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唐冰猛的擡起頭
“怎麼,你不相信你男人有這能力?”葉皓軒笑道。
“我……我信。”唐冰點點頭,葉皓軒的自信讓她有種盲目的崇拜。
“改天……現在我們要做昨天沒做完的事。”葉皓軒不懷好意的一笑,手開始不老實了起來,雙手觸摸到一處驚人的柔軟。
“別鬧了,現在……馬上……”唐冰嗔了他一眼。
“那好,現在你休息一下,醒來一切就會好的。”葉皓軒說着把手伸到她粉嫩的脖子處。
只需要輕輕的一按,唐冰就會陷入深度睡眠中。
“不……不要。”唐冰突然抓住葉皓軒的手,她也是位中醫,深知葉皓軒這一按,她就會睡着。
“我用的方法有些不同尋常,可能你有些接受不了,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葉皓軒道。
“我的心敞開在你眼前,而我對你,還是一知半解,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有些秘密,不該瞞着我。”唐冰定定的說道。
葉皓軒微微的一怔,唐冰說的沒錯,自己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是她所不知道的。
“好……”葉皓軒點點頭,鬆開了手。
唐冰睜着雙眼,看着葉皓軒的的動作,一絲一毫也不肯放過。
葉皓軒伸手取出幾張黃色符籙,雙手一合,一聲清叱,符籙自行燃起,一抹肉眼不可見的光華瞬間覆遍唐冰的周身。
神由神咒,包羅萬象,幾乎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唐冰面容上的傷痕快速的癒合,那一條條的傷痕緩緩的消失,她的面容上漸漸恢復了昔日的細白嫩滑,過了五分鐘,葉皓軒右手一收,剛纔的祝由神咒他特意加大了效果,讓唐冰的傷痕幾乎是瞬間回覆,這次把他自己也累得滿身大汗的。
“好了嗎?”唐冰有些詫異的說,之前葉皓軒爲產婦治療時用到過祝由術,但也沒象今天這樣又是符籙又是頌咒的,整個人就象是神棍了樣。
“好了。”葉皓軒點點頭。
“我怎麼還沒有感覺。”唐冰說着急急的爬起來,她抓過桌子上的鏡子一照,不由得呆住了。
之前她醒來後,知道自己的臉被傷到了,強行向唐進要來了鏡子,當看到自己第一眼時,她幾乎沒有生存下去的勇氣了。
只是葉皓軒來了這後短短的瞬間,她的臉又完好如初,只是新生的肌膚白嫩細滑,與之前的皮膚有些格格不入。
葉皓軒在她臉上微微的一吻,笑道:“怎麼樣,我說了沒事的。”
唐冰滿臉通紅道:“不協調,有的地方比較白,有些地方比較黑。”
“哪有那麼快恢復,我又不是神仙,三天,在等三天”葉皓軒說着從行醫箱中取出一拿藥膏說“這是我特意爲你調配的,塗在傷處,會很快恢復的,還有,之前你有一點腦震盪,讓我給你行一次針,以免落下什麼後遺症。”
唐冰點點,順從的躺在了牀上,葉皓軒取出金針,屏息凝神,爲唐冰行鍼,有一點唐老說的對,不管是誰,醫生都要一視同仁,不要因爲她是你的愛人就怕下針。
唐冰眼前突然涌出葉皓軒第一次爲她行鍼的情形,臉上又微微的一紅,那個時候,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這麼快的闖入她的世界……
三天後,就到了唐冰出院的日子,葉皓軒又爲了她行了一次針,然後收了針道:“走吧,不用在這個地方呆着了,你自由了。”
經過三天的恢復,唐冰的面容已經恢復了正常,肌膚甚至比以前更加細嫩,這讓唐老爺倆目瞪口呆,不知道葉皓軒用了什麼方法能讓那恐怖的傷口在短短三天內恢復正常。
唐冰點點頭,本來要想換下那一身病服,但葉皓軒沒有轉身或者要走的意思,她臉上微微一紅道:“你轉過身去,我要換衣服了。”
“呃……這個遲早要看的,不用轉身了吧。”葉皓軒笑道。
“不行,轉身,馬上。”唐冰生氣的說,臉上帶着一絲嗔怒。
“好吧,我轉過身去”葉皓軒無奈的轉過身,現在的唐冰,已經會撒嬌,會發怒,感情也不似他們剛認識時候那樣冷冰冰的了,她之前的感情抑鬱症,徹底的了。
唐冰剛換好了衣服,門砰的一聲開了,唐進急急的走了進來,邊走邊嚷道:“姐夫,你在嗎?”
“姐夫?”唐冰一怔,臉一瞬間臉上發燙,她嗔道“誰讓你亂叫的,誰是你姐夫?”
“這不就是我姐夫嗎?”唐進奇怪的說。
“你怎麼這樣,進來也不敲門……”葉皓軒不悅的說。
“裡面是我姐姐和我姐夫,我幹嘛要那麼客氣”唐進無辜的說。
“你都說是裡面是你姐姐和你姐夫,萬一我們在那啥……你不敲門怎麼行。”葉皓軒輕咳一聲。
“你……”唐冰掐着葉皓軒的腰扭了一圈。
葉皓軒嘿嘿一笑,而唐進卻在一邊莫名其妙。
“你這麼急着跑來有什麼事?”唐冰詫異的問唐進。
“姐……那個混蛋和他在外面找的野女人回來了,現在已經快到醫院了。”唐進急急急的說。
唐冰的臉驀的沉了下來。
“誰來了?”葉皓軒詫異的問,唐冰這個表情讓他感覺到了不妙。
“我爸……還有他找的女人。”唐進老老實實的回答。
葉皓軒一怔,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唐進和唐冰的母親早逝,而他父親又找了一個女人,只是這個女人尖酸刻薄,對他們姐弟非常不好。
而這姐弟倆的父親癡迷那個女人,幾乎不管自己親生骨肉過的怎麼樣,唐老一怒之下將這兩人都趕出家門了。
這兩人一直在外面做生意,已經有近十年沒有進入這個家門了,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突然回來了。
唐進的話音一落,門口處走入一箇中年男人,這個男人看起來沉穩大氣,與這姐弟兩人有幾分相象,他就是唐冰的父親唐言。
“冰冰,聽說你不舒服,現在怎麼樣了。”男人走進病房關切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