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水,男人如沙。水離了沙的阻擋,沒有了沙做的堤岸就會洪水泛亂;沙沒有水的滋潤就會乾枯,沙沒了水就會變成沙漠,隨風吹散,漂浮不定。一旦有了水纔會有生命,纔會固定下來。而水需要沙的保護,不然就會蒸發就會乾涸。
程新明做通了伯利亞的工作,決定去把楊柳清找回來。當楊柳清乘火車南下時,他曾經去找過她,可她心如死灰,竟是不肯回頭,他也沒有強求。這次又如何找她回來?
廣州,世紀新白雲賓館。這是一棟五十層高的建築物,三星級的酒店。女服務員個個如花似玉,貌若天仙。身材高挑,萬里挑一。
有一位漂亮的女服務員正在房間打掃衛生,引起了客人的注意。只見她身材修長,曲線優美,玲瓏有至。胸脯高挺,屁股圓翹,楊柳細腰。臉形漂亮,皮膚嫩白水滑,白裡透紅,紅裡帶白,眉毛修得恰到好處,柳葉細眉,如畫在臉頰一般,細看卻又如此自然得體恰如其分。如一波碧潭邊青草依依的柳堤。眉毛下的那一對大眼睛撲閃撲閃,如一潭秋水靈動而又深邃。青春活力四射而又略顯得含苞欲放。
“小姐,你好漂亮喲。我走遍大江南北,你可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美女。”說話的是一位五大三粗的男人,高高的鼻子挺起,看起來象位俄羅斯人,可說的又是中國話。
“謝謝這位先生的誇講,我現在要打掃衛生,能不能講這位先生先出去一下。”回答得不亢不卑,言辭中帶着禮貌又帶着一絲莊嚴,同時又拒人於千里之外。明眼人一聽就知道,要打掃衛生,趕人出門,無論怎麼說也得迴避一下。可那男子卻恬不知恥。坐在牀邊架起二郎腿,抽着香菸,厚顏無恥地說:“小姐,我看着你做事不是更好嗎。看你做事也是一件不錯的享受。”
“先生,那樣不利於是我做事,請你暫時出去一會兒行嗎,衛生打掃乾淨了,壞境美好了,你也好更好的休息。”
“小姐,你可知道我是哪裡人。我的父親是標準的俄羅斯人,而我的母親是一位中國人,東方女性。我家裡有幾口油田,是俄羅斯富甲一方的富豪。從小我就熱愛東方美女,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給你一百萬,在廣州買一棟別墅給你,從此讓你過上富足的衣食無憂的生活,小姐你看如何。”
最*最直白的情話,然而又是最有效的武器。誰能抵擋住金錢的誘惑,哪一個女人不爲之心動。
“對不起先生,你看錯了人,我不是那樣的女人。”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那美女口中傳出來。
這麼優厚的條件居然有人拒絕,那男人以爲自己聽錯了。
“要不先給你二百萬,你先考慮一下。”
“沒有考慮先生,我不會做你的情人。”
俄羅斯混血男人氣極敗壞。大聲嚷嚷,從出生以來,還從沒有人敢拒絕的。從錢包裡掏出十張百元券的美金,塞在那女子手裡。
“現在陪我上牀,這一千美金就是你的了。”
“請收回你的臭錢,先生,我不是做皮肉生意的婊子,請你自重。”女子斷然拒絕了,把手中的鈔張扔給了高鼻子混血兒。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想得到的女人還從沒的放生的。”高鼻子咬牙切齒,還沒有見到這麼傲骨的女子,給二百萬讓她做情人她還不願意,給一千美金睡一夜她居然還拒絕。這樣的女子有性格,這不是自己多年來尋找的女子嗎。
軟的不行何不來硬的,生米做成熟飯還怕你不同意。來一個霸王硬上弓。高鼻子騰的一下從牀上站起來,伸出一雙大手將女子抱住就在往牀上按。如老鷹抓小雞般,小女子勢單力薄,拼命掙扎,一雙腳在牀上胡亂撲騰。無奈那巨大的身軀已壓在了上面,動彈不得,一雙手被一雙大手所縛
,絲毫動彈不得。
“你幹什麼,趕緊鬆開我,再要是無禮我可要喊人了。”那女子大聲說着,義正言辭。
“小寶貝,你就乖乖就範吧。喊人是沒有用的,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是沒有人敢進來的。”高鼻子已緊貼上了那張嫩白水滑的臉,滿是鬍子的嘴脣已緊緊壓在那張櫻桃小口之上。
牀上壓着的女子拼命掙扎,高聲呼救。“來人呀,快救命。”
可是絲毫沒人理會她,上身衣服已扯開,露出了粉紅色的乳罩,裙子已被掀起,潔白細膩的大腿已裸露在外。一隻粗陋的大手順着大腿粗暴地向上遊走,女子拼命的反抗拼命的喊叫卻無濟於事。眼看就要遭恥辱,兩顆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滾落下來,流到了潔白乾淨的牀單,身下的牀單打溼了,揉皺了。女子絕望了,可她沒有放棄抵抗,沒有放棄維護尊嚴。
可一切的反護都是枉然。身上的男人如同一隻發了狂的野獸,已經撕扯開她的衣服,正要摧殘她的身體,褻瀆她的靈魂。
女子拼命掙扎已再也沒有一絲力氣。高喊救命的聲音也越來越弱。
高鼻子男人正準備脫掉褲子,突然屁股被人重重踢了一腳。他窮兇極惡地跳起來,罵罵咧咧地說,他媽的,誰敢踢老子一腳。轉過頭來卻發覺身後一個人也沒有。真是怪了,連個鬼影都沒。高鼻子嘟囔着,女子趁高鼻子起身的當口,從牀上爬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朝牛高馬大的男人身上撞去。女子的身體重重撞在男人的胸口,卻象是撞在了一堵厚實的牆上,一點作用都不起。
高鼻子擰笑着,把那女子高高舉起,重重地摔倒在牀上。高大的身軀又一次壓在了那柔弱女子的身上,女子拼命掙扎,撕咬着,高喊着,尖尖的指夾插進男人*的肩背,用力一抓,抓出道道血痕,可這一切還是無濟無事。那男人一雙粗鄙的大手已扯開了女子的乳罩,下身的三角內褲也已經撕爛扔在了地上。
女子絕望的哭泣,高聲叫罵着:“你個畜生,你個野蠻無恥的外國人。你不得好死,等有機會報了警,非得讓警察關你十年,讓你永不見天日,永遠不得超生。”
高鼻子絲毫不理會小女子的反抗和辱罵,一心只想強行進入,發泄自己的獸慾。
“啪”的一聲響,高鼻子男人臉上被重重擊了一巴掌。這一巴掌下手很重,五個指印清晰可見。
“你個婊子,居然還敢打我。”高鼻子男人惱羞成怒,對着女子就是一巴掌下去。女子高叫一聲,暈了過去。柔弱女子,那承受得住重重一擊。
高鼻子男人見身下的婦子一動不動了,高興得哈哈起來,得意忘行。不料臉上又被重重打了一巴掌。臉上生痛,男人手捂着臉,兩邊瞧瞧,誰打的?一個人也沒有。難不成出鬼了不成。正滿腹狐疑,*的上身又被重拳相擊,背部出現了一道拳頭大小的血印。
高鼻子痛得大叫一聲,從女子身上彈起來。赤身裸體,四下張望,驚恐萬狀。握緊拳頭,準備反擊,高鼻子男人眼睛充血,怒髮衝冠,氣得渾身發抖。如一隻發怒的雄獅,誰破壞了老子的好事,老子非得找他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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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鼻子男人胸口滿是黑黑長長有毛,胸口的一撮毛不知被什麼東西扯住,痛得他嗷嗷亂叫,雙手護住胸前想抓住扯毛的那雙手,可是抓來抓去,卻只抓到了空氣。高鼻子男人突然地大叫一聲,只見胸口的一大撮毛已被扯落,散落一地,胸口滲出點點血珠。
可身邊一個人也沒有,房間裡除了赤身裸體昏睡在牀上的女子,一動不動的躺着。有鬼呀,高鼻子嚇得魂飛魄散,胡亂地抓起一件衣服,連穿都沒工夫穿,遮在身上,向門邊奪命而逃。倉惶逃至門邊,卻發現怎樣用力門都打不開,好象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將房門緊緊推住
。高鼻子狗急跳牆,對着門哐的揣了兩腳,想將門打破,可門競是堅固異常,文絲不動。高鼻子又抄起門邊的一把大木椅,用盡吃奶的力氣,向門上摔打。嘴裡胡亂地高喊:“快,打開門,我要離開這鬼地方。”聲音中充滿着絕望與驚恐。
可是如論他用多大的力氣砸下去,競象是打在了一團棉花上,撞擊之下居然連點聲響都沒有,好象是有一種物體在半空將椅子的力量接住了。高鼻子狂舞着椅子向空中亂砸一氣。在他的身邊肯定是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控制着這間房子,在他的身邊肯定有一個沒有現身的人在與他搏鬥,胡亂砸一氣總會多少碰上一下,瞎貓都能碰上個死耗子。
“哐“的一聲,房間的一個高腳檯燈打倒在地。
“砰”的一聲,房頂上的吊燈打得粉碎,破碎的玻璃散落一地。
高鼻子倚靠着椅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如一隻鬥敗的公牛。
“什麼東西,給我出來。”高鼻子竭斯底地高喊。
手中的椅子突然憑空彈跳起來,一隻椅子腳重重打在了高鼻子的腳背上,高鼻子哎喲一聲,雙手抱住一隻腳,痛得不停地跳動,原地打轉。另一隻腳又被受到一擊,高鼻子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背部被狠狠地踹了一腳,頭打了地上。當他奮力想把頭擡起來,覺得頭上被千斤所壓,怎麼也擡不起來。
高鼻子主這才意識到遇上了高人,把自己打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卻還沒有現出原行。他這是爲了懲戒自己。高鼻子連連求饒。
“大俠,你放過我吧,今後我再也不敢了。”只覺得頭上又是重重地受力,高鼻子痛得又是大叫一聲,幾乎暈了過去。
“滾。”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高鼻子聽得真切,從地上爬起來,邊滾帶爬地摸到門邊,用力地打開門,門輕輕地打開了。高鼻子連房間的衣服、錢都沒敢顧要,沒命地奪門而去,一出了門,就連聲高喊:“救命呀,有鬼呀。”
躺在牀上的女子幽幽地醒來,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穿着整齊。房間一個人也沒有,頭雖然還是昏的,但頭腦還是高度緊張,第一時間她想知道自己發生什麼事情沒有。全身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生還好,沒有什麼事情,沒有遭強暴也沒有遭欺凌。轉念一想剛纔的情形,不禁又柔腸百轉,嚶嚶地哭了起來。想着自己被趕堵氣節南下,到廣大州遇上這些個事情,一個柔弱女子遭人欺侮,吃盡苦頭,不禁又放聲大哭起來。
想一下哭一下哭一下想一下。越哭越利害,身體都不由得抽咽走來。
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耳目邊響起:“楊柳清,回去罷,程新明需要你。”
“不回去,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爲了花別個女人的錢將我趕出了門。我現在就是死在外面也不回去。”那女子不假思索地說道。話一出口又不覺奇怪,四周一個人影也沒有,我這是跟誰在說話。是不是太想家了產生了幻覺。
耳邊又轉來一個男人重重的一聲嘆息。一個熟悉的聲音又響起。
“回去吧。”
好熟悉的聲音,那不是程新明的聲音嗎?千里迢迢,異鄉他地,怎麼會有他的聲音。兩次三番地請我回去,莫不是球磨場出了什麼事情不成。一想到球磨場出了什麼事情,心急如焚不禁又替程新明擔心起來。自己負氣一走,球磨場缺了人手,程新明一個人忙不過來,保不定會出什麼事情。還是趕緊回去了罷。
自從球磨場堵氣出走,身上已無分,這如何能回得去?牀上散落的十張綠花花的票子引起楊柳清的注意。真是天助我也,送來了十張美金,可以兌換成七千多塊人民幣,不正可以買車票了嗎。
想起火車上的事就心驚,幹啥還乘火車,搭飛機不是更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