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郭三這種根本無力抵抗的人,凌飛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催眠了起來,郭三雙眼遲滯了起來,搖搖頭道:“這麼可能,小姑娘母親那種病誰能治啊,那可是絕症來着,就算是大羅金仙來了也治不好。”
“那麼說,你騙韓梅婉去幫你盜竊木魚的事情也是假的了?你只是自己想得到這個木魚而已,是不是?”凌飛繼續問道。
“沒錯,外面有賣家看中看了那個木魚,願意出價一百萬,正好這個小姑娘自己撞了上來,我看她的身手還不錯,就騙她去幫我盜取木魚……”
郭三不假思索的,自己將事情的經過全部如同竹筒倒水一樣,全都說了出來。
一旁的韓梅婉早已經被氣得七竅生煙的,要不是凌飛攔着她,早已經衝上去爆打了他一頓了。
“對這種人動手,只會污了你的拳頭,你放心吧,我保證他以後都騙不了人了。”
凌飛不再問下去,他之所以要廢一番功夫審問郭三,就是要爲韓梅婉上一堂寶貴的社會課而已。
凌飛在臨走的時候,在郭三的身上點了幾指,這個郭三以後只會一輩子躺在牀上度過,他將永遠都不能夠說話,但是卻能夠聽到和感受到自己身邊的一切,比植物人更爲悲慘,因爲他比植物人有意識,但是卻沒有人能夠知道他在想什麼。
凌飛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無情的剝奪別人最後一絲希望的人,這種人甚至要比那些毒販更加讓人憎恨,所以凌飛沒有對他手下留情。
離開這裡之後,韓梅婉帶着凌飛來到自己母親的病房,只是她母親的病已經很嚴重了,根本無法跟凌飛打招呼,甚至她現在連一個清醒的意識都沒有,凌飛看着韓梅婉細心的爲自己母親擦臉,換尿袋幫她換弄髒了的衣服,做完這一切後,還拿出一個牛角梳子來,溫柔的幫她的母親梳理頭髮。
錢對於凌飛來說,不成問題,如果有醫生能夠治癒韓梅婉母親的病的話,多少錢他都能夠拿得出來,但顯然國內的醫生沒有這個本事。
墨色腺身爲皮膚癌的一種,不是說無法治療,這個跟它生長的位置有着很大關係,但是剛纔凌飛已經看到了,韓梅婉母親的墨色腺是張在了腦袋上面,並且已經進行了轉移,這裡是一個致命的區域,手術的難度和風險都很大。
凌飛去找到了爲韓梅婉母親做治療的主治大夫,向他詢問了一下她現在的情況,只是這位主治大夫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表示沒有希望。
凌飛看到韓梅婉那絕望的眼神,頓時覺得有些於心不忍的,對這位主治大夫道:“難道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
主治大夫嘆了一口,他剛想說沒有辦法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什麼事情來道:“對了,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不過……這個機會很渺茫,明天將會有一名德國的專家,來我們醫院進行交流,他叫做霍華德,他應該算是目前世界上,對於墨色腺這個病最有經驗的一名醫生,只是要請動他……”
這名主治醫生說到這裡的時候,連自己也搖搖頭的,覺得不可能,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韓梅婉母親的病已經到了晚期,恐怕霍華德看到她這種情況,也不會貿貿然的選擇幫她動手術,這不僅關係着病人的性命,同樣也關係着霍華德的自身的權威。
“霍華德?德國佬?”
凌飛皺了下眉頭,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不過怎麼說,也算是一種希望了,凌飛謝過這位主治的醫生後,對韓梅婉道:“不用太擔心,既然這主治醫生說,那個叫做霍華德的專家,也許能夠幫你母親動手術,那就代表着還有一線的希望,只要還有一線的希望,我們就不能夠放棄,這樣吧,你在留在醫院裡面多陪陪你的母親,我明天再過來找一下這個霍華德,希望能夠說服他幫你母親治病,還有……錢的方面你不用擔心,我會幫你解決的。”
“凌飛哥哥,你這麼幫我們母女倆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纔好,都怪我自己沒有本事,只要我母親的病好了,我願意爲你做牛做馬,來報答你對我們的大恩大德。”
韓梅婉經歷了被郭三的欺騙之後,遇到了凌飛對她的真誠無私的幫助,一時間,感動的她不知道對凌飛說些什麼話纔好。
“傻丫頭,我們能夠相識就是一種緣分,說什麼感謝不感謝的,好了,你好好的多陪陪你母親吧,我就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的話,記得給我打電話。”
凌飛對她擺擺手,瀟灑的留下了一個背影,或許在他的心裡面,已經將這個小姑娘當做了自己的妹妹來疼愛。
…………
“禪風大師,你當年曾說過我在五十五歲的時候,會有一個大劫數,不知道可有破解的辦法?”馬兆晃已經帶着禪風回到了華夏。
“劫數之所以被稱爲劫數,是因爲命中早已經註定,人可以趨吉避凶,但卻不可以逆天改命,我當年功力尚淺,所以只能算到你在五十五歲的時候會有一個大劫,但是卻看不到劫數,產生劫數的原因有很多,也許是你本身的,也許是你身邊的人帶給你的,只要與你有關聯,那麼劫數就會應驗在你的身上。”禪風向他解釋道。
“禪風大師,既然當年你看不清楚我的劫數,那麼現在是否可以,重新的再幫我測算一下呢?看看我的劫數到底是怎麼來的?”
馬兆晃滿臉帶着期待的道。
禪風皺了一下眉頭,顯得有些爲難,過了好一會,他纔開口道:“原本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在國外的時候,我與我師兄鬥法,不小心受了重傷,我現在的功力不復我全盛時期的三成,無法開壇起卦,不過你放心,只要與你劫數有關聯的人,一但出現在你的身邊的時候,我立刻就可以感應的到,只要小心一點,我想馬先生應該可以平安的度過這次五十五歲的大劫。”
“既然這樣,那到時候就有勞禪風大師了。”
馬兆晃恭恭敬敬的從禪風居住的房間裡面退了出去。還有一個星期就是他五十五歲的壽誕,若是禪風大師當年的推算沒有錯的話,他的劫數應該就會應驗在當天。
馬兆晃出來之後,招來一個手下問道:“小姐還是在鬧情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