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臺灣老闆的生意進展順利,貨一到電匯就到了程新明的對公帳戶,時間長了生間做順了,甚至人不到場都可以,貨到了對方自然把錢匯了過來。與正規人與大老闆做生意說是方便,做生意嘛講求的就是個信譽,長久的合作。
之後有幾次,臺灣佬要求用銀行承兌匯票付款,程新明不懂什麼銀行承兌匯票。
“沒辦法的啦,我的錢都在銀行帳戶上,可是銀行非得要求我用承兌,何況做我們這一行的大家都是用銀行承兌。一來嘛好象可以爲銀行增加存款,二來嘛也可以爲我增加一點利息,不過那只是一點毛毛雨啦。你拿了承兌如果資金轉不過來,可以到銀行貼現的啦。”臺灣老闆用那蹩腳的廣東話說道。
程新明是個穩當人,到了幾家大型鋼廠問了一下,對方都是用銀行承兌的方式付款,什麼武鋼、寶鋼什麼的都是用這種方式。
用現金?那是傻瓜纔怪。
程新明又打電話給伯利亞,她在銀行工作過,這樣的事情她最熟悉。
伯利亞接過程新明電話,聽說是用銀行承兌匯票的方式付款,她沉默了一下說道,這種方式倒是沒什麼,只是票是真的就沒什麼問題,最多拿到銀行去貼現就只是付點利息就可以拿到現款了。這叫犧牲點利息換來流動性,最要緊的就是要注意不能收到假票,安全起見的話,每次收票我與你一起去,鑑別匯票的真假我還是在行的,用祡外線燈一照,匯票真假就可辨。最保險的方法,每次接到票送銀行一驗查詢一下就問題了。
如果這種方式你不接受的話,你可以找另外一個朋友做這生意的啦。不過我相信在價格上在付款的及時性上他們絕對是比不上我的啦。做生意啦,別說是給承兌,欠帳的生意都多的啦,象我這樣的爽快的老闆少找的啦。
程新明想想也是,這
裡邊也沒什麼不妥的,每次收匯票讓伯利亞跟着一起就是了。這樣的情況對於沒有接觸的行業程新明還是很謹慎的,從價格裡面減去貼現的利息,價格還是比別的鋼鐵公司價格要高出許多,沒有問題。伯利亞看着這張兩百多萬的銀行承兌匯票,你看這裡螢光反映可以看得到金屬絲,還有這裡銀行的防僞標識,行徽看得一清二楚。我們現在就拿到省城的匯票開出行去驗票。伯利亞拿着銀行承兌匯票跟程新明說,兩人又來到銀行,驗票,果真是真票。回到新羅市就拿到中南商業銀行貼現,扣去了利息其餘的資金進了對公帳戶,跟現金是一樣了。
玄虛一次嘗試了甜頭,程新明與伯利亞膽子就大起來,又開始放心大膽地與臺灣老闆做起生意。
這天夜裡,天色異常黑暗,宛如修路工人將熬好的瀝青倒到了天上,沒有一絲風,沒有一線雲,更沒有一顆星星。程新明突然覺得異常煩燥,渾身燥熱無比,好象有萬條螞蟻在啃着自己的皮膚。
伯利亞發現了程新明的異常,見他拼命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關切地問他怎麼了。程新明一句話也沒說,就象是一頭要找人鬥角的公牛,低垂着頭從房間走了出去。來到球團廠的院子裡,望着那豎起的大煙囪出奇,是不是這裡燒煤鍊鋼,溫度太高致使自己心情煩躁?程新明在問自己。就象是一隻久困的怪獸,在籠子裡面要衝出去。心臟嘭嘭直跳,撞鹿一般象是要從心腔裡跳出來。
伯利亞偷偷跟在後面,怕程新明有什麼事情。
猛聽得黑夜之中傳來一聲巨獸的怪叫,伯利亞嚇破了膽,這聲音好象是從程新明的嘴裡發出來的,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令他如此發毛?伯利亞不知道。會不會是對自己的婚姻不滿意,找了一個女人將他羈絆,讓他行動不得自由?她猛然記起惠慈道姑說的一句話,無論何地何地,程新
明做了什麼事情,你都要好好愛他,只有你的愛才能化解他心頭的積怨,讓他變成一個正常人。
伯利亞的懷疑只在心裡一瞬而過,無論如何我都會好好愛你。
這時天空突然出現奇怪的景象,七顆火星組成一隻圓環,在天空中轉動,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越升越高,越飛越亮。程新明與伯利亞正在納悶,突然一道白色的光如同閃電一般向天空中飛去,頓時把地面照得如同白晝。
在白光之下,伯利亞突然看見程新明一張猙獰的臉,如同怪獸一般。而此時程新明也看見伯利亞的臉如同死人一般慘白,露出死人般可怕的骷髏。
程新明驚慌逃竄,伯利亞追上前來,把程新明一把抱住。
“新明,你怎麼了。”伯利亞看出程新明的怪異。
燈光熄滅,天空恢復了死一般的沉寂。朦朧之中伯利亞的臉龐又是如此可愛。
“我要我要。”程新明如同一隻野獸一般,迷失了自己的心智,使勁剝去伯利亞的衣服。
“你怎麼了新明。”伯利亞喊着。衣服已經被他撕裂一地,褲子也被他脫了。伯利亞明白這男人怕是春情大發,不知把自己當作什麼人,要*了自己。
痛,痛呀,伯利亞只覺得一陣撕心的疼痛。程新明那硬如巨石般的東西強行插了進去。一滴眼淚從伯利亞眼睛裡流落出來,流到了地上,化作了一顆珍珠,閃着光澤。
“你個死東西,我還沒準備好呢,你就強行進入。”那地方一點水份也沒有,沒有一絲溼潤,*的東西強行推進,只會造成無情疼痛。伯利亞用手使勁捶打着程新明,要讓他停下來,可此時程新明卻是渾然不覺似的,繼續着他強有力的動作。如一隻發了情的公狗,瘋狂地繼續着他的動作。
伯利亞已明顯感覺到鮮血在向外滲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