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公子!”
許南蓉趕忙喊道,應該是猜到他們要去救人,情急之下一下子拉到了楊南的胳膊,手上異樣的感覺傳來,她立即意識到了不妥,趕忙慌亂的把小手鬆開,病態的臉蛋上紅雲朵朵,嬌羞不已。
但是她還是看着楊南,急切道:“公子莫去,那倪王爺是朝廷親封的郡王,是右氏的中堅力量,背景深厚,聽我父親說,這個倪奇墨早已是不死境修爲,你們擅自闖入郡王府,不僅救不了人,恐怕還會有性命之憂,總之你們要小心。”
說完,許南蓉便匆匆忙忙向府門走去,幾個人擡頭望去,便見到在正門口停了幾輛由神駿異獸拉車的車輦,那第一輛車尤其氣派,想必就是許南蓉父親乘坐的車輛。
許南蓉匆匆忙忙過來,一名丫鬟過來扶着她上了第二輛有些類似於轎子的華麗疏輦。
車隊立即啓動,在幾名護衛的護持下往郡王府方向而去。
車隊一啓動,許家小姐便挑開轎簾向這邊觀望,一直到看不見了還在望着這邊發呆。
傳說北齊王朝皇族的始祖有一妻一妾,她們分別誕下兒女,後來始祖榮登大位,這兩支族親也得以繁衍傳承下來,封王加侯,逐漸成爲帝國的統治集團,觸角遍佈帝國各個角落,但是因爲親緣關係和利益衝突,仍然分成兩大派,皇后那一支被稱爲右氏,而貴妃那一支被稱爲左氏,當然這只是私下裡叫,平常沒人敢提的,隨意亂說那無疑是找死,會被冠以分裂帝國的罪名處死,甚至誅九族。
左右兩氏明爭暗鬥了百萬年,只不過統治者爲了根基穩定不會提這種事罷了,但是不說不代表不存在,任何一方登上大位,在這種潛移默化的思想下都會重用己方那一族的人,對外卻宣稱左右一家,實則貌合神離,有點類似於地球某些國家的兩黨制,你方唱罷我登場,在帝國層面上雙方利益一致,都是統治階級,但是私下裡明爭暗鬥一直存在,只不過雙方心照不宣,誰也不會向百姓明說罷了。
倪郡王是右氏,而辛斯大帝恰恰也是右氏血脈。
“走,我們也去郡王府!”
郡王府位於開桐郡中心地帶,人人皆知,稍事打聽便可知道。
……
傳說開桐郡倪王爺有妻妾三十多名,或許是女人多玩膩了,這位郡王爺將目標轉向了異族女子,對於修爲高深者來說,雙修能增進功力,還能享受美人何樂而不爲呢,不僅是他,一些修爲高深者都有多名妻妾,通過雙修提升修爲,但是用過之後就會棄之如敝履,自己遨遊四海尋找晉升的機會,很少會守在女人身邊,對於不少大能者來說,他們性格孤傲,自命清高,把女人當作物品予取予奪,負責任者卻不多,一旦付出真情,很容易產生心魔,這纔是修爲越高表面看來越孤傲的原因,人們看到的只是表面上的得道高人,私下裡拋妻棄子,冰冷沒有人情味的事又有幾人知道。
有人爲了保持心境殺妻正道可見一斑,對於女人同樣適用,有些女人爲了保持道心,清高冷傲,終生不嫁者大有人在,這一點在蒙蘭身上可以反應出來,當然也有一部分人生性.淫.亂,視男人如敝履,把男人當作晉升的階石,採陽補陰也是存在的,當年的星月姥姥便是如此。
此時的薛綵衣早已被安置在洞房,門口有女侍守護,倪奇墨不喜歡搞禁錮那一套,認爲那樣就失去了女人的味道,薛綵衣才練氣八層修爲,隨便有兩個修士守着又怎麼跑的掉。
此時的薛綵衣以淚洗面,身藏利刃,就等着倪奇墨一進來便準備自殺明志,可惜這一切又怎麼逃的過這位倪王爺的眼睛,他喜歡看着獵物無助,喜歡看着獵物被玩弄於股掌上的感覺,以此來增加樂趣。
爲了彰顯地位,倪奇墨還特意邀請了開桐郡各家族有頭有臉的人物來赴宴,許家家主許靖彥也在被邀請之列。
爲了再見姑姑一面,在許南蓉的再三要求,甚至不惜以死相逼的情況下,許靖彥只得把女兒也帶了來,反正她也沒有修爲在身,翻不起風浪來。
此時郡王府熱鬧非凡,各家族到席之人紛紛舉杯祝賀王爺再添佳妾,在喝的耳薰眼熱,大家一番恭維後,倪奇墨乘着酒興往洞房而來。
“王爺!”
門前的侍女趕忙上前見禮。
“好了,你們下去吧。”
倪奇墨賞賜了侍女,跨步進入洞房。坐在牀頭一身王家妃嬪打扮的薛綵衣心中五味雜陳,她都沒想到自己一個地球人,有一天會跑到這星空深處的豐原大陸來。
想想地球人還在探索宇宙,而自己卻已到了星空深處不知什麼地方,薛綵衣忽然覺得可笑,太陽系都沒衝出,更別說這無盡星空深處的豐原大陸了。
可是她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因爲今夜是決定她命運的時刻,是屈從王爺從此身鎖宮闕,錦衣玉食,像其她宮怨女子一樣強顏歡笑,還是繼續尋找,堅持夢想,最終她選擇了堅守,選擇了心中那份執着,自盡以明志,聽得王爺進來,立即將一口早已藏在袖口裡的靈器短刃向胸口刺去。
可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一股無名的力量將她包裹,她的手根本就刺不下去。
“呵呵愛妃,你以爲你想死就能死的了嗎?在本王面前尋死真是自不量力。”
隨着一聲冷笑,倪奇墨踏步而來,隨着他的臨近,薛綵衣臉色越來越蒼白、絕望,在一個不死境強者面前,她一個練氣小修士反抗又有何用?
“愛妃,過來伺候本王!”
倪奇墨擡手奔薛綵衣香肩抓來。
“轟隆!”
外面傳來巨響,似乎有什麼東西飛了進來,院子裡一片大亂。
倪奇墨一皺眉,手下意識的停下,雖然很想繼續卻不想被煩擾,影響自己享受異域風情。
“發生了何事?”倪奇墨不耐煩的向外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