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司家的事情,其實葉皓軒還是挺上心的,他看好司家,冥想者也只有司家這兩脈了,和司清蘭搞好關係,以後會有大作用的。
世上的人瞭解司家的比較少,他們不知道司家的神通,是需要經過媒介才行的,而司清蘭這一次湊夠了東西,只要權仗大成,以後司家可以橫着走。yuyV
只是司家現在還有一些小問題,這些問題,是需要葉皓軒幫他們一一解決的,不過這些事情,並不算是大事,對葉皓軒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但如果因此而得到司家的支持,葉皓軒覺得,這倒也是一件十分划算的買賣。
嶺南向西三百里,是諸多大山存在之處,這個地方雖然不及西方十萬大山,但也是一處難得的靈氣匯聚之地。
止空山,諸峰之顛。
在這處最高的山峰頂處,正在進行着一場不一樣的祭祀,只見在孤峰之顛上,一個巨大的銅爐在燃燒着熊熊烈火,四周四位鬚髮皆白的老人分站四方,一位赤着上身,手持重錘的漢子站在火爐的前方,他目不轉睛的看着火爐。
銅爐的溫度很高,即使是在峰頂,但這高溫也讓人有些抵受不住,司清蘭站在一邊,她又是有些擔心,又有些欣喜。
多少年了,自從司家的權杖丟失了以後,司家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一個冥想家族,就此分裂,而司家歷任也以謀士的身份謀生。
殊不知,司家的冥想,是有神通的,以自身之力溝通天地,只是他們需要一個媒介,那就是司家的上龍權杖。
可惜的是,司家的上龍權杖丟失了以後,在難湊齊材料,而司家的修行理念也因此發生了爭執,這才導致司家一分爲二。
而現在,司家的權杖終於湊齊了材料,司清蘭請來了鑄器大師郭器,爲其打造上龍權杖。
只可惜的是,這個過程比較漫長,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不過,據郭器說,權杖就要大成了,只需要在過幾天,就可以成功。
郭器的祖上是煉器大師,現在的煉器師,可以說是少之又少,司家祖上於郭家有恩,否則的話,司清蘭也是請不動這位大師的。
郭器看着爐中材料的變化,他轉過身,舉起一把巨在的薄扇,然後對着爐火呼呼呼連扇三扇。
揮動蒲扇的過程中,他可是用足了力氣,特殊的器火,加上他的真氣結合,能讓煉製的機率大大的提升。
郭器其實已經早就歸隱了,因爲煉器的時代已經過去,只是家傳的手藝不能丟,所以他便傳承了下來。
但因爲司家有求,所以他纔出山,如果是別人請他打造一把武器,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的。
遠古器靈已逝,現在打造出來的武器,已經沒有了靈性,這個時代,終究不是他的時代。
看着爐中的火越燒越旺,郭器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來,他放下了蒲扇,走出了祭壇的中央,來到了司清蘭的身邊。
“郭大師,怎麼樣?”司清蘭問道。
“呵呵,還好,爐火夠旺,材料夠足,我瞭解過,你們上一任的上龍權杖之所以被毀,那是因爲材料質地一般。”
“但這一次不一樣,你帶來的是遠古兇獸之骨,用來煉骨玉類的武器,是最合適不過了,而且我又在裡面加了上好的隕金,讓強度大大的提升,這一任的上龍權杖,是不會在輕易的碎掉了。”郭器呵呵笑道。
“謝謝郭大師了,大恩不言謝,以後要有用得着司家的事情,司家必傾盡全力。”司清蘭有些感激的說。
“沒事,都是些舉手之勞罷了。”郭器揮揮手道:“司家於我祖上有恩,我這一次是報恩的,嘿,算起來,我已經有十年未曾出手煉器了,哈哈,不煉煉手,是有些生疏了。”
“郭先生稟承煉器一脈,哪怕是十年未動錘,也不會生疏。”司清蘭微微一笑道。
“清蘭,這麼好的武器,如果能融入器靈,那就在好不過了。”郭器說:“可惜的是,遠古器靈已逝,我們現在也找不到一頭合適的兇魂爲靈,如果有,上龍權杖的層次,立馬就上去了。”
“這些事情,可遇不可求,只能說是隨緣了。”司清蘭嘆了一口氣道:“自從司家上龍權杖毀了之後,我們家族也是出了很多事。”
“家族大了,什麼人都有,有些時候,理念不合也是正常的。”郭器當然知道司家發生的事情,他安慰道:“沒事,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在司家權杖能在現,以後你拿了權杖就有話語權了。”
“希望如此吧,現在我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到權杖上面了,希望能讓司家,回到以前。”司清蘭道。
“清蘭,你放心吧。”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發話了:“我們四老今天守着權杖,你大伯司冥空想來作妖,就先從我們幾個身上跨過去吧。”
“大長老,辛苦你們了,現在是權杖煉鑄最緊要的關頭,我希望他不會來搗亂。”司清蘭道。
“他敢來,我敲斷他的腿。”說話的是二長老:“這個逆子,早知道他會這樣,小時候我就掐死他。”
司冥空是二長老的兒子,當初出這件事情的時候,二長老差點被氣死,偌大的司家,就因爲他兒子這個敗類,說涼就涼了,你讓他如何不怒?
“二長老,不要生氣了,他只是和我們理念不同罷了,而且,他的做法有些極端。”司清蘭嘆了一口氣道:“如果在見,希望他能回頭是岸。”
“在見?哼,如果在見,我保證第一個打死他。”二長老怒氣衝衝的說,他是真的怒,這兒子是他生出來養大的,但是沒有想到卻成了破壞司家團結的存在,這讓他怎麼不生氣呢?
“二哥,你別說,現在那小子走的路跟我們不一樣,現在見了面,你可未必能打得過他。”另外一個老人說。
“我不信,那小子敢和我動手。”二長老大怒道:“他這個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