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先說個數,我看看又沒有那麼多。”張傑一邊說着,一邊低下頭去。塗雄那眼神太讓人恐懼了,讓人不敢對視。
重重的一鞭打在張傑的身上,“咿啊吔!……停手!救命啊!!”張傑的叫聲未落,就看到趙建輝已經拿着一把匕首站在了面前:“你有多少錢,全部拿出來,否則的話……”他一邊說着,匕首已經哧的一聲扎進了張傑的大腿裡面。
“死了、死了哦!!!哇呀呀!!……我說……”這下子,張傑再也不敢再玩什麼花樣了,只好痛痛快快地把自己臥室裡面保險櫃的密碼說了出來。
“說,這麼多錢是不是你老子貪污的?”等到塗雄從上面的臥室裡面拿出錢來,自己不有的也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這傢伙臥室裡面那裡是個保險櫃啊,簡直就是一個帶着密碼鎖的暗室。
那裡面英鎊、美金、港幣、歐元各種現金就有三千多萬,在加上字畫古玩珠寶玉石等等,少說也有一兩億。他奶奶的,這小子怎麼這麼有錢?
看到自己的寶貝被人全部收颳了去,張傑立刻昏厥,口水也不受控制地由嘴邊滴出來。
趙建輝沉思了一下,把孫立雲叫過來,低聲吩咐着什麼。孫立雲連連點頭,表示明白。然後,趙建輝看着昏過去的張傑,眼睛裡面透出了兇狠的目光:“塗雄,不要玩了,按照我說的,讓他這輩子後悔生而爲人……”
塗雄就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一回趙建輝是下了決心,也不再說什麼,馬上點頭答應:“你帶着他們先走,我保證把活幹的利索的。”
帶着袁依依和秦雨從醫院裡出來,都已經到了夜裡十二點了。經過醫生的檢查,袁依依的身上的傷並沒有上級筋骨,只是皮膚外傷,拿了藥膏回家塗抹幾天就會康復。按照趙建輝的想法,還想讓她住院觀察幾天的,但是小丫頭卻是說什麼都不願意,沒有辦法,也只能拿了藥送她回家。
秦雨的身上沒有傷,只不過是受了驚嚇。先送她回了依輝總部的宿舍,然後在開着車到了袁依依住的地方,這時候趙建輝才發現,其實袁依依住的別墅離着剛纔張傑那個別墅區並不遠。
保姆侍候着袁野也夠累的,打着哈欠開了門就又回了自己住的地方,根本都沒有看清楚大小姐身上只披着一牀被單,更沒有注意袁大小姐身後還跟着一個男人。
本來趙建輝送到地方就想回去的,哪知道袁依依卻緊抱着他的手臂不願意鬆開,看着她那雙依然還帶着受盡了驚嚇的眼神,趙建輝也就只好跟着袁依依上樓。
雖然當時政法機關也查抄過袁野的家,但是看上去倒是對袁依依住的地方沒有什麼影響嗎,寬大的別墅內依然佈置的富麗堂皇,兩個人直接走上了三樓袁依依的房間,看着一進門就是一個卡通的圖像,趙建輝不由得笑了笑,想不到一向讓人看上去像個小太妹的袁依依還有童真可親愛的另一面。
“怎麼樣?是不是很出乎你的意料?”袁依依早就看到了趙建輝眼裡的神色,抱着趙建輝的胳膊問道。
趙建輝就點了點頭:“這都到家了,你還是坐到沙發上去吧,就算是靠在我身上,也不如坐下來舒服吧?”
袁依依從剛纔自己說要走的時候藉機抱住了自己,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鬆手。聞着她身上傳過來的淡淡幽香,趙建輝總是感覺的怪怪的,但是想到她身上的傷,也就沒有說什麼,任憑她像個袋鼠一般的掛在自己身上上了樓。現在進了房間,趙建輝才終於想到了讓她放手的理由。
哪知道袁依依悶哼了一聲,低聲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傷在了山麼地方,你說我是掛在你身上好受還是坐在沙發上好受?”
“呃……”想到袁依依的傷勢大多都是在屁股上,趙建輝倒是一時之間找不到反駁她的理由了。心裡卻在想:“總不能你的傷勢一天不好就這麼一直靠在我身上吧?”
袁依依定定的看着趙建輝,卻撲進他懷裡,抱着他顫抖着身子嗚嗚的哭起來。
“怎麼了,是不是傷處又疼了?”趙建輝一邊伸手摟着她,一邊低聲問道。“我心疼。”袁依依嬌聲漫語的說道。
“怎麼會?怎麼會心疼的?”趙建輝驚慌的推開她,在她胸脯前面仔細的看了看,猛然纔想起來自己看的不是地方,急忙就收回了目光。
袁依依的臉猛然漲紅,但卻雙眼緊盯着趙建輝,不錯眼珠的說道:“我心疼,是因爲我在可憐我自己,不管受到了多麼大的傷害,也沒有一個人真正關心我、愛護我,唯一一個愛護我的人,現在就躺在一樓的房間裡想動也動不了呢。”說到這裡,好像又觸動了袁依依傷心之處,把身子又撲在了趙建輝的懷裡,嗚嗚的放聲大哭,這一次的哭聲顯得越發的悲切。
袁依依的臉猛然漲紅,但卻雙眼緊盯着趙建輝,不錯眼珠的說道:“我心疼,是因爲我在可憐我自己,不管受到了多麼大的傷害,也沒有一個人真正關心我、愛護我,唯一一個愛護我的人,現在就躺在一樓的房間裡想動也動不了呢。”說到這裡,好像觸動了袁依依傷心之處,把身子又撲在了趙建輝的懷裡,嗚嗚的放聲大哭,這一次的哭聲顯得越發的悲切。
輕輕的環抱着袁依依的細腰,讓這個無依無靠的女孩子儘可能緊的貼在自己的懷裡。
袁依依哭得酣暢淋漓,她一貫堅強的外表下隱藏很深的脆弱,在經歷了今晚上的驚嚇打擊之後,在這個高大偉岸的男人面前完全暴露。
“哼,可憐他的,就算是他一無所有,變成了乞丐我也不會可憐的看他一眼。”袁依依的個性就是這樣,對於自己喜歡的,可以身心爲報,但是對於自己憎惡的,卻不會絲毫假以顏色。
聽到她這麼說,趙建輝不由的冷笑了一聲:“當乞丐?他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你就放心吧,這傢伙那麼對待你,我要讓他生不如死。他的遭遇,會比你想象的悽慘一百倍。”
“是嗎?他老子可是常委的副省長呢?你不怕他……”袁依依有點不放心的問道。
“哼,敢這麼對待你,別說他爹是個副省長,就算是在大的官,我也要讓他知道什麼人是他不能碰的。”一想到張傑那麼對付袁依依,要是自己在晚去半分鐘,情況簡直不敢想象,趙建輝就幾乎有點咬牙切齒了。
袁依依叭的在趙建輝的最上親吻了一下,雙眼包含着神深情慢慢的坐起身子:“等着啊,我去洗個澡,回來再給你好東西。”
“嘻嘻,你都是我的了,還藏着什麼好東西啊?”趙建輝嬉笑着問道。袁依依嫵媚的白了他一眼:“乖乖的等着啊,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經過一番沐浴,袁依依又如出水芙蓉般嬌豔如花,看得趙建輝幾乎把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剛進辦公室,趙建輝就聽胡梅梅講述了一件驚天大案子。
聽說張副省長的公子張傑,今天天不明就被人扔到了省紀委嚴書記家的院子裡。據說當時張公子光着屁股身上不着寸縷,渾身的每一根骨頭都讓人砸斷了,不光是手腳不能動,就連話也不能說,偏偏脖子上卻還掛着一個裝着兩千萬塊錢的大袋子,好像裡面還裝着一個什麼本本兒,那上面清楚的記錄着這些錢的來龍去脈。
嚴書記看完之後就給省委書記作了彙報,省委指示嚴書記從嚴從快迅速查清這件案子呢。
聽完了胡梅梅神神秘秘的講完小道消息,趙建輝搖着頭輕笑道:“道聽途說,不足爲信。”胡梅梅就哼了一聲,一邊轉身一邊說道:“大局長,蝦有蝦路魚有魚路,我也有自己瞭解信息的一些渠道,信不信在你,反正樂局長一大早就到省廳參加會議去了。”
看着她出門的背影,趙建輝心說我信,我怎麼會不信呢?恐怕整個黃海所有人加起來也不如我知道得早,摸得清楚,因爲這件事兒就是我讓人做的。你瞭解的纔是很小的一部分,張傑豈止是骨頭斷了那麼簡單?恐怕接上骨頭他也得變成一個白癡。
居然敢動我的女人,我就要讓你生不如死。就算是整個黃海因爲這件事情風起雲涌,天崩地裂,那可也顧不得了。
打蛇不死隨棍上的道理趙建輝還是比較清楚的。如果不把張副省長整下去,自己怕是早晚都要吃他的虧。
反過來再說了,誰讓你張副省長屁股後面粘了一腚稀屎,根本就不乾不淨呢?
張傑的身上,可不僅僅是掛了兩千萬那麼簡單,另外還有一個筆記本和一盤光碟纔是重中之重。筆記本是張副省長貪污受賄的一部分證據,光碟卻是孫立雲拍下的張傑荒淫混亂的交戰場面。
就憑自己留下的這些東西,在加上省紀委順藤摸瓜深挖,張副省長下半輩子可能就得在監獄裡度過了。
當然,趙建輝也知道,像張副省長這個級別的幹部,如果沒有上一層大領導的推動,想要動他還真的是不太容易。這也是趙建輝沒有把在張傑那裡收刮出來的近兩億資金和全部證據一下子全部都拿出來的用意。
如果是那樣的話,只怕是很多人都會巴不得張副省長被趕快槍斃,一些和他有聯繫的人也會緊跟着落井下石,失去了全部希望的張副省長也會像瘋狗一樣逮着誰咬誰。現在,全部的款子只有兩千萬,誰知道這裡面有多少是張副省長貪污來的,還是全部都是說不清楚講不明白的灰色收入?
只有這樣,才能給張副省長留下生的希望,他纔會有所顧忌,不會胡亂攀咬抖出來其他人的事情。趙建輝的目的就是拉下張副省長,如果弄得S省高層爲了自保同仇敵愾,不僅達不到自己的目的,說不定還得把自己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