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惡婦!”
“啪!”對方掛掉了電話。
“兄弟,你到底能不能治?”付宏纔再次將目光投向了楊南。,
“如果我沒猜錯,你們定然是碰上了極爲難纏的人物。”楊南淡淡道。
“兄弟猜的不錯,這女人實在是個惡婦,但不知兄弟能否幫我堂弟解毒?”
“如果再晚一天可真就沒治了,幸好來的早,還有機會!”
“那兄弟快請,反正是絕症,能不能治好我們都不會怪你,能治好我付宏才欠你個人情,以後兄弟就是我天蠍幫的上賓。”
“天蠍幫?”楊南皺眉,這似乎是南城的一個小幫派,聽說是天蠍幫,柳夢婷臉色有些怪異,而龍可兒表情更厭惡了。
“要讓我治也不是不可以,需要拿這個……”楊南搓了搓手,“最少十萬診治費。”
別的都是虛的,他又跟他們不認識,掙錢買資源纔是當務之急,何況這些人的錢也不一定是正當來的,不拿白不拿。
“我去!”旁邊倆美女滿臉鄙夷,還以爲他多麼高尚,要當佛陀呢,搞了半天也要錢啊。
“沒問題,只要能治好我兄弟的病,不用說十萬,就是五十萬都行。”
“我勒個去。”楊南有些後悔,要少了,但是話已出口,他自然不會再更改,擺手道:“你們把他衣服脫掉,放趴在桌子上,摁住他,”
立即上去幾個人,給那青年脫衣服。
楊南轉向兩個美女,“我說倆美女,迴避一下唄!”
柳夢婷自然懶得看,自顧去了門外,龍可兒還想看他怎麼治理,見連褲頭都要脫,這纔不甘心地走了出去。
很快那青年被脫光衣服摁趴在了桌子上。
楊南捻出幾根銀針夾在指尖,飛快地就紮了下去,每扎一針,他都度入些真氣進去封脈逼毒,還好他現在能動用儲存在身體裡的真氣,否則要是鍛體境四層以前,這病他根本治不了。
很快青年的後背上佈滿了銀針。
望着他那眼花繚亂的施針速度,幾個人看的暗自咂舌,同時也多了份期待。
“扶他起來站好,固定住別亂動。”楊南道。
幾個人立即七手八腳將青年扶了起來,有的抓腳有的抓胳膊,好在他們人多,否則還真摁不住他。
楊南又開始在前面扎針,這次扎的很特殊,不是大面積扎,而是從外圍向裡,以胸口爲中心一圈圈向裡推進。
很快大家看到了奇特的一幕,隨着楊南的手在針上方輕輕滑過,那些銀針竟然在穴竅內飛快地旋轉起來,最後發出了嗡鳴的顫音。
隨後大家就看到,隨着他施針,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青年身體裡蠕動起來,隨着他的手向中間移動,銀針依次轉動,那些東西也被逐漸向裡驅趕,最後完全集中在了胸口位置,在那裡鼓起一個大包,那大包蠕動翻滾,噁心無比。
楊南在龍可兒抽屜裡翻了翻找出一把雪亮的小刀,消毒後將那個大包一刀劃破。
“嘭!”恍如氣球爆炸,不斷有小的氣泡從裡面冒出來,裡面還有一透明的東西在蠕動着。
這是巫毒,尋常醫術根本解不了,楊南也是不惜耗費真氣連續施展旋落九針才能逼毒。
幾個人全瞪大了眼睛,他們還從未看見過這種毒,根本連顏色都沒有,就象透明不存在一樣,完全違背了尋常毒的常理。
時間不大無數的小氣泡在銀針的擠壓下全跑了出來,那個鼓包也逐漸平了下去。楊南安排個人用酒精擦洗青年身上的氣泡。
待清洗完畢,楊南道:“好了他的毒已解,只是身體仍然虛弱,再養一週就完全沒事了。”
果然,待大家鬆開,那青年已經不笑了,只是他已經笑的精力過度透支,這一鬆懈下來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
幾個人七手八腳幫他穿好衣服,“多謝兄弟救我堂弟!”中年人鄭重地向楊南拱了拱手。
房門輕響,龍可兒和柳夢婷自外面走了進來,見那青年呼吸平穩,竟然不笑了,再看他表情平淡,再不復猥瑣之色,倆美女都驚愕無比,真的給治好了?
龍可兒臉色漲紅起來,她輕輕咬着嘴脣有些窘迫,她都沒看出來中毒,人家楊南卻治好了,讓她的臉往哪放。
她悄悄瞄了眼楊南,本來以爲他就是個混蛋,是個粗人,卻沒想到人家竟然治好了自己都看不出的病,這得多高的醫術,再望向楊南,龍可兒臉色有些異樣。
這邊楊南哪管她怎麼想,錢到手纔是最重要的,有了錢就可以買藥材了,他搓了搓手,“拿錢吧。”
付宏纔拿出了手機,“朋友我給你轉50萬,把你賬號給我。”
這種高人他豈會不想結交?他們可是道上混的,平時打打殺殺,受傷少不了,結識個神醫自然好處多多。
“不用五十萬,說好的十萬就是十萬!”楊南道,龍可兒望向他眼神頓時更異樣了,他不是應該見錢眼開嗎?看剛纔他搓手那樣,典型的守財奴呀,現在人家多給,他卻不要,這完全超出了她的意料,她龍可兒眼高於頂,平時很少有男人能引起她的注意,今天對這個男人卻是不知不覺關注的有些過多了。
楊南執意不要,付宏才只好轉了十萬給他,再次抱拳答謝後擡着那青年走出了病房。臨走還象龍可兒投去不滿的目光,若非對方是個美女讓他驚豔,搞不好會動手揍她。
即使這樣龍可兒已經感到臉蛋發燒了,被一個看不起的傢伙在醫術上蓋了過去,她感覺丟人。
“姐夫,你又發達了。”柳夢婷跳了過來,小手環住他的脖子好不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