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爲荒木君報仇!”幾個東洋人還在喊。
“刷!”田崎君的身影淡化,突然從拳臺上消失了。
“這!”下面的人一片驚愕,誰都沒想到這個田崎竟然有這種手段玩消失,在他們看來人都看不見你還怎麼打?豈不成了任人宰割。
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看楊南怎麼應對,就連葉九歌等幾個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葉九歌很清楚,這種情況自己根本無法面對,可是楊南能嗎?每個人都不確信,畢竟田崎丈的手段實在是太詭異了,隱身偷襲的話必然令人防不勝防。
呵呵,相比於大家的緊張,楊南隨意地揹負雙手站在那裡,連動都沒動,如果他只有透視眼,必然要轉身查看周圍才能應對對方的隱身偷襲,但是現在他已誕生了神識,對方在他的神識下根本無所遁形,哪裡還需要轉身。
突兀地,楊南身側的空氣忽然波動起來,田崎君的身影驀然閃現,刀光如練狠狠地向他劈斬而來,這要是劈上必然是被腰斬的局面,下面人羣已經發出了驚呼聲。
“砰!”看似毫無防備的楊南突然轉身,竟然隨意地以中食兩根手指夾住了對方鋒利無匹的戰刀。
“你……你怎麼可能看到我?”田崎君大駭,拼命向後抽刀想隱身而去,可是那看似隨意地兩根手指卻如同鐵鉗一般夾住他的刀身,任他如何用力都是紋絲不動。
“我的天!”下面的人一片懵逼,那可是刀啊,刀鋒犀利、寒氣森森的,他就這麼捏住了?還是刀鋒?有人還自己比劃了一下,馬上就意識到肯定是被斬斷手指的下場,頓時一個個呆若木雞。
“田崎丈,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蒼狼閣的長老吧,也不過爾爾,鬆手吧!”楊南淡淡道。一股大力順着刀身傳導過來,田崎丈哪裡還把握的住彎刀,手掌生生被震開,彎刀已到了對方手中。
意識到不妙的田崎丈身影迅速淡化,立即就想隱身離開。
“你還走的了嗎?”楊南冷笑,他就攥着刀尖向前一伸,就象抹殺一隻雞,有刀柄的一面刀鋒生生抹過了他的脖子。
“噗!”血光崩現。
“咕咕!”田崎丈捂着脖子發出咕噥聲,難以置信地看着楊南。他可是作爲底蘊來此坐鎮的,就是龍王親自來,他也是隨手可殺之,京城的四大家族他都相信沒有人比自己更強,卻沒想到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隨手就給抹殺了。
“你……你到底是誰?”田崎丈不甘地叫了一聲,血水噴灑仰面朝天向後摔倒。
“都說了預備役成員嘛!”楊南淡淡笑道,就好象殺的不是人而是隨手拍死了一隻蒼蠅。
“不……不可能!”迷離之際田崎丈又不甘地叫了一聲,才頭一歪死於非命。
“田崎君!”下面的幾個東洋人一片驚呼,眼神裡是驚恐難以置信。
就是幾個東瀛來的工作人員,楊南還不會跟他們一般見識,轉身離開拳臺。
“先生,我還沒宣佈勝利!”那反應過來的馬來籍裁判喊道。
“宣佈你媽的勝利,等你宣佈了這天都特麼亮了。”楊南舉步走下拳臺。
下面一片鬨笑聲,這笑聲不是嘲笑任何人,而是熱血奔涌的喜悅,那裁判一臉訕訕之色,他剛纔太過震驚完全給忘了宣佈勝利,再說了楊南哪裡需要他宣佈,調侃他一下罷了。
“南哥!”莊平、趙勝、葉九歌、何景雲等幾個人都衝了上來,一個個激動的臉蛋通紅,振奮無比。
樓上的邵文風都被驚呆了,本來對方施展隱身術,他還擔心害了楊南,卻沒想到他如此之強,趕忙也往樓下跑了過來。
“九歌呀!”楊南看向葉九歌,“還有人欠你個吻呢,你敢不敢親呀?”
“騰!”那邊那打扮的明豔四射的少婦臉騰就紅了,人家可是有老公的人,剛纔是以爲葉九歌不能勝才隨口喊出來的,現在被提出來怎能不窘。
“是呀九歌,敢不敢親,不親我可瞧不起你。”幾個兄弟一片起鬨聲。
“是呀,親親親!”
“親呀!”
觀衆也跟着起鬨,一個個興奮的跟打了雞血一樣。
少一婦緊咬着嘴脣臉蛋更紅了。
葉九歌目光望向那個女人,臉色微微泛紅,也有些窘。
“親呀親呀,是男人你就親,別讓我們瞧不起你!”一幫人又在起鬨。
“親就親,怎麼啦!”
葉九歌一咬牙,猛地向那少一婦走了過去。
感覺到男人氣息的臨近,少一婦臉蛋更紅,頓時把頭低的更緊了,忐忑不安地雙手互相攥在一起揉搓着。
猛地,葉九歌一把將那少一婦攬入懷中,低頭狠狠地吻了上去。
“噢~~”少婦一聲嚶嚀軟在他的懷裡,小粉拳還在無力地捶打着他的肩膀。
反正是她打賭輸了,葉九歌自認沒什麼愧疚的,狠狠地又是一通親才鬆開了她。
那少一婦渾身哆嗦,委屈的撅着嘴,卻是無話可說,確實是她開頭承諾人家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也無法指責葉九歌。
“哈哈,這小子還真親吶,這便宜讓他沾的,爽!”幾個人都笑起來,觀衆們一片羨慕,那少一婦一看就是人軟水多,長的還是不錯的,可惜親她的人不是他們。
“南哥,謝謝!”邵文風激動的走了過來,若不是楊南和葉九歌打敗了東洋人,他就相當於被人挑了場子顏面無存,自然激動。
“都是兄弟就不要客氣了。”楊南道。
“是呀文風,你就不要客氣了,南哥不是外人!”葉九歌也笑道,還意猶未盡地摸了摸嘴脣,呵呵,剛剛少婦的小嘴很軟,親的挺香呀。
“你小子,便宜都讓你沾了。”邵文風道,而後手一揮,“今天大家高興,再去聚一聚我請客。”
雖然很晚了,一幫人還是立即響應,剛剛勝利還沒宣泄夠呢。
“南哥,你跟兄弟來一下,我有事對你說!”邵文風客氣道。
見他很誠懇的樣子,楊南只好跟着他來到辦公室,其他人則知趣的等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