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站在天台邊上,看着雄獅的屍體朝着樓底下面墜落下去,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沒想到全球十大殺手之一的殺機,竟然會在華夏死無全屍的,讓他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不管他生前是殺機也好,是什麼也好,死了就是死了,一個死人不會再有任何的感覺,就算他沒有遭到體內的蠱蟲反噬,今天凌飛本來也沒打算放過他,只不過讓他沒想到是,雄獅並不是死在他的手上,而是死在了蠱蟲的反噬之下。
“阿科古吉……”
凌飛喃喃自語着這個名字,腦海中卻沒有什麼印象,通常只有一些古老的苗族蠱家纔會叫這種名字,看來這個蒼日教的能力不容小窺,就連全世界排名第十的殺機都被他們控制了,鬼知道還有多少的人被他們控制住了,用來幫他們做壞事的。
“海外華商莫承天攜巨資回國投資,將會在宋城市的市中心,建築目前世界最高的摩天大樓,根據資料顯示,這棟籌建當中的摩天大樓,要比全球第一個高樓迪拜大廈還要高出一百米的高度,如果該棟大廈落成,將會成爲全球第一高樓……”
凌飛正在看電視裡面的財經新聞,眉頭緊鎖着,表情嚴峻,吸引他的並不是什麼第一高樓,而是剛纔電視裡面的一段採訪莫承天的畫面,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女人也出現在莫承天的身邊,而這個女人的名字正好叫做:“阿科古吉。”
但是緊接着出現的一個畫面,讓他感到無比的震驚,電視裡面展示了這棟正在籌建中的第一高樓的效果圖,讓他的心提到了半空中。
三塔聳立,直上半空,而中間則是用一個圓環連了起來,在最頂端的地方是一個尖子塔身,直接俯視蒼茫大地,但是凌飛看到的並不是什麼第一高塔,世界的奇蹟,而是看到了一個邪惡的陣法隱藏在大廈裡面,這個陣法叫做寰宇天陣,如果這個摩天大樓落成的話,等到它的陣法啓動時,整個宋城市的人,都會受到影響,被對方控制心神,到時候,這裡將會徹底的變成一座魔城,而且還是一座合法的魔城。
“沒想到這個蒼日教的人竟然敢玩得這麼大,難道他們就不怕遭天譴嗎?”凌飛一把扔掉遙控器憤憤的道。
現在這個莫承天搖身一變,成爲了歸國的華商,在宋城市裡面投資如此巨大的一個項目,必定得到了**裡面一些高層的首肯,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大政績,更何況,在他們的眼裡,這無法就是一棟能夠讓宋城市屹立在世界之巔的好機會,是爲宋城市做出了貢獻,他們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呢?
更何況,陣法一說,向來都是民間的一些封建迷信,凌飛就算去對人家說,人家也不會相信他的話,人家不抓他去精神病院關起來,已經算是不錯的了,開什麼玩笑的,一棟好好的大廈,硬說人家是個魔陣,這不是有毛病嗎?
凌飛現在的選擇是,第一路,找機會去殺了莫承天和那個女人,但這只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殺了他們,蒼日教還有更多的人,你待如何?何況人家現在是個名聲在外的知名華商,他死了的話,必定會引起**一些高層的震動與追查。
不過就算殺了他們也無濟於事的,除非凌飛能夠將蒼日教的老大給端了,不過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連自己的繁星保護隊也沒有多少對方的資料,只知道他們平常多在海外活動,所以凌飛也懶得去關注他們,只要他們不來惹自己就行了,沒料到,凌飛回來之後,他們竟然也開始在華夏活動了。
凌飛嘆了一口氣,看來現在只能是見步走步了,畢竟要落成這棟雄偉的摩天大樓,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就算一切順利的話,也得好幾年的時間才成。
凌飛在頭疼的同時,另外一個女人同樣也在頭疼着,這個女人就是阿科古吉,她沒想到雄獅竟然死了,他不是被人殺死,而是死於體內蠱蟲的反噬,到底是誰逼得這個全球第十的殺機觸動到他體內的禁制,而遭到蠱蟲的反噬身亡?
在停屍間,阿科古吉看着雄獅那冰冷的屍體,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他從十多層的高樓上面往下墜落下來,屍體早已經摔得不成了樣子,只是一團爛肉,如果她不是認識雄獅的話,阿科古吉根本認不出來,面前的這具屍體曾經就是殺手榜上面排名第十的殺手。
“難道是凌飛?或許是另有其人?”
阿科古吉有些不敢肯定,任憑她怎麼看也覺得這個凌飛沒有這個本事逼得殺機走投無路的,但無疑他是最大的嫌疑。
阿科古吉一雙眼睛中射出了幾點寒芒,不管怎麼樣都好,這個凌飛都必須得死,既然殺機都對付不了他的話,那恐怕只有她自己出手了。
今天是週末,學校不用上課,褚小涵說要出去買點女孩子的用的東西,凌飛只好陪她一起出去,自從上次殺機的事情發生之後,褚小涵被嚇得不輕的,也可能是那晚在浴缸裡面泡了太久的冷水,竟然感冒了,在家休息了兩天,凌飛也趁機安排了一些事情給雲浩和李偉他們,讓他們監控宋城市裡面的一舉一動。
凌飛看着超市貨架上面的一瓶紅酒,耳朵裡面傳來了李偉的聲音:“飛哥,你所在那片區域我已經接管了監控,你儘量帶着褚小姐走在有路面監控的地方,如果發現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我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
“知道了,莫承天那邊有什麼消息沒有?”凌飛一邊看着紅酒的標牌,一邊回答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雲浩哥正在監視他們的舉動。”李偉回答道。
凌飛說了幾句讓他們注意的話今後,才掛斷了電話,他想了想,將紅酒放回了貨架上面,這個時候褚小涵已經選購完畢了,兩人出來之後,凌飛並沒有開車回去,而是打算在外面兜幾圈,看看能不能釣到魚。
這些貓鼠遊戲,他實在是玩的有些不耐煩了,若這裡不是華夏的話,恐怕他早已經帶人掃上門去了,還會顯得這麼被動的,看來自己寂靜的太久了,很多人早已經忘記了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