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程新明讓汪期志約伯利亞。伯利亞病了幾天,老公在病房裡無微不至的關懷,伯利亞感激涕零,差點就被老公的行爲所打動,要對他說出自己做出的對不起他的事情。剛好汪期志推門進了病房。汪期志關切地問伯利亞病情怎麼樣了。一夜深夜外出被老公誤爲是夢遊症,本來沒有病,老公說的多了於是就有了病。伯得亞說身體好了許多,病情沒有大礙。汪主任說多日沒上班,好多事沒做出來,近段也忙得很,要不明天上班?
伯利亞一聽還不是手舞足蹈喜出望外,翻身的農奴得解放,成天在醫院裡,老公時刻不離左右,還不是與坐牢無異。聽說要上班高興得不得了。
第二天,伯利亞興高采烈地來上班。老公雖是不同意,可也沒法反對。汪期志利用手中的權力,安排伯利亞到東方之了豪華遊輪上來收款,程新說好在怨的包房裡等他們。可來到遊輪的第四層,進入程新明專門包房,並不見程新明的影子。汪期志是左打電話右打電話,電話打破了就是不見程新明接電話。
伯利亞暗自落淚,怕是把錢騙了從此就再也不敢露面了吧,這沒良心的東西,還是個男人嗎。
程新明突然覺得身上奇癢難忍,一股衝動向全身涌來。今夜又是一個月圓之夜,失去了伯利亞的愛對體內毒素的控制,又將會有怎樣的慘案發生。又有哪家的女子死於野獸的手裡。
程新明先打電話給伯利亞,可伯利亞的手機關機。程新明又電話汪期志,總算找到了汪期志。汪期志把他一頓責怪。一天做麼事去了,約好了讓伯利亞在東方之子等,卻一天打不通你的電話。現在人家都回家了怎麼找得出來。
程新明一定得想法把伯利亞從她男人身邊騙出來,不然的話的可要出人命大案。汪期志說莫騙三歲小孩,不就是想見你的相好嗎,會出個麼事大人命案,別嚇唬人。
程前明說跟你說不清,我這就開車趕到新羅,你一定得幫忙,把伯利亞叫出來。
汪期志心想,我這成什麼人了,成了拉皮條的還是搓合潘金蓮與西門慶的婆婆。
不管汪期志用的會是麼手段,伯利亞又一次從空裡騙了出來,此時正與程新明坐在他的專用包房裡。
伯利亞未見程新明之前,對他的怨恨,對他的不滿,對愛的懷疑,對生命的悲觀,對前途的失望,內心的憂鬱痛苦彷徨此刻都隨之煙消雲散。
沒見他之前,伯利亞是拒絕與他相見的。這個忘恩負義見異思遷風流成性的男人哪個還要見他,從此要與他劃清界限,分清成分以階級鬥爭爲綱,徹底將他從頭腦裡清除出去,將所有的記憶一筆抹煞。
她並不知道汪主任安排她到東方之子上來幹什麼,又是上門收款嗎。現如今老闆賺的錢多,娛樂場所收的錢多,加個班上門收款正常不過,伯利亞只是隱隱約約感覺有什麼不一樣而已,但或許這是她自己的幻想,自己的期望。
命運如期而至,感覺如此正常。當她推開那他曾經坐等了一天的房門,裡面坐的一個人還是讓她心跳不已。一臉的陽光,一臉的微笑,放眼一望,還是如此的英俊瀟灑。特別是那一對濃黑的眉毛還有嘴脣上的八字須,挑逗着一顆少婦的
心。
程新明看上去還是如此的年青,不過二十來歲的光景,身體還是如此的硬朗結實,還是那一米七五的不高不矮不胖略瘦的身材。
第一個擁抱,伯利亞無動於衷,冷冷淡淡裝傻充愣,象是不識眼前的這個男人,象是擁抱的不是她這個女人。程新明的話象開水象蜜糖,慢慢就開始融化堅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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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地對不起,伯利亞,這幾天太忙了,”程新明說的是實話,他的確沒時間,又要忙訂船下河,又要處理河道發生的命案,還要去解救人質,還要顧及到談戀愛。哪一件不得他親自處理,一件件地來,處理得有條不紊。可伯利亞卻不管這些。
自從有了這婚外情,無時無刻不象一條毒蛇盤距在她頭腦裡。揮也揮不去趕也趕不走。就象已經上癮的毒藥,一刻也離不得了。
“但太忙我又怎麼能忘了我的最愛的人,你看,這是帶給你的,香奈爾的香水,範思哲的高檔時髦女裝。時下最流行的軒尼詩的女鞋。”
當所有的名牌都由程新明親手送上時,伯利的眼睛亮了起來。精神不足有時讓物質來彌補。
“我纔不稀罕你這些東西。”嘴上說着,拒絕着。
“這可是我專門爲你挑選的,我可是跑了好幾家女子時裝店,穿起來試試,這麼名貴的衣服也只有你這樣身材好氣質高的人才配得上。這就象爲你量身定做的一樣,你的尺碼我可是量過很多次,絕對合身,包你滿意。”
程新明其實哪裡懂這些,無非是撿家最高檔的時裝店,往裡一鑽,小姐,給我撿最貴的衣服包上幾件。衣服不懂,但女人的心他懂。
衣服一試,鞋一試,氣氛就開始活躍了,伯利亞又恢復了活潑可愛的個性。她本來就很美,換上名牌之後就更漂亮了,經程新明一誇一吹,心頭就更高興甜似蜜。
穿着新衣服在房間裡轉了幾圈,那感覺,活脫一仙女下凡。
相信我,我會讓你成爲世界上第二幸福的人。
爲什麼不是第一呢?
有了你,我纔是世上最幸福的第一人。
就你嘴巴長了甜菜,也不怕蜜蜂蟄了嘴。
你說你高挑的身材,配上這高檔的衣服,那還不是絕配,更加襯托你高雅的氣質,動人優美的身材。這可是好馬配好鞍,好車配風帆。
再怎麼好你不也不愛。
誰說我不愛了,我可是天天在愛,一天不愛你心裡就不好過,一天沒有你的愛心裡就堵得慌。
程新明說的是大實話,自從得到了伯利亞的愛後,他的胸前行成了一個天然寶玉的形狀。與寶玉形成天然一體。從此獲得異能。但同時,他也被毒素侵蝕,沒有她的愛,他也會變成一隻魔鬼。可他還有自己的事業,他要擴大鐵砂的地盤,賺更多的錢,愛情不是他的唯一。
而一個女人就不同,一旦找到了愛情,就毫無理性地投入。一刻也少不得,愛情成了她的空氣,水份和陽光,沒有了愛,她彷彿就會活不下去。
一個男人可以腳踩兩隻船,而一個女人卻只能愛一個人,全身全心地愛。
此刻,那個剛剛還滿臉不高興的女人正坐在程新明懷裡,正在一老一
實地討論愛情問題,那是她一千次問的問題。
“我覺得你不夠愛我。”
“怎麼會呢,我的小甜心,我的一顆心可總是放在你這邊的。你摸摸,我現在可成了一個沒心的人。沒有了你,我會發瘋,我會變狂。”
最燙人的情話正在從一個人的嘴裡傳到另一個的人耳裡。只要太陽哪一天燒乾了,月亮哪一天融化成水,鏡子有一天照不到人,大海的水有一天全都變成了冰,愛你的一顆心什麼時候化成灰,對你的愛才會消失。當所有的計算機都上不了英特網,當所有的中文字都變成了火星文字,到那時纔敢說聲不愛你。
我們不能否認,程新明確實是戀愛高手,幾句話就把一個女人搞定。來之前還是恨之入骨,可現在她卻說:“明明,我怎麼覺得自己有點愛你了。”
程新明說:“錯,不是有點愛我,而是很愛我。你不知道嗎,如果你是雙手,我願是你的十個指夾,保護你的雙手不受損害,如果你是眼睛,我就是你的睫毛,就算是你睡着了,我也要日日夜夜地陪在你左右。你知道嗎,雖然我不常在你身邊,但是想你已經變成了我的工作,變成了我的必修課。”
“美麗動人的情話雖是都是假的,但是聽起來總是那麼的悅耳,總是那麼地能打動人的心。其實我已經是過來人,不應該對愛還有刻骨銘心的追求。但是我總是抑制不住自己,要不停地思念你,不停地想你能時時刻刻陪伴在我的左右。哪怕是聽聽你說的話,看看你溫暖的眼睛,我就心滿意足了。我總怕失去了,一天不見你,我的心就開始發慌。”
“伯利亞,其實你應該對自己有信心,有你這麼美麗的人愛我,有你這麼純潔善良的愛將我包圍,我哪會還有時間去愛別人,得到你是我今天最大有幸福。擁有你我心滿意足,夫復何求。”
“再怎麼好你又不愛我。”女人說這句話,就想一個男人說愛她,女人要把愛掛在嘴邊,而一個專情的男人,大多愛把愛深深地垵埋在心底,只有放久了發酵了變濃了變香了才願意拿出來示人。
“愛呀,怎麼不愛。”程新明又變得狡黠起來,“我愛你,就是農民愛大糞,就象老鼠愛大米,見到了你就象貓兒聞到了腥。你問我愛你有多深,大海就象我的心。”抽象空洞而又具體,說了又等於沒說,愛了又等於象是沒愛。
此時,空氣中有多溫馨有多浪漫說不清,但那正是一個女人想追求的,音樂慢慢響起,若有若無,倆人依偎在一起,翩翩起舞。忘了時間在流逝,忘了夜色已經層層包裹。
當兩個的心越靠越攏時,當兩個人的臉貼了了一起時,當兩張嘴脣交織,分不清哪是你的哪是我的時,兩個人越摟越緊,呼吸越來越急驟,此時所有的話語顯得都是多餘,所有的表白都顯得蒼白無力。當靈魂與肉體合二爲一時,什麼也都可以不需要,天可以作被,地可以作牀。而唯一的障礙衣服正在激情地剝去,一個永世不滅的話題又被他們談起,任何一個成年男人和一個成年女人要做的會做的事情,正在被他們熟練地做起來。雖然那過多的是重複的一個動作,雖然那是曾經不休不止的做過的同一件事情,此刻卻還是津津有味地重複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