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蘇冉,其餘的人都是跟自己多多少少有些關係,特別是餘鑫,還有她肚子裡那還沒有成型的孩子。
而劉禹志眼神中第一次出現了輕鬆的神色,微微昂首望天:妹,哥幫你報仇了,你好好的找個好人家投胎吧。
“哥。”杜萌一臉黑色墨鏡,語氣寒冷的站在王哲身邊:“人已經到了,要不要見見?”
燕子被林家害死的消息傳出來之後,杜萌,李軍和張海就很少言笑了,跟王哲是一樣的,就算找林家報完仇之後,他們也笑不起來。
王哲點點頭,轉身對杜萌吩咐道:“花錢把墓邊修理一下,兩邊放白虎鎮墓,這裡每天都要有鮮花,每天都要有香火。”
杜萌點點頭,指了一下最後面的陳宏斌一下,陳宏斌忙點點頭,表示知道。
王哲離開之後,陳宏斌嘆了口氣:“隊長,您說老大報仇之後還想做什麼呢?”
啪——
劉禹志狠狠的敲了陳宏斌的腦袋一下,皺紋道:“少問,他有自己的想法,我們跟着就行了,趕緊去辦事,把墓修一下,24小時新鮮花兒,還有香火。”
就在昌平的一個小酒館的包房裡面,王哲自己開着金盃車,單身一人走進了包間。
“兄弟,你可回來了,剛纔接到你朋友的電話,我馬上就過來了,你真的沒死啊。”龐國遠看着王哲走進包間,又激動又興奮的迎上前去,不過看着王哲滿頭一半都是白髮,臉上的笑容馬上就消失了。
嘆了口氣,讓了一個位置給王哲:“兄弟,坐。”
王哲坐下之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存摺和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我的事情你可能也知道,估計……”
龐國遠忙打斷王哲的話:“兄弟,咱們兄弟誰跟誰啊?你這麼見外嗎?榮譽長老的位置一直給你留着,就算你……你真的那個了,也是我們龐家的長老,這個銀行卡你還是收着吧,你拿給我?這算什麼事嘛?”
“你應該也知道。”王哲淡淡一抿嘴:“跟我有關係的人,下場都不
會太好,我怕毀了你們龐家。”
“你說的是林家?”龐國遠哼哼一笑:“他們林家算個屁?我們主要是剛進入六字招牌,想低調一點,不然早就把林家給整死了。”
“也許除了林家,我以後還會有別的仇人呢?”
“這……等等。”龐國遠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接起電話輕聲問道:“什麼事?”
“啊?林家沒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龐國遠眼神不自覺的瞟了王哲一眼,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再說。”
掛完電話,龐國遠苦笑一聲:“兄弟,我沒猜錯的話,林家這件事?”
“是。”王哲點點頭。
龐國遠無奈的笑了笑:“這件事鬧大了,剛纔第一大隊給六字招牌下達了一條通告,猜到這件事可能是你乾的,第一大隊的人覺得你沒死,通告下來之後,凡是見到你的人,必須馬上通告行蹤,或是聯手對你進行抓捕。”
王哲聳聳肩:“料到了。”
“唉,這件事辦的。”龐國遠苦笑一下:“要不兄弟,你先去外地?或者外國躲躲?第一大隊如果出手,這件事就不太好辦了。”
“不用。”王哲指着桌上的存摺:“等我的事情全部處理完,再當你們龐家的榮譽長老吧,以後我們最好是少見面,省的拖累龐家。”
直到王哲離去,龐國遠一臉苦笑,看了看桌上的存摺和銀行卡,又看了看包間的房門,默默的說了一句:“兄弟,保重啊。”
所有家族子弟都爲了家族的利益而生存的,就算龐國遠多麼想留下王哲,但這件事已經違背了龐家的利益,他也做不了主。
龐國遠現在能做的,就是爲王哲保守他沒死的這個秘密,雖然王哲沒有要求,但龐國遠不笨,他還幻想着有一天,王哲能從新回到龐家當榮譽長老。
時隔兩天之後,王哲現在的行事風格跟以前是一樣的,雷厲風行,想什麼就做什麼,而且他現在就是要把事情鬧大,而且要極快的速度斂財。
在六環
以外,一個偏遠的泥巴路旁,二層小樓門面裝修了一番,兩天時間定了花籃和禮炮,開張比較急促,而且在這種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開店,除了瘋子就是白癡。
當然,王哲並不是白癡,而是有意的開在這裡,激發大家的好奇心。
同時,又把劉禹志身上僅存的百萬作爲宣傳投資,大力的宣傳自己這個新開張的‘通廣藥鋪’。
進入之後,老樣的百子櫃兩個放在兩邊,讓人一進來就進入了中藥氣息之中,一排鍼灸銅人在放在進門對面的一個矮櫃上,還有簡單的脈枕、藥秤、T型櫃檯和火燎的罐子、刮痧板等等一些中醫設備。
這邊地理位置偏院,除了王哲這家獨門獨戶的‘通廣藥鋪’之外,只剩下對面不遠處的一小排平房,可以說,出了六環以外,這邊是相對來說貧困的地段。
除了這些,王哲宣傳的也比較到位,在西醫治療不好的基礎之上,王哲宣稱包治百病,診費更是天價,少則十萬餘元,多則百萬甚至千萬,主要是看對方是什麼病。
其實在宣傳單上打價格是比較忌諱的一種宣傳方式,特別是定價高的宣傳單,一般人看一眼就會丟掉,或者墊在臀部下面當廢紙。
不過也有不同的,王哲這次走的高端路線,先不說王哲能不能包治百病,就說這天價的藥費,也足以吸引很多人的眼球。
這不,下午三點左右,就在開張之後的四個小時,真有人從市中心專門開車,花幾個小時千辛萬苦的找到這家新開張的‘破’店面。
“這裡誰會看病?”進門的一個三十來歲中年壯漢,一身黑色的羽絨服,留着小平頭,臉上全是橫肉,看得出來,這哥們絕非善類。
不過王哲也不善,雖然他此時穿着一身白色大褂,可他坐在堂口的太師椅上,一腳翹着,手中正拿着一個黑不溜秋的匕首,認真的修剪他的指甲。
擡眼看了看來人,王哲冷峻的眯起了眼:“治眼了吧?”
男子眉宇一皺,上前指着王哲:“你啥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