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正在機場等班機的張子夜也充分利用着時間,沒花多少時間就和一個少婦聊了起來。
“你的手很白!”張子夜輕輕的抓起了少婦的手由衷的讚美道,當然,不着痕跡的摸了摸。
“真的嗎?”少婦開心的樂開了花,也沒有在意張子夜佔便宜。
“當然!不過……”張子夜微微搖頭,一副惋惜的摸樣。
少婦臉色一變,“不過什麼?”
“不過這麼漂亮的手上面缺少了點綴,不然就更漂亮了。”
少婦剛想說“我這手上的金戒子也很漂亮啊!”,卻聽到張子夜這樣說:“你看,這樣是不是更漂亮了。”
一枚鑽石戒指再她手指上比了比。
少婦眼睛一亮,天啊!這枚鑽戒少說也有兩克拉,比她的金戒子值錢多了,左看右看都覺得很喜歡,不過想到第一次很人家認識,怎麼好意思收如此重要的禮物呢?
有些遲疑道:“這……這不行……我不能要……太貴重了!”
張子夜瀟灑的笑了笑,也不管她是否願意,抓着手就吧鑽石戒指戴了上去,還溫柔的親了她一口。
少婦嬌羞的瞪了他一樣,卻沒有過多的反應。
不遠處,夜女見他花自己和暴熊的錢,還如此浪費買了鑽石戒子泡妞,心頭大爲惱火,衝旁邊的石天雷道:“你這個大哥也不管管他,也太浪費了!”
“這個!算了,讓他去吧!”石天雷搖了搖頭,旁邊何世豪,突然冒出一句差點沒有把夜女氣死。
“反正也沒有浪費我的錢,沒事!”
“你們……”氣憤的夜女一扭頭就氣勢洶洶的向張子夜走去。
正被張子夜哄得開心的少婦突然發現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手肘碰了碰長子,低聲道:“她是誰啊,你女朋友?”
張子夜瞧了一眼夜女,那裡不知道她心疼自己的錢,暗中好笑,道:“沒事,還未過門呢?她管不了我!”
“你們,太可惡了!”夜女一聲怒喝,頓時嚇了周圍人一跳。
少婦也不怕夜女,理直氣壯的站到了她旁邊,上下打量一眼,淡淡道:“怎麼,你還未過門就如此管着老公?告訴你,這樣的方法是不對的,對老公應該服服帖帖,你管得越緊,你就越容易失去他。好了,你好自爲之!”
夜女呆了呆,沒有搞懂這個少婦說些什麼。
“哈哈哈……”張子夜忍不住笑了起來,夜女這才拐過彎來知道少婦誤會了她和張子夜的關係,當然,她不知道這是張子夜故意引導的結果。
她氣憤道:“你說什麼,他不是我男人!”
“不是?誰信。”少婦不屑的說:“這麼快就把自己的男人丟開,我看你以後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夜女氣得一臉煞白,真有一巴掌拍死這無知少婦的衝動,這時,見暴熊正好買東西回來,抓住他對少婦道:“無知,看到沒有,他是我男人。”
“且!”少婦道:“抓一隻猩猩就說是自己的男人,夠狠,算了,戒子我不要你,遇到你這樣的女人算我倒黴!”
少婦丟下鑽石戒子走向張子夜,親了他一口,悠悠道:“我叫善金莎,住天涯市,有機會來找我……”於是在他耳邊說了一串電話號碼,說完提着坤包走開了。
“天涯市,不是吧?”張子夜心頭一跳,暗呼道:“也許以後還能遇上,嘿嘿!”
“喂,子夜,她爲什麼說我是猩猩?”暴熊有些搞不懂,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敢相信道:“難道我真得像猩猩?”
張子夜一怔,隨即呵呵的笑了起來,打着哈哈道:“是啊,暴熊怎麼能像猩猩呢?那樣不是四不像了嗎?”
“爲什麼?”
“真是!”夜女實在無法忍
受,扭了暴熊一把,吼道:“閉嘴,你真笨,他說你是熊!熊比猩猩更傻!”
張子夜泡妞也不完全是爲了慾望,還有其他的目的,那就是他念念不忘的七種香:春水雨露香,清心蕩神香,比目雙飛香,萬里追魂香,朝霞七彩香,鳳凰烈焰香,水波靡靡香。
三年來他的戰鬥力大大的提升,那是從不斷的戰鬥和殺伐中得到的。
散魔洗髓經修煉到煉精境界,只提升了一個境界,而散魔玉房術就有點可憐了,依然保持以前的欲煉境界。
他知道自己遇到了瓶頸,也是修煉散魔門心法以來的第一次瓶頸。
爲了打破這樣的僵局,他忍不住想起了上次讓他提升的春水雨露香,既然春水雨露香都有如此好的效果,那其他的呢?
可惜,身懷七種香的絕對是稀有品種,想要遇到一個都可語而不可求!
想到這裡,張子夜就忍不住發誓暗道:“我不會放棄的……”
※※※天涯市,籠罩在一片繁榮和忙碌中,那些來來往往的車流行人,帶着強烈的現代氣息和快捷的節奏,不時的喇叭聲和路邊店鋪的音響聲交織在一起,這彷彿就是都市的聲音。
剛從機場出來,張子夜深深的吸了口微微渾濁還帶着絲絲汽車尾氣味道的空氣,忍不住嘆聲道:“三年,闊別三年,我終於回來了!”
“是啊!”
何世豪從後面走了上來,站到了他身邊望着前面的道路,淡淡道:“要不是那次的變故,你估計正在天涯大學的學院教室中享受着學生的生活,泡着那些嬌柔的學姐學妹!”
“而你,說不定已經是天涯市黑道霸主了。”
兩人相視一樣,哈哈哈大笑起來。
聽了他們的感慨,暴熊也從左瞧瞧,右瞧瞧,粗聲粗氣道:“這裡和蠻蘭市沒有什麼不同啊,你們那兒來哪麼多酸不啦唧的話!我說二位,難道就不覺得肚子都咕咕叫了嗎?我們還是先找家賓館住下,大吃一頓……”
“吃,就知道吃!剛纔飛機上你吃了多少,連夜女的那一份都被你吃了還俄?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豬的同類。”何世豪露出一個鄙視的眼神,沒好氣道:“一點都不懂我們這些迴歸故里的感覺。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你說我是豬?”暴熊抗聲吼道:“貌似有個恬不知恥的人還磨着空姐要了雙份的食物?還說我?”
“你懂什麼?我那不是是藉機好和空姐多聊聊,你不覺得和漂亮的空姐墨跡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嗎?”
“無恥!”
“你說誰無恥?”
“你……”
……
見二人互掐起來,張子夜和石天雷已經見怪不怪,對望一眼全當沒有看到轉身就走,而夜女也是無奈的搖搖頭,拉着暴熊就走,口中說:“你們還有完沒完!何世豪,你少欺負我家能能……”
“能能,哈哈哈……”何世豪彷彿想到非常好笑的事情,對暴熊擠眉弄眼道:“能能,乖哦,不然小心寶兒扭你耳朵!”
“你……再說,小心我揍你!”
暴熊剛想掙開夜女的手,夜女就一個拳頭落了下去,河東獅吼的叫道:“能能,你不聽話了?”
“我……”暴熊可憐巴巴的摸了摸頭,狠狠瞪了一眼何世豪,彷彿再說“你瞪着瞧!”而何世豪也毫不示弱的笑了笑,吹着口哨大步流星的從暴熊身邊走了過去。
張子夜一行住進了賓館,他準備休息一下,也許是近鄉情怯,他都不知道該不該立刻回家了。
不知道父親如何了,還有菱姨和小萱,特別是想起那個調皮的丫頭,張子夜忍不住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暗忖,她應該已經長成大姑娘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醜小鴨變白天鵝了……
他們提着簡單
的行禮向賓館電梯走。
正不爽張子夜爲什麼只要了四間房間的夜女剛好看到了他的笑容。
想起他的可惡,夜女就忍不住打擊道:“喂,張子夜你又在淫笑了,是不是準備一會又去勾引良家婦女啊!哎,真是天理不公啊,爲什麼就讓你這色狼出現在世上,殘害廣大婦女。要知道天道循環報應不爽,小心出去遇到硬茬,那天被人閹了。嘖嘖,那就大快人心了。”
“閹?”張子夜突然停下腳步,非常好奇道:“夜女,什麼叫做閹?能解釋一下麼?”
“這都不懂?”夜女得意的抱着雙臂,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喜洋洋教訓道:“閹的意思就等同於割,所以有閹割的詞語,古代有宮刑,就是用利器把男人的那個玩意兒割掉!”
她爲了估計嚇唬張子夜還比劃着,瞄向張子夜胯間,嘿嘿笑道:“就是如此一刀下去,呵呵,你就成了人妖了!”
她正說得得意,突然發現張子夜嘴角一抹怪異的笑容,心頭暗叫不好,一路上她可沒有少糟張子夜的暗算,每次陰謀得逞都是這樣的表情。
難道又中他暗算了?
背後無數目光涼颼颼的,夜女緩緩回頭,一堆人正好望着他,都一臉古怪,特別是一些男人更是讓人發毛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夜女呆了一下,明白了,背後正好是電梯,而她說話的那會電梯正好開了,所以她沒有特意壓低聲音反而爲了教訓張子夜而抑揚頓挫的話更是被人聽了個仔細。
她知道這些人都把他當變態女了,心頭惱怒,大吼道:“張子夜……你這個混球……”
這一吼,可把那些正打量夜女暗暗爲如此一個漂亮女人居然是變態女惋惜的人,都暗呼一聲恐怖,一鬨而散了。
“呵呵……果然厲害,效果顯著……”
張子夜絲毫不介意夜女要吃人的眼神,徑直走進電梯,對暴熊微微笑道:“暴熊,你以後可要小心了,千萬不要出軌,不然……嘿嘿……”
暴熊感到下體涼颼颼的,趕緊捂住,可憐的望着夜女,“寶兒,你不會吧?”
“當然不會……”夜女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突然微笑凝固了,惡狠狠的一字一句道:“暴熊,你敢像那個混球一樣和其他女人勾搭,我不僅要閹了你,還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是……”暴熊頓時冷汗直冒,縮頭應了一聲,暗歎,爲什麼張子夜就可以風流我就不行?老天啊,你太不公平了……
“暴熊,好樣的。”
石天雷所身而過,拍了暴熊一下,而緊跟其後的何世豪卻叼着煙,無比惋惜的搖頭,“哎,我還準備找你晚上去看脫衣舞演出,看來……”說着,向前走去,口裡面還小聲的嘀咕脫衣舞表演是何等的精彩!
什麼?脫衣舞?該死,爲什麼不悄悄說,居然讓寶兒也聽見……天啊……
暴熊的心突然快速的跳動起來,要知道那樣的表演可只聽說過,卻沒有真正見過,男人的有略根性,他暴熊也不例外。
正在惋惜不已的時候,暴熊眼中出現夜女的面孔,臉上帶着柔柔的媚媚的笑容,不過眼中確是兩點隱藏的寒光,那是暴走的前兆。
暴熊趕緊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寶兒,我絕對絕對不會去的,你相信我!”
“是麼?”
夜女聲音中沒有一絲情感,冰冷得讓暴熊心寒,這時他聽到前面何世豪低低的笑聲,頓時明白了,那是何世豪故意的。
暴熊差點把何世豪的祖宗問候了N遍,花了一大堆好話這才勉強把夜女從暴走中挽救回來。
完了,他才暗暗抹了一把汗,暗呼,“我怎麼這麼可憐啊,寶兒的醋意真是……天啊,還讓我活不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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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