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幫,統領了上海市的整個黑道勢力,管事人的一句話足以跟周邊幾個城市的黑道進行抗衡。
雖然這個幫派帶有個邪字,可是加入邪幫之人並非什麼邪惡之徒,這個幫派名字的由來是以一個人名而取的。
話說在幾個月之前,上海黑道還是一片混亂,青狼幫獨自做大,無法無天,就連上海市政府跟警察局也不敢隨隨便便的去招惹他們。
可是有一日,在上海突然出現了一位沉魚落雁,傾國傾城的絕世佳人,這位美女有着高貴的氣質,顯赫的出身,更加讓人覺得可怕的是,她還有着無敵的身手。
不知道什麼因爲,當這位美女一來到上海市後就獨自一個人闖入了當時勢力強大的青狼幫,在短短几天之內先是將青狼幫的兩位龍頭給解決掉了,再以寬容之心收服了青狼幫上下所有的幫衆。之後的一個星期裡,她帶領着整個青浪幫將上海所有幫派全部剷除,成爲了上海市的一股新勢力。因爲這位美女的名字中帶有一個邪字,所以在她莫名而來又隨風而去時,她所征服的那些黑道份子沒有一個敢站出來做老大,最後就以她的名字成立了一個全新的幫派“邪幫”,她也成爲了上海第一位大姐大,被上海所有黑道份子尊稱爲邪老大。
別看這位邪老大的名字很拽,可是她的全名確非常好聽,只是在上海邪幫除了幾個管事人之外,沒有幾個人知道她的真正名字叫做藍小邪,也就是臺灣藍家的唯一繼承人,龍小飛的未婚妻。
剛纔帶人去找龍小飛麻煩的那個正是邪幫裡其中一個管事人的獨生女,雖然她的年紀並不是很大,可是她做起事來認真,爲人根本就不像是女孩子,對外可以說是心狠手辣,對自己的兄弟是有情有義,這一點還真跟龍小飛有點相象,所以道上的那些小弟都叫她天涯姐。
天涯生爲邪幫管事人的女兒,當然就聽自己的老子說過,邪老大有個未婚夫,她當時也是爲了自己的未婚夫獨闖上海,建立起了現在的邪幫,而他們這位邪老大的未婚夫的名字就是天涯剛纔聽到的龍小飛。
雖然說在這個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非常多,可是以天涯的獨特眼光剛纔已經看出了龍小飛身上的那種氣勢跟她見過一次面的邪老大非常相似,所以,天涯就可以肯定剛纔打自己手下的那個少年正是她所尊重之人,邪老大的未婚夫。
帶着所有手下正往回走的天涯這時底着個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邪老大一來上海就建立起了一個邪幫,現在她的未婚夫不知道什麼因爲來到上海?會不會也搞出什麼大風浪出來?看來我要趕快回去把這件事告訴老爸,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可不是鬧着玩的。”
龍小飛只不過是單純的出來走走,可這確讓上海黑道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大行動,爲的就是好好接待龍小飛,因爲沒有人知道,龍小飛的實力遠遠在藍小邪之上,如果龍小飛在上海這幾天出了什麼事的話,藍小邪怪罪下來可沒有人承擔的下這份責任。
已經來到了上海外灘的龍小飛跟楊穎四人也已經把剛纔的事情忘記了,畢竟那些不開心的事沒有人會去多想。
而楊穎現在也已經把龍小飛當成了一個真正的流浪者,在她認爲,除了那些流氓也就只有流浪者才知道打架,對於龍小飛的身份已經沒有了半點懷疑跟猜測。
白渡橋至金陵東路的一段黃浦灘,因位於上海縣城廂之外的浦灘,被習稱爲“外灘”。它是上海都市的最初輪廓線,曾被稱作黃浦路、揚子路、黃浦灘路,1945年改名爲中山東一路。這裡原是一片荒蕪的淺灘,沿灘有一條狹窄的泥路,供船伕拉縴時行走。灘的西邊爲農田,阡陌溝渠之間散佈着星星點點的茅舍。清道光二十三年(1843)英帝國主義在上海開闢租界前,首先劃定外灘一帶江面爲其船隻的“下錨地段”。1845年11月29日,通過《上海土地章程》把外灘以西的830畝土地劃爲英租界。此後,殖民當局便在李家莊(又名李家場,今圓明園路西南、北京東路近外灘的一段)建造英國領事館(今外灘33號中國旅行社上海分社所在地)。不久,英國領事館的南邊沿黃浦江一線,陸續出現沙遜洋行、仁記洋行、寶成洋行、旗昌洋行、天長洋行等洋行.臨黃浦江的纖道,1848年被改造成18米寬的馬路,並在馬路東側建造碼頭,堆棧、本行和船廠。1854-1941年間,出現十餘家外資銀行和中資銀行,成爲上海的金融中心,有“東方華爾街”之稱。外灘的房屋開始時都是兩層樓和三層樓。本世紀以來,由於建築技術的發展和經濟實力的增長,出現多層和高層,式樣五花八門,諸如英國古典式、英國新古典式、英國文藝復興式亞細亞大樓(原上海冶金設計院)、上海總會(今東風飯店〕、匯豐大樓(原上海市人民政府大樓)、恰和大樓(今外貿局大樓)等、法國古典式、法國大住宅式、哥特式、巴洛克式、近代西方式、東印度式、折中主義式、中西摻合式等,被譽爲“萬國建築博覽”。
不知道是心靈相通的關係還是巧合,龍小飛現在所站之地正是當天藍小邪站的地方。看着眼前的黃浦江,龍小飛想着今後自己應該去做點什麼?或者說自己應該從什麼地方做起?
楊穎買了幾瓶可樂,遞給了龍小飛一瓶後問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地方人呢?”
龍小飛笑了笑,道:“我是江西人。”
“我下一站要去南京,反正離上海也不是很遠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去?”楊穎也不想多問龍小飛的私事,所以就轉過話題,說自己的下一站是南京。
“你不是說在上海玩幾天就回家嗎?怎麼又想去南京玩?”
“我也沒辦法,剛纔公司打電話給我,說是我們公司跟雪花集團在南京發生了一點矛盾,我過幾天就要去南京處理一下這件事,”楊穎嘆了口氣,以她現在的同心公司根本就沒有資格去跟謝冰河的雪花集團進行對抗,如果說謝冰河要打垮她的話,那也是一句話的事。
龍小飛想了一下,問道:“我聽說雪花集團是以電子商業爲主,你的同心公司做的是保險,兩邊根本就不搭幹,怎麼會產生矛盾?”
“你的消息還真不靈通,難道你不知道雪花集團的大小姐已經正式進入了雪花集團嗎?別看那個丫頭年紀小,可是她做起事來還真有股衝勁,就連她的父親謝冰河都沒想到走保險這條路她到是想到了,所以就跟我們公司發生了競爭,”楊穎回答道。
龍小飛還真沒想到,謝雨清的動作會這麼快,才幾天的時間就已經展開了自己的路線,龍小飛更加想不到的是,謝雨清居然會走保險這條路,也想不到自己今天才認識的女強人楊穎會跟自己的女人對上。
“競爭跟矛盾是兩馬子事,就算你們在商業上競爭也不會產生什麼矛盾吧?”龍小飛問道。
“本來是這樣的,可是我在南京分公司的那個經理不爭氣,喝了幾杯酒看人家謝小姐漂亮就去調戲人家,結果被————。”
楊穎的話還沒說完,就見龍小飛大笑了起來,道:“你,你的那個經理一定被打的半身不遂了吧?哈哈!”
楊穎一愣,這件事已經被她保密起來了,就連那些記者也不知道在南京分公司的那個經理是被謝雨清給打進醫院去的,可是龍小飛爲什麼會知道,於是楊穎問道:“這件事沒有幾個人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龍小飛心想這下麻煩了,不過謝家大小姐在武漢大學讀書之事是世人揭知,龍小飛爲了不讓楊穎懷疑自己,說道:“謝家大小姐跟我是校友,她的事情我多多少少知道一點。”
還不知道龍小飛是從武漢大學出來的楊穎一聽龍小飛跟謝雨清是孝校友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道:“我都不記的問你在什麼學校讀書了,現在既然知道你跟謝家大小姐是校友的話那你能不能幫我去說說情,看這件事能不能大事化小?”
要龍小飛去見謝雨清,那之前的工作不是沒做一樣,這樣的傻事龍小飛可不會去做,於是說道:“這可真是不好意思了,雖然我跟她是校友,不過我這種人又怎麼可能會認識堂堂雪花集團的大小姐呢!”
“這樣就沒辦法了,看來還是要我親自跑一趟,希望這件事可以圓滿解決,不然的話我們同心公司是很難跟雪花集團進行對抗。”
上海的夜景還是有很多人看的,不過在這裡的人大多數是遊客,範子曲跟陳惠兒來到了楊穎的面前,見到楊穎的表情就知道是她的公司跟雪花集團發生了矛盾而煩惱,於是範子曲說道:“穎穎,你不要煩了,相信謝家大小姐也不是不講理之人,你去好好跟她解釋一下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的。”
“對呀!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跟子曲一定會幫你的,就算他雪花集團再強大,我想也敵不過衆家集團聯盟,”陳惠兒說道,可她確不知道雪花集團真正的幕後大老闆就站在自己的旁邊。
龍小飛用手捂住嘴巴笑了笑,這一笑確被範子曲給見到了,而這個範子曲沒有半點好意的問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龍小飛也不是想打擊楊穎他們,只是龍小飛知道,就算是臺灣的藍家想要對付雪花集團那還要先看看龍小飛的心情怎麼樣,如果說龍小飛心情不好的話,那就算是藍小邪求情,龍小飛也絕對不會放過藍家的。連世界首富都不能輕意打倒的雪花集團,楊穎他們又怎麼可能招惹的上。
“這個,哈哈!真是不好意思,並不是我打擊你們的激切心,只是我在武漢大學時見過謝雨清,她那個丫頭可不是你們所想象的那麼簡單,而且,她還有幾個好朋友,如果你們亂來的話,我說句不好聽的話,不管你們有多少集團連手也將一敗徒弟。”
陳惠兒根本就不相信龍小飛所說的話,問道:“謝冰河的確可以稱的上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商業奇才,只不過她謝雨清還是個黃毛丫頭,就算她的朋友再厲害,我想也不會比她的老子厲害吧?再說了,你又不認識她,爲什麼要幫她說好話?”
陳惠兒的話說的也沒錯,如果不是因爲想勸一下楊穎不要去以雞蛋碰石頭的話,龍小飛纔不會管他們的死活。
“雖然我不認識謝雨清,不過在武漢大學裡有誰不知道謝雨清的朋友當中只要隨便一個人就可以搞出一場讓世界撼動的大事。”
龍小飛出自武漢大學之事楊穎並沒有懷疑,以謝雨清的身份在武漢大學出名楊穎更加不會懷疑,於是楊穎問道:“她都有些什麼朋友?”
龍小飛想了一下,道:“她有三個好姐妹,被武漢大學的人公認爲四大美女。”
範子曲笑了出來,道:“真是些小毛孩子,還搞出什麼四大美女出來了,你可不要告訴我是什麼貂禪她們呀?哈哈!”
龍小飛也笑了笑,道:“我想應該要比你說的古代四大美女還要美。”
“不會吧?那你說說她們都是誰?”陳惠兒問道。
龍小飛心想這些事告訴楊穎他們也沒什麼關係,反正不要把自己給說進去就可以了,於是說道:“我想這些人你們也應該聽說過,她們就是臺灣藍家的大小姐,也是天地集團的第一繼承人,藍小邪。古老而又神秘的白家六小姐,白仙兒。喜歡在世界各地掀起恐怖活動的邪派組織,血煞團的聖女,毒鳳凰。”
有着這樣的朋友的確可以讓任何一個人震撼,楊穎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謝雨清會有藍小邪她們那樣的姐妹,龍小飛也知道自己說出來的這幾個人已經把楊穎他們給嚇住了,不過爲了不讓他們去自找麻煩,龍小飛又說道:“不僅這樣,謝雨清還有一個擒拿格鬥高手朋友,一個黑客朋友,一個殺手朋友,這三個人足以讓全世界黑、白、商三道的牛人所害怕。”
惟獨沒把自己這個龍俠、教皇給說進去,龍小飛心想這下可把你們給嚇壞了吧!可是範子清跟陳惠兒對龍小飛所說的話根本就不相信,道:“你別胡說了,看你在讀書的時候也不是什麼好學生,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自己去退學,你所說的話誰會信。”
楊穎也點了點頭,道:“就是,她謝雨清纔多大,怎麼可能會認識那麼多厲害的人物,而且你還說她認識個殺手,這樣可怕的事情想必她的父親謝冰河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去結識那些人的。”
龍小飛說了這麼多等於沒說一樣,楊穎他們不但不相信,而且還把自己當成了傻B,既然是這樣的話,龍小飛也懶的去管他們的事了,道:“信不信隨便你們,好了,我們在這裡也呆的太久了,我想去酒吧喝幾杯,你們喜歡去那種地方嗎?”
雖然楊穎他們都快到三十的人了,不過因爲工作的壓力,有時他們也會去放鬆一下自己,酒吧當然就是最好的選擇。
“你也喜歡去酒吧,好,那我們現在就去玩玩,我也已經一年多沒去過了,”楊穎興致一起,拉住了龍小飛帶頭走,讓後面的範子曲有殺人的衝動。
在龍小飛他們離開外灘後,上海邪幫的人出現在了龍小飛他們剛纔所站之地,一個年紀比較老的男人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後說道:“他們已經走了,你們給我跟緊點,千萬不能出什麼差錯,不然就拿頭來見。”
電話另一頭傳來了一個“是”字後,這個男人又說道:“還有,既然他是來玩的,那一定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你們在暗中做事就可以了,千萬不要被他給發現了。”
在酒吧中各色各樣的人都有,有的人是來消遣的,有的人是因爲一天的工作所帶來的壓力來輕鬆一下的,有的是在事業、家庭、愛情上受到了挫折來借酒消愁的,總之,來到酒吧的人都有着一段不爲人知的經歷。
有很多女人都想知道,爲什麼男人就是喜歡去酒吧這種地方,難道說在酒吧裡的女人真的要比家中的那個好?有這種想法的女人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男人去外面花天酒地並不全部是男人的錯,而是女人本身做的還不夠好。
震耳的音樂從龍小飛他們剛進一家酒吧的門後就已經把楊穎給吵的矇住了耳朵,龍小飛見到楊穎的樣子就想笑,大聲的問道:“你怎麼了?”
楊穎看了一眼龍小飛,回答道:“可能是很久沒來這種地方了吧!真是有點不習慣。”
而範子曲跟陳惠兒好像是經常來酒吧這種地方玩,見他們的樣子對這裡非常熟悉,陳惠兒跟一個服務員打了聲招呼後,這個服務員就帶龍小飛他們來到了一間卡座(也就是慢搖吧大廳中一個沒有門,可以看到外面一切的包廂)。
“惠兒,你還挺熟悉的嗎,”楊穎大聲的問道,這吵聲讓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我老爸給我的工作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所以我經常會來酒吧裡放鬆一下自己,你看,子曲也跟我一樣,不過他那搖擺的姿勢可比我的功力深厚多了,”陳惠兒指了一下範子曲對楊穎說道。
就在龍小飛剛坐下來時,一個像是經理摸樣的女人走了過來,在她的身後跟着好幾個服務員,這些服務員的手裡都端着很多的酒水跟飲料。
“非常高興幾位來到我們酒吧,祝你們玩的開心,”像經理的女人讓她身後的服務員把所有東西放在了龍小飛面前的桌子上後就要離開。
可是楊穎說道:“我們還沒有點東西呀!”
像經理的女人微微一笑,道:“這是我們酒吧送給三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