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格雅瞪了丈夫一眼,這才笑道:“既然這樣上官姑娘我就不客氣了,實不瞞姑娘,這山上啊獵物多,我們那口子正可多打些獵物回去,再者呢,你家男人的病恐怕不是一兩天能好的,明天我和岱勞上山再採些退燒治病的草藥給他服,這樣他或許能好的快些。”
“謝謝嫂子!”
“跟我就不用這麼客氣了,你一個天仙般的姑娘住在山上也挺不容易的,我們幫幫你也是應該的,再說我的命都是你救的,沒有你哪有我烏格雅呢,你說是不是?”
“嫂子還記着這事呢。”
“救命之恩怎麼能忘呢!”
說着話,上官瑾將他們送進了東廂房,烏格雅卻是笑道:“姑娘,快回去吧,去給你男人好好擦擦,只要擦好了,退燒應該沒問題,咱們山裡人都是這麼做的。”
“全身擦呀!”上官瑾趕忙紅着臉從東廂房逃了出來。
“這姑娘怎麼總是抹不開呢?她不說那是他男人嘛?”烏格雅還滿臉不解,她觸摸過那個男人,那俊朗的臉蛋,白淨強健的肌膚哪是自己男人能比的。
想到這些烏格雅臉上不由爬上了紅暈,回頭看看自家男人,那丫的還在傻笑,根本沒注意自己這才輕舒口氣。
回到閨房,上官瑾把門關上,抱着酒罈又向楊南走來,眼見楊南還沒有好轉的意思,上官瑾一咬牙也顧不上許多了,上前輕輕將他的衣襟拉了開來。
閉上眼睛喘息片刻,上官瑾紅着臉又將楊南的上衣脫下去,露出了男人結實瑩潤的胸膛。從來沒伺候過男人的上官瑾又到外面端了一盆水,再用熱水兌成溫水,把自己用的雪白毛巾投洗乾淨,蘸着老酒,戰戰兢兢、面紅耳赤地在他身上輕輕擦了一下,濃郁的酒味兒迅速在閨房內飄蕩開來,望着男人強健卻因爲發燒變的赤紅的肌膚,上官瑾的眸子忽然變得朦朧幽深起來,就像喝醉了酒,撩人的眼波變的有些迷離。
這一刻什麼仇恨、他對自己的欺負,都被她忽略了,此刻在她心裡救活他纔是最重要的。
每擦一下,上官瑾的心也跟着盪漾一下,酒味似乎把濃郁的男人味道也飄進了她此刻變得異常靈敏的感官,那強健結實的胸膛,男性荷爾蒙的氣息都讓她臉紅耳熱。
“壞蛋、壞蛋、壞蛋!”
上官瑾羞澀的咒罵着,以前被這個男人欺負的場面不自覺的在眼前浮現出來,讓她羞窘心跳的厲害,卻又忍不住一下下幫他去擦拭,她臉上帶着醉薰的紅暈經常不敢去看他結實的胸膛,但是無法不落入眼中的結實平坦的強健肌肉,輕輕拭上去時指端觸覺的感受,就象那幾次楊南將她覆在身下愛撫的感覺,讓她心神盪漾,呼吸急促,滿面羞紅。
說實在的,上官瑾沒有和第二個男人接觸過,確切的說她沒仔細看過任何一個男人的胸膛,每擦一下看一眼她的芳心都在輕顫,不過片刻的羞窘後,她終於適應了些,上官瑾輕輕咬着潔白的貝齒,春筍般的小手輕顫着開始認真地擦拭起來。
邊擦拭着,上官大小姐一雙迷離的眼波卻飄忽不定,不時羞澀的從他身上移開,卻又被無形的絲線不斷牽扯回去,她那領口內細嫩如玉的肌膚已染上一抹無比動人的暈紅,配上她那羞紅的臉蛋,宛如酒後美人般嬌麗動人。
一分一秒過去,上官瑾咬着牙堅持着,胸膛終於擦完了又幫他擦拭後背,最終她的纖指移到了他的腰帶處,上官瑾遲疑着,高聳的胸脯起伏着,久久不敢去解,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軟到了極點,手哆嗦的厲害,芳心跳成一個個兒,她已抽不出一絲氣力去解,唯有如蘭的喘息聲在閨房內飄蕩。
隔着一間過堂的東廂房,烏格雅夫婦房中傳出了撞擊的動靜,終歸和楊南有過幾次纏綿,上官瑾也明白那撞擊和若有若無的喘息申吟聲意味着什麼,前幾次被楊南覆在身下愛撫的場景一遍遍浮現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上官瑾的臉蛋燙的象下火一樣,她芳心輕顫,臉蛋紅暈喘息的更加厲害。
再不擦拭他可能被燒成白癡,想到烏格雅的話,上官瑾忽然又變的緊張起來。考慮到終歸和他有過幾次,看到應該也沒什麼吧,於是上官瑾咬了咬潔白的貝齒,把那朦朧已隱含媚意的水眸一閉,顫抖着蔥白般的嬌嫩小手一下子扯開了楊南的腰帶,她咬着嘴脣,身子輕輕哆嗦着,顫顫微微地把小手探了進去。
“哎!”
探進去的剎那,上官瑾在內心深處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她想斬斷和這個男人的聯繫,卻發現如千絲萬縷,已是剪不斷,理還亂,無從再下手,而仇恨竟然也在淡薄中。
……
外面一彎勾月懸天,山裡的夜晚很祥和,萬簌俱寂,偶爾有幾聲不知名動物的叫聲卻也給山區的夜晚增添了些別樣的魅力。
茅屋中上官瑾喘息如蘭,一雙迷離的眼神早已蒙上了一層潮溼的霧氣,那如水的眸子中盪漾着媚意,芳心時刻在顫,那嫵媚迷離的眼神時而逃避,時而專注,不時又半張着小嘴露出驚詫之色。
“原來男人是這樣的。”上官瑾在心裡呢喃着,爲他用老酒擦拭的同時,她的一根心絃也緊繃着,生怕他突然醒來看到這一幕,因此芳心異樣的同時也緊張的厲害。
終於!
輕輕吐出一口幽蘭氣息,上官瑾閉上了眼睛,終於將他全身擦拭完畢了,此時她才注意到自己粉頰上已是香汗淋漓,渾身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上官瑾將楊南蓋好,又下牀將他的血衣投洗了一遍,拿到院子裡掛好,回來的時候又聽到了東廂房烏格雅急促的喘息聲。
情不自禁的,楊南把她覆在身下的場景再次浮現,上官瑾臉蛋暈紅,趕忙回到了自己房間。
“這個冤家!”來到牀上,靠在楊南身邊,上官瑾望着他的臉龐情不自禁嘀咕了一句。她想休息一下,可是對那個男人傷勢的牽掛讓她又不時去看看,直到他身上的溫度有了緩解,她才如同虛脫了一般靠在了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