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不知道抽什麼風了,說什麼尋找真愛,不過那妹子軟硬不吃,就是不給他好臉色看。”另外一個人大笑道。
“出來混的,就該有混的樣子,大飛這些日子越活越回去了,這不這個月的份子錢還沒有上呢,就差他了。”洪哥有些不悅的把手中的錢一丟,他也懶得數了。
“誰說不是呢,這小子現在的手越伸越長了,他是嫌洪哥你給他的那幾個場子油水低,前幾天還跑到我那裡混吃混喝報怨呢。”另外一個人有意無意的說。
“等他來了,得好好開導開導他,這太不象話了,全去給手下的兄弟們玩。”洪哥一邊說一邊拿幾疊跟前紮成捆的錢,給那幾個頭目們散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門開,大飛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手裡提着一個袋子道:“不好意思洪哥,今天堵車,來晚了。”
“大飛,你他孃的總算是來了,我還以爲你今天死在哪個妹子的牀上了呢。”有個小混混誇張的叫道。
“滾,你死了我都不會死。”大飛把手裡的袋子往桌子上一放道:“洪哥,這是我上個月的那份。”
“就這麼點啊,大飛,你不會是拿這錢填女人的無底洞了吧。”有個混混不屑的說。
“我的場子就那麼點人氣,而且都是窮地方,怎麼能跟你們比啊。就這樣手下的小弟們一個個過的清湯寡水的,我都沒法活了。”大飛坐下無奈的說。
“大飛,是不是最近有事?”洪哥看了他一眼說。
“沒事,就感覺老困,不想出來玩就是了。”大飛笑了笑。
“我看你是萎了吧,來,今天我給你安排幾個內地來的妹子,原裝貨,給你沖沖喜。”洪哥笑道。
“謝謝洪哥。”大飛點點頭。
一晃就是大半夜過去了,這羣混混們打牌唱歌玩妹子,一個個玩的精疲力盡的。
“洪哥,我不行了,我得回去了。”一個小頭目帶着迷醉的雙眼說。
“靠……還沒玩呢就萎了,沒勁。”
隨着時間越來越晚,這房間裡的人也越來越少,最後只乘下了大飛一個人留在那裡。洪哥顯得有些意猶未盡,他拍着大飛的肩膀道:“怎麼樣,在來一打?”
“洪哥,今天來找你,是有些事情要處理的。”大飛站起來道。
“什麼事情要處事?媽的有事明天在說,今天晚上我感覺很亢奮啊,在給我找兩個妹子去。”洪哥把手中的酒瓶一丟,他愜意的躺在了沙發上。
他已經是快四十的人了,原本男人到了三十就走下坡路,所以他現在感覺力不從心,但不知道爲什麼今天晚上特別亢奮,他感覺自己身體裡有股精力無處宣泄。
“飛哥,歇歇吧,給你介紹一個朋友。”大飛丟下了手中的酒瓶道、
“介紹什麼朋友?你小子今天到底玩什麼花樣?”
洪哥警惕了起來,他發現在室內只剩下他和大飛兩個人了,而且他的手弟全部累趴下,要麼象是死狗一樣呼呼大睡,要麼就早打道回府了。
“洪哥,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姓葉,內地來的。”葉皓軒走了進來,他徑直坐到了洪哥的對面。
“這小子誰啊,大飛,你特媽的到底想耍什麼花樣?”洪哥不認識葉皓軒,他感覺到事情開始有些不妙了起來。
“洪哥,這是葉哥,內地來的,他有些事情想找你幫忙。”大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