥頂在舌尖上,俯下身去喂他服下。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就要順利多了,不過兩人的嘴脣還是糾結了片刻,上官鶯鶯才紅着臉站起身。
“原來親吻的滋味是這樣的!”上官鶯鶯暗自嘀咕了一句,臉上閃過一抹羞澀的笑容,不過很快面色卻是黯淡下來嘀咕道:“可惜這一切他並不知道,要是知道……”
哎,知道她也不知道結果會如何!畢竟她親眼看到過他跟那個小七在一起,那個小七還是上古血脈,貌美如仙卻又強的一塌糊塗,想起這些姑娘心裡有些亂。
“哎,不管了,先治好他的傷再說嘛!”上官鶯鶯嘀咕着,將楊南扶着儘量讓他盤坐好,而後來到他後面,將一雙玉掌抵在他後背上,度入她自身的法力爲他療傷。
功法運轉之下,她才知道楊南的法力有多麼雄厚,恐怕就是十個她也不如。
“難怪他能逆天而戰,斬殺遠比自己強大的對手。”上官鶯鶯心中喃喃,而且她很快發現他的法力雖然雄厚現在卻是極爲紊亂,顯然是因爲受傷的緣故,她趕忙平靜心神度入法力爲他療傷。
不知不覺已是一個時辰過去,上官鶯鶯擦了擦香汗站起,放眼望去只見他身上的血已經止住了,更讓她驚詫的是他身上的傷口竟然在自愈,那麼多可怕的傷口,有些地方骨頭都斷了,還有碎裂的地方,卻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只半個時辰過去,他身上可見的傷口便已平復如初,只是因爲渾身是血,她也分不清他的傷勢是不是完全好了,只是他還沒有醒來的意思。
“這麼強烈的爆炸,他應該是神魂受到了震盪,需要休養,一時半會恐怕醒不過來。”上官鶯鶯暗自嘀咕着,想給他擦拭一下傷口。
想了想,她又動手沿着石壁挖了一個洞室,打算用來自己休息所用。
以她的法力,挖廳室就很容易了,飛劍旋轉切割,頃刻間一座洞室便是完成。
上官鶯鶯來到外面,先將兩具兇獸的獸皮割下來,一個鋪在外面,一個鋪在石室,自己也要休息不是,一個給楊南用,一個自己用來當牀被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