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風肆無忌憚的闖入了邪幫的集會大廳,這時忠心於邪幫的那些小弟都已經被吳月風所帶來的人給搞定了,而那些想保住小命的傢伙就投誠到了吳月風那邊。
吊爺猛的站起身來,看着眼前這個滿臉壞壞笑容的吳月風就知道他就是這三天來在上海黑道上搞出很大風雨的吳月風。
也不用覺得奇怪,爲什麼這個吊爺從來就沒有見過吳月風而這時卻一眼就能認出他來?其實邪幫跟普通的黑道幫派不一樣,他們講究的是以腦治幫,不會無原無故的去做一件事,如果真打定了注意要做一件事的話那就會把它做到最好。
三天前邪幫得到消息,說北京的吳家要進軍上海的黑道勢力,吊爺就已經派人把這個吳月風的所有一切查了個底朝天,就連吳月風從小到大的照片,邪幫上上下下每一個人的手中都有一套,爲的就是不被吳月風有機可趁。
在邪幫中的女人除了一個從來不過問幫派中任何事物的藍小邪之外就以白血排在前面,其次就是天涯了。
見到吳月風囂張而又大膽的帶着僅僅兩個人殺進了邪幫的總部,而且那兩個人還是女人,天涯先站在了天雨的前面,道:“吳月風,你也太囂張了吧?既敢硬闖我們邪幫總部,而且還殺死了我們這麼多兄弟。”
吳月風奸笑了一下,可是並沒有說話,而站在吳月風左邊的那個女人臉上有一道傷疤,看樣子應該是被刀之類的利器所傷留下來的。這個女人上前一步,手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彎刀,開口說道:“這裡還沒有你說話的份。”
這個女人說完之後手中的彎刀就向着天涯劈了過去。
眼見一道刀氣就要將天涯的一隻胳臂給砍了下來,白血當然知道這一刀的威力有多大,如果在這裡沒有人出手的話相信天涯將殘廢一生。
“當心。”白血大叫一聲,正想箭步一邁拉開天涯時,卻想不到有一個人已經衝在了自己的前面將天涯給拉到了他的旁邊。
天涯一愣,臉色慘白的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會有如此敏捷的身手,道:“爸,您怎麼————?”
沒等天涯問完,就見拉過天涯的天雨笑了笑,對着剛纔的那個刀疤女人說道:“從來沒有任何人敢在我天雨面前傷害我的女兒。”
吳月風身邊的另一個女人跟剛纔的那個女人一樣,臉上也有一處刀疤,跟剛纔那個女人的刀疤一樣的大小。
然而兩個刀疤女人見到在邪幫中有如此厲害的高手,當然忍耐不住,要跟天雨打上一場。
“我勸你們最好是站在原地不要亂動,要不然的話我手下從來不留活口。”天雨大袖一揮,就見在他旁邊的一張桌子頓時間就被一陣強風打塌了。
吳月風這時終於開口說話,道:“掌亦刀?你就是二十年前名震中國武術界的刀神?”
在中國武術界如果你沒聽過天雨的名字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如果你沒聽過刀神兩個字的話那你就是白混了。
天雨自從踏上黑道這條路後就沒有再去管武術界也就是現在的武林任何事情,在二十年前名震整個東南亞的他今天只不過是邪幫中表面上的第一管事人而已。
當聽到吳月風將刀神兩個字說出來後吊爺他們幾個也包括天涯在內全部愣住了,難道說自己認識了這麼多年的天雨就是當年的那個神話?
不過吊爺他們都知道,今天邪幫將遇上一個很大的麻煩,說不定今天也就是邪幫生死存亡的日子,因爲他們都不知道吳月風究竟帶了多少人過來?在外面是不是還有着很多暗兵在等着吳月風的一聲令下攻進邪幫總部?所以有什麼疑問吊爺他們現在也不會去問天雨任何事情。
“所謂的刀神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今天的我只是邪幫中的管事人而已。”頓了一下,天雨又說道:“你年紀輕輕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家,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如果你執意要跟我們邪幫爲敵的話我也不介意將你們幾個當場斃命。”
天雨非常有自信,雖然身在黑道,可是在這二十年以來他都未從殺過一個人,難道說今天因爲這個吳月風的囂張自己就要掌刀屠殺這三個年輕人?這的的確確不是天雨想要做的事。
“哼!你覺得你真有本事將我們三人殺死?我告訴你,今天已經不再是二十年前了,雖然以前是你的天下,可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吳月風笑了一下,眼帶凶光而道:“後浪必定要死在沙灘之上。一個不留給我殺,這是送給龍小飛的第一份見面禮。”
吳月風的話剛落,就見那兩個刀疤女人一個手持彎刀,一個手拿長鞭,同時向天雨攻了過去。
兩個刀疤女人看上去都非常年紀,應該不超過二十五歲,可是她們的動作都非常快,快的讓天雨都爲之吃驚。
然而在那兩個刀疤女人所過之處的所有東西都已經被她們的勁風所震散,邪幫總部的會議室中現在已經不成樣子了,哪還有點以前上海第一大幫派的氣勢。
天雨一手將天涯給推到了白血身邊,道:“幫我看着我女兒,這三個小孩子就交給我一個人來應付。”
話落腳動,當年的刀神再顯神威,對着攻向自己的那兩個刀疤女人來了個雙龍出海,如果不是那兩個刀疤女人的速度非常快的話,恐怕現在已經被天雨給打成了廢人。
眼見一招雙龍出海落空,天雨左手在右手上拍了一下,然後雙手轉動着,就見現在天雨的手掌心中出現了一道像刀一樣的氣體。
“無形刀法?我記的這種刀法早在兩百年前就已經失傳了,爲什麼他會?難道這就是他在二十年前威震一時的原因?”吳月風裝B似的將雙手合放在胸前,一副大將之風的他卻不知道自己的樣子要多難就有多難看。
那兩個刀疤女人聽到吳月風的話自然知道天雨現在所用的招式不簡單,不是笨蛋的她們相互看了一眼,緊接着一個閃身分了開來,一個在左,一個在右,想合力夾擊天雨。
天雨笑了笑,像這樣的攻擊方式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見了,想當年有多少人因爲使用如此苯的攻擊方法來跟自己打,結果那些人的下場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成爲了一代刀神掌下的犧牲品。
“想夾擊,你們不覺得自己的方法太過老套了點嗎?”天雨說完後雙掌中的氣刀已經脫手而出,就見一道氣刀分爲了兩邊,朝着夾擊自己的那兩個刀疤女人劈了過去。
而就在吊爺他們以爲天雨將要勝出時,那兩個刀疤女人突然身體產生了變化,頭髮變爲了白色,這是一種雪白色,渾身散發出一陣寒氣,讓吊爺他們所有人都覺得自己身在北極一樣寒冷。
“韓國冰族?老天,小心一點,”吊爺早就猜測那兩個刀疤女人的來歷不簡單,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連韓國冰族的成員都會幫助吳月風這個毛頭小子。
在這間會議室被那兩個刀疤女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寒氣冰凍上一層後,天雨知道現在自己所面對的可不是普通人,韓國冰族天雨也曾經聽說過,只是今天卻是第一次見到他們的成員而已。
“你們在韓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爲什麼還要跑到我們中國來鬧事?”天雨看了看兩邊而道,現在的他可不想去跟自己沒把握戰勝的冰族成員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