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職責是保護好酒店的安全,你跟着幹什麼?”丁丁回頭瞪了他一眼,接着說道:“你給我記住,不管外面是火上房了還是有多重大的事情,只要是你守衛的目標還在酒店裡面,你就不能離開酒店半步,明白了嗎?”
“明白了師傅……”何清大聲的答應着,很果斷的調頭走了回去。
在兩個保安的帶領下,很快丁丁就來到了一個外觀裝飾奢靡的酒吧門口,上面“極度空間”四個耀眼的藝術字體閃爍着七彩變幻的陸離光線。
在酒店的門口,丁丁又打了電話給卓蘭,詢問她所在的位置。根據卓蘭的描述,丁丁帶着兩個保安往裡走。繞過了吧檯之後前面就是舞臺,幾十個男男女女正在上面扭捏作態,跳着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怪異舞蹈。
而這些男女,相當一部分打扮的都異常的前衛,尤其是那些女的,不是超短裙,就是熱褲黑絲,沒一個穿着正經的褲子,在臺子上面做着扭臀擺臂帶甩頭的動作,反正是怎麼勾引人的眼光怎麼來。
“老大,D區第三個座位在這邊……”一個保安看到丁丁站住了腳步,趕緊從後面湊上來大聲的說道。實在是沒辦法啊,按理說,爲了出於尊敬,他是不應該在丁丁的面前大喊大叫的,可是在這種地方,不大聲喊叫是聽不到說話的聲音的。
“恩,你倒是機靈,叫什麼名字啊?”丁丁一邊往裡面走一邊問道。那保安笑嘻嘻的回答道:“老大,我叫刀忠,不是刁難的刁,是菜刀的哪個刀字,在姓氏裡面它的音讀‘diao’。”
“哦?這個姓氏倒是很少見,你不是漢族人吧?”丁丁看了他一眼,這人解釋的通俗易懂,倒像是有點文件化的人,要不然的話就是很機靈,知道自己要是不解釋的話,一般的人聽了他這個姓氏之後都會誤會。
“是的老大,我是傣族人。”刀忠笑着回答道。丁丁點了點頭,正要接着再說的時候,就聽着前面突然傳來“啪!”的一聲很清脆的巴掌聲音。
“臭丫頭,你找死呀!”隨着聲音的方向看過去,正看到一個染着花白頭髮的男子,對着一個留着長髮的女孩子罵道。
那女的背對着丁丁,看不到她的臉盤兒,但是從背影看上去,這女孩子的身材高挑,形體很“範”兒,一看就是個美人胚子。
雖然看不到這個女孩子的臉盤,但是,站在她身邊的那個斜對着自己的女的丁丁卻認識。卓蘭一臉驚慌,又帶着關切的眼神緊盯着她面前的男女,根本還沒有看到丁丁過來。不用說,那背對着自己的女孩子,肯定就是他的同事兼好朋友劉燕了。
剛纔在跳勁舞的時候,劉燕就感覺好幾次後面被人摸了,她也知道摸自己的就是一直在自己身邊轉悠的那個混蛋,但她在酒吧裡面,漂亮的女孩子被人揩油是很正常的現象,只要是事情沒有突出底線,劉燕心裡依然還是採取了剋制的想法,躲遠一點兒到別的地方去跳。
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一直跟着自己,就算是自己被迫中途離場不跳了,這傢伙依然跟着自己到了位置上,說什麼要和自己交個朋友喝杯酒。尤其是在看到了卓蘭之後,這傢伙居然還招手叫來了兩個朋友,非要跟卓蘭也喝一杯,兩個人走又不敢走,跑又跑不掉,就算是上廁所都有人跟着等在廁所的門口。
沒有辦法了,卓蘭和劉燕也只好陪着那幾個人喝了兩杯酒,滿心盼着剛纔卓蘭在廁所裡面聯繫的那個人快點過來。可誰知道,剛放下了酒杯,剛纔在舞池裡面纏着自己的那個混蛋居然對着自己的胸部是你除了兩隻鹹豬手,隔着桌子直接來了一個襲胸……
劉燕忍無可忍,一巴掌扇在了這傢伙的臉上。對方顯然也沒有想到剛纔還膽小怕事不敢反抗的這個小妞居然敢伸手打人,站起身瞪着劉燕大聲的喝罵着,一伸手就抓住了劉燕的頭髮。
“住手啊,你們幹什麼?來人哪……”卓蘭驚嚇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趕緊張嘴喊人。但是,在這種地方,本來音樂的聲音就震耳欲聾,不要說離得遠一點兒聽不見,就算是有人聽得見,一般情況下也沒有人敢多管閒事。
“哼哼……你叫啊,就算是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敢多管閒事的……”一個傢伙正說着,就聽到有人在身後說道:“鬆開她……”
“啊……”那人啊的驚叫了一聲,心說還真他媽的有人活的不耐煩了啊?居然敢多管閒事?
卓蘭一回頭,看到正走過來的丁丁,不由得也啊的驚叫了一聲。只不過,剛纔那個男的是震驚,她這一聲驚叫卻是驚喜。
“丁丁哥,你來了啊,這個混蛋,他對我下鹹豬手!”被人抓着頭髮,劉燕還在狠狠的瞪着那個把頭髮染的灰不灰白不白的男子。
平常在酒吧裡面也見過不要臉的男人,但是人家那些人只要是在自己表達出了憤怒或者說是感覺到自己對他沒什麼興趣之後,就會很主動的退避,哪有像這幾個人這麼不要臉的?
相比於卓蘭,劉燕的性格更加的開朗活潑一些,尤其是她的性子,也是從來都不願意吃虧的。
這邊發生的事情沒有引起其大的騷亂,只有卓蘭這邊周圍幾桌的一些人注意到了。這種事情太常見了,酒吧舞臺敢上來跳舞的女孩,哪一個不是有幾分姿色以及有着火爆身材的妞兒呢?
強烈的音樂再加上酒精的刺激,肯定會有人禁不住想試試手感的。而大多數女孩被揩油之後都選擇避開或者忍讓也有的則直接就勾搭上了,很少像劉燕這樣敢直接扇男人嘴臉的。
畢竟,不管是在這種地方還是在其他的領域,男人永遠都是出於強勢地位的,女人幹大男人的臉的不能說絕對沒有,但是凡是敢那麼做的女人,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插手敢管的。
所以,儘管周圍幾桌也有不少的男人看到了這邊的一幕,卻都只是坐在自己的桌子邊端着酒杯微笑着看熱鬧,沒有人想過來插一槓子。
“啪……”丁丁隨着話聲,已經到了那男人的身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灰白頭髮男人,手裡繼續抓着劉燕的頭髮不放手,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但是這一巴掌和剛纔劉燕打在臉上的那一巴掌卻不可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