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知道,這些黑衣人都是男人。但誰知道那變態的藏地邊緣的家族到底有沒有什麼變態的要求。
“別客氣,你們大老遠的跑過來找我,不就是爲了這東西嗎?這幾天死死的盯着我,到底累不累?”葉皓軒說着拿起鳳凰圖就要向一個人頭上罩去。
“不要……不要,救命,救命啊……”
那黑衣人尖聲叫了起來,前一次任務失敗後,他們同伴的遺體被運了回去,其中有一個被燒成了焦炭,他們的主人在三叮囑,千萬不要碰到鳳凰圖,要連人帶圖一起拿回來。
“你這樣,讓我很爲難啊。”葉皓軒說:“你一方面對着我的東西死盯着不放,一方面又不要它,你到底想怎麼樣?是在玩我嗎?”
“我們也是自不由已……”有個黑衣人發話了。
“我不想跟你們玩了,你們的主人是誰,他和央金的家族到底有什麼關係,他要鳳凰圖是用來做什麼的?”葉皓軒說。
“我們不能說……”
那名黑衣人的話音未落,葉皓軒順手把鳳凰圖罩在了他的頭上。
火紅色的火苗騰空而起,鳳凰圖上的光華四放,整個圖在這瞬間驟然放大,把黑衣人整個人籠罩在其中。
那聲慘叫只叫了一半就嘎然而止,它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翻滾着,然後漸漸的沒有了聲息,葉皓軒順手一收,鳳凰圖又變成原來的大小回到了他的手中。
每當燒死一個人,圖中的鳳凰線條都會變得更加鮮豔一些,葉皓軒有種直覺,鳳凰圖中的鳳魂在進補,它可能需要一些東西。
另外兩個黑衣人嚇尿了,他們隔着黑巾的臉色慘白慘白的,他們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詭異的事情。
難怪這一次出任務的時候,他們的主人在三交待,一定不能親手碰到鳳凰圖,否則的話後果很嚴重,他們親眼看到自己活生生的同伴被燒成焦炭,那種心情上的落差,那種視覺上的衝突,幾乎能人活生生的逼瘋。
“這東西需要生氣來進補,說真的,這裡面倒不像是有鳳魂的存在,因爲鳳凰不會這麼邪惡。”葉皓軒拿着鳳凰圖翻來覆去的看着,然後在兩個人的跟前來來去去的走。
葉皓軒發現,審訊的時候精神上帶來的壓力比身體上帶來的痛苦更加的有效。
就像眼前這兩人一樣,他們的精神幾乎是在崩潰的邊緣,如果葉皓軒稍稍在恐嚇一下,他們肯定會老老實實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招出來的。
就像是對付國外的特工一樣,審訊的時候根本不用刑罰,這對他們來說沒有用,你所要做的就是摧毀他們的意志,讓他們的心理防線崩潰,這纔是最有效的。
果然,這兩名黑衣人被葉皓軒手裡的鳳凰圖嚇的直抖,他們生怕葉皓軒右手一鬆,他們兩個就悲劇了。
“我說……我說,求你把它拿開好嗎”終於,其中的一個人在也忍不住了。
“誰派你們來的。”葉皓軒收好鳳凰圖說。
“是狼主……”
“狼主又是誰?”葉皓軒眉頭一皺,說真的,他最煩的就是在幕後操縱的那種神秘人,他們老是在暗地時不時的給你來一下子。
裝什麼高人,有種咱們就出來單挑,背後傷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狼主是藏地一個勢力的領主……”黑衣人說。
“說清楚,什麼勢力”葉皓軒更加不悅了,他不喜歡這種吞吞吐吐的人。
“是是……一個神秘的組織,它和格西家族爲敵,一直一來,狼主都在暗處,他在爭鳳凰圖……”
“鳳凰圖對他有什麼用處?爲什麼他不去格西家族搶,反而等我得到了鳳凰圖之後他纔出面槍,他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葉皓軒問道。
“不。不是,狼主搶鳳凰圖是因爲……”黑衣人戰戰兢兢的說……
可他剛說到這句話,另外一名黑衣人突然恢復了行動能力,他右手反手一抽,從背後抽出一把怪異的利刃來,然後猛的向同伴脖子上砍了一刀。
他手裡的刀極其鋒利,這一刀幾乎把他同伴的大半邊脖子給砍了下來,他確出一刀之後幾乎沒有停頓,反手反刀向自己的心臟處狠狠的插了過去。
撲通……兩人幾乎是同時倒地。
葉皓軒吃了一驚,眼前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快到他幾乎沒有反應過來去阻攔。
那個服軟的人幾乎被確掉了半邊脖子,眼見是活不成了,那個自殺的黑衣人幾乎把自己的胸口給穿透了,他抽搐了幾下,然後便即不動了。
葉皓軒伸出手去,在自殺的那人鼻息處探了一下,發現他早已經沒有了氣息,他這才死心了。
他站起來,取出一個瓷瓶,裡面是他自制的化屍散,他把化屍散灑在幾人的身上,片刻以後這幾個人便化成一攤白色的粉未,連血水都被化的乾乾淨淨。
葉皓軒找來一根拖把,不動聲色的把地上所有的痕跡都抹的乾乾淨淨,這才躺到牀上,浩然真氣自行運轉,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京城某有高檔會所之中,葉連成看着傳回來的消息,他越看越怒,最後他重重的把手中的高腳杯砸到了桌子上。
嘩啦,那杯盛着名貴酒液的高腳杯摔的粉碎,裡面貴重堪比金液的紅酒灑了一地。
“廢物,全部都是廢物。”葉連成怒氣衝衝的在室內走來走去:“還三聖六癡,還華夏內江湖的頂尖人物,我看不過爾爾,劍聖被人影響了道心,琴癡一個照面被人破了劍魄琴心,難道這天下,真的沒有人對付得了葉皓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