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平沒什麼文化,因工作踏實、細心,幾十年下來,一步步坐到副省長的高位,從來就沒有傳出過有關他的什麼花邊新聞。在交通廳長的位置上,主持修建了省內一縱兩橫三條交通動脈,也沒有穿出來什麼經濟方面的問題。就趙書記到任這段時間以來,對於這個沉默寡言的半截老頭也是印象不錯的。要是沒有這檔子事情,他都不敢相信陸川平會有什麼問題。
有人說耳聽爲虛眼見爲實,現在看來,就算是親眼看到也不一定是真的。
從九十年代以來,各地交通建設突飛猛進,工作多於牛毛,作爲全省主管部門的交通廳那真的算是權大無比,工程給誰常常是領導一句話的事兒,一個工程下來少則幾萬、幾十萬,多則幾百、上千萬,幾個億。凡在交通廳有一官半職的人都成了那些想包工程的人的公關對象。陸川平一直到了現在都沒有發先什麼經濟上的問題,家裡的財產存款加起來一共才二百多萬,這個數目,和他過手的錢財相比起來,實在是不值得一提。
就算是當了副省長之後,他分管的那一攤子,如省經委、省勞動保障廳、省國資委、省安監局、省中小企業局、省煤炭局、省煤炭地質局、省城鎮集體工業聯合社、華夏(龍城)煤炭交易中心。聯繫單位裡面像什麼省通信管理局、省儲備局、省菸草專賣局、省電力公司、華夏華能、盛唐電力、華夏電投、國電、華電集團這些單位,哪一個不是氣勢洶洶財大氣粗的?
他在這個位置上,現在住的還是單位的宿舍,平常穿的衣服也不見是什麼高檔名牌,這樣一個人,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了他會和金達鑫攪合到一塊兒去了呢?那個陳曉瑞說的,僅僅是經過她親自安排,金達鑫就爲陸川平提供過二十多次特殊服務,到底是不是真的?
還有她說的,陸川平的女兒陸恩玉要在上海買房子的事情,到底有沒有這麼回事呢?
這些事情都需要調查,既然是調查那就需要一定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面,那位幕後的推手是不是還會使出來什麼招數呢?這一切都是未知數。趙建輝不是神仙,他無法知道對手是怎麼想的,但是他現在能做的就只有一條,那就是要求專案組在辦案子的時候必須要細緻、細緻、再細緻,不能夠出現一點點的差錯。既不能冤枉陸川平和他的家人,更要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
要不是現在受到了身份的限制,趙建輝都有想親自參加專案組的衝動。這個陸川平簡直太奇怪了,他倒是真想親自弄清楚這個人是真的只是在某一個方面偶有失足,還是他這人一貫隱藏的比較深。
五月十一日,中央召開書記工作會議,趙建輝帶着劉明直飛京城,這也是他第一次回京帶着秘書。
燕京飯店金碧輝煌的包廂裡,劉明看着坐在趙書記身邊的兩位大美女,臉上竭力控制着激動地情緒,實則內心卻是心情起伏不定,半年了,自己終於開始慢慢地走進了趙書記的私人生活。
現在的官場,有人你如果和領導之間只是上下級的關係,那你在工作中就算是累死也不一定能落得了好兒。領導指揮把你當牛當馬的使喚,卻絕對不會把你當成倚重的心腹。
作爲心腹,跑跑顛顛買個雞蛋,領導的老婆讓你幫着提菜,孩子讓你接送放學,看起來成天一點正事不幹,單位裡面的工作幾乎都不大會幹……但越是這種人,才越是領導用着最舒心、最放心的好下屬。
劉明自然還沒到這種程度,但是今天開完會之後,趙建輝讓他先過來在燕京飯店定了桌子,宴請的卻是耿曉麗和劉娟這兩位在黨校學習的嫡系。沒有讓自己迴避,這就表示領導對自己的感情又深了一層。看着坐在趙建輝兩邊的兩位大美女,他不敢去猜測這兩個女人和自家領導是什麼關係,但是,他卻在爲自己能夠留在這個包間裡面而欣喜。
看着一臉淡然的趙建輝,劉娟的心裡微微有些替他擔心,趙建輝在河東省遇到的麻煩,她生日在京城學習,但是楊丹丹那些人還是會在電話裡面和她通風報信的。
對於發生的這種麻煩事,別看眼前好像和趙建輝關不上一點邊兒,但是可能接下來就會引起軒然大波,想來趙建輝還在處理中,但他又不可能完全將精力放在某一類事件上,就像這次來京城開會一樣,儘管他很關注案子的進展,有一點法子都不想在這個時間段離開河東省,但是他又不能不來,大概這就是像他這個層次的人最大的無奈吧?
作爲趙建輝的女人,劉娟真有些擔心趙建輝的聲望會在這次事件後受到一定曾度的損害,還有五六個月的時間就到了關鍵的時刻了,能不能順利進入委員會或者更上一層,這是最高層對他認可與否的艱鉅考驗。
這個時候,可是容不得出現半點差錯的。
晚飯後,給劉明安排了住的地方,卻也沒有帶着劉娟回自己在西山的別墅或者是翠湖嘉苑的那個家。當時龍凌雲就說過,要是趙建輝敢帶着人去哪兒的話,她絕對饒不了他。對於這一點,趙建輝還是很自覺地。
兩個人去了雨潤星輝,葉秋雨不在,這邊是劉鐵做主,這傢伙永遠都分得清楚誰纔是他真正的老大,不管趙建輝領着誰回來他纔不會往外說呢。
兩個人也有日子沒在一起了,進了房間之後劉娟就抱住了趙建輝:“好人,都想死人家了,平常也不說過來陪陪人家。她們都去了龍城,就你狠心把我仍在這邊……”
趙建輝笑着說道:“你這話可就說的口不對心了,這是多少人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的好事兒啊你還不滿足?”
劉娟不滿意的說道:“我滿足什麼啊?你以爲我還想當多大的官不成?人家就想呆在你的身邊,可你倒好,一聲不響的把人家仍在西川,現在又把人家扔進了京城,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啊?”
“誰說的啊?我怎麼會不稀罕你呢?來,現在就讓老公稀罕稀罕你……”一邊說着,趙建輝就伸手抱起了劉娟酥軟的身子走向大牀,很快,房間裡面就響起了男人和女人之間最原始的那種喘息。
歲月的風霜,好像並沒有在趙建輝身邊這些女人的身上刻下一點烙印,劉娟那張臉粉中透紅,好像和初次見面的時候還是一個樣子,撫摸着她段子一般光滑的身子,慢慢恢復了正常喘息的趙建輝感到了異常的滿足。
整個的身子幾乎想要是縮進趙建輝的身子裡面一樣,劉娟緊緊地抱着身邊的男人,低聲囈語一般的問道:“黨校學習結束之後,你打算把我丟哪兒去?”
趙建輝笑呵呵的說道:“呵呵,這個,好像應該是中組部的事情吧?我又不是部長,你問我管什麼用呢?要知道,你現在可都已經算是中管幹部了呢。”
劉娟滑膩的粉腿就在趙建輝的身上蹭了兩下,小腳丫很是調皮的在趙建輝的腿上“抓”了兩下:“你騙誰呢?你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啊?要是沒有你,就我這樣的,中組部認識我是誰啊?”
“呵呵,這還真不是我的事情,你進黨校學習,是二伯的主意,本來想讓胡琳琳也一起來的,哪知道……只能等以後有機會再說了。”
劉娟就伸出小手,在她胸前抓了兩下:“要我說你這人吧,就是心狠,把我們仍在西川就不管了,你就不擔心她在那邊被人欺負啊?就算是進不了黨校學習,我不信你就沒有辦法把她也調出來。”
“這你就不明白了,其實要想把她調出來也不是沒有法子的,但是現在還需要她在那邊再堅持一下,幸好那邊還有樑凱峰和陳璧君,日子艱苦點,但還不至於過不下去吧?你不要看不到你胡姐姐的能力哦,我是很相信她的……”
劉娟滑膩的肌膚在趙建輝懷裡一扭,低聲笑道:“你知不知道,這都是男人想支開女人找的藉口……”她扭轉身子的時候,雪白的肌膚顫動,讓趙建輝馬上又有了反應。劉娟自然能感覺得到,因爲這個時候,劉娟混元的翹腚正對着趙建輝的第三條腿呢。
趕緊轉身,伸出纖細的手指掐了趙建輝肚子一下。趙建輝苦笑往後縮了一下,說道:“趕明非被你掐死不可。”
劉娟抿嘴一笑,那雙雪白小腳卻是擡起踩在了趙建輝雙腿根部,晶瑩的腳趾還俏皮的動着。趙建輝哪裡還能忍得住?翻身就壓在了劉娟身上。劉娟雪白雙腿溫順分開,又輕輕盤在趙建輝腰際,小聲道:“我捨命陪……情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