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實野田花衣對這些事情並不可怕或者說排斥,但談不上喜歡,此時也是無意中走了進來。反正平時沒怎麼逛過,她索性認真看起來,同時想觀察一下全荒會不會有喜歡的稀奇動物。
全荒則之前也從未逛過這樣的另類寵物店,此時看到那角落裡晦暗燈光下如同死屍一般 的黃金蟒盤在那裡,心道也不知道那些買蛇的人到底是什麼心態,這種看起來明明也沒什活力,又不想貓貓狗狗最起碼看到主任還能親暱一番。
也只能說每個人的愛好不一樣了,蜘蛛、蝸牛甚至還有甲蟲,這店裡真是無奇不有,不過它們倒是一個共同點,那便是價格都非常貴,而且還不一定好養活。
一想到買了這些奇怪甚至自己看來覺得醜陋的玩意兒回去還要好生供養,全荒不禁苦笑搖頭。
其在這時,野田花衣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角說道:“我剛剛看到那邊缸裡明明有四條小蛇,那個人在跟前站了一會兒後就變成了三條,該不會是他偷走了吧?”
因爲逛店的都是一些喜好奇怪的人,而能開這種店的老闆也正常不到哪裡去,所以店家看到任何人都從未招呼,此時那小蛇不見了也不曾發現。
全荒不是很懂蛇類,所以還是招呼一個手下過去跟老闆反映了一下,那老闆是個五十多歲的婦女,略微有些肥胖,此時懶洋洋的走過來一看,旋即一改懶洋洋的神情變得憤怒起來。
二人見狀便知那蛇果然丟了,只聽那老闆說娘道:“這裡之前明明有四條球蟒,現在只有三條確實是少了一條,而且這種蛇一般受驚後會縮成一個球狀所以叫球蟒。現在剩下的三條都縮成了球,一看便是剛剛受了驚嚇。”
全荒再看那剩下的三條小蛇此時果然是縮成了一團,看樣子的確是受到了驚嚇沒錯,而野田花衣所說的那個站在那裡有嫌疑偷蛇的人此時匆匆走了出去,大概也就在店外不遠的地方。
他給手下使了個眼色,有兩人很快會意走了出去,那人果然沒有走遠,等全荒和野田花衣以及老闆娘出來的時候,那人正被二人攔住去路。
老闆娘很快質問他是不是偷了蛇,他還算鎮定回答沒有這事,而那兩個手下再起身上所有口袋處都摸了個遍,倒也沒法有些任何硬物,更別說是一條蛇了。
女生還算比較注意細節的,此時野田花衣和老闆娘同時覺得那人的褲襠鼓得太厲害,看起來很是奇怪。
於是老闆娘說道:“你該不會把蛇藏在褲襠裡吧?”
那男子不過二十五左右的樣子,聞言竟然臉紅到耳根道:“你們剛剛已經非法搜了我的身,現在是想要我脫褲子嗎?未免太變態了吧!”
也懶得去分辨這男子到底是真是假,全荒體能運起異能便開啓透視看向他的褲襠處。要說這透視的能力雖然異能消耗大且引起身體不適,最主要的是功能也不夠YY但是最起碼碰到像現在這樣的事情還是可以起的作用的。
一看之下,雖然不能想肉眼看東西一樣顏色清晰,但至少也能像照相的底片一樣看清楚是個什麼物體,此時那男子褲襠裡鼓鼓的正是一條羣縮成球的球蟒。
全荒不禁好笑道:“這條小蛇本來也不大,如今看到這長得不一樣的蛇怕也是嚇得不輕!”
這句調侃的話倒是逗得幾個在場能聽懂華語的人當即大笑,而那男子此時還是一口咬死自己沒有偷蛇,同時拒絕脫褲子檢查,反咬一口說老闆娘一行人都是變態。
又看到全荒似乎說的是華語,反倒無賴說可能是這個華夏豬偷得。
他見狀也懶得跟其囉嗦,運起紅丸電能至手指,以衆人無法察覺的速度射出一條電流正對着那小球蟒。
那蛇受到點擊後條件反射的咬住了旁邊的‘蛇’,此時那男子捂着襠當即到底撕心裂肺的嚎叫起來。
而全荒也沒想到這反應居然這麼大,此時那球蟒竟然沒有鬆口的意思,於是那男子雖然疼痛難忍卻又不敢輕易動作。
情急之下他只好求道:“蛇是我偷得,我錯了,你們快救我,它咬了。。咬了我的那個!”
野田花衣一臉戲謔問道:“那個?那個是什麼?”
小偷情急之下直接說道:“那個就是我的小弟弟!”
老闆娘此時笑得前俯後仰的差點背過氣去,其他人也是大笑起來,全荒也是心道治一治這小也就算完事了,要是這麼鬧下去除了事也不好,於是便在在他大腿處摸了一下,輸出一道大門之力到其體內。
很快那受驚的球蟒感受到溫和的大門之力後才鬆開了口,那小偷也是鬆了一口氣,隨即大家這才發現他褲襠紅了。他自己一看之下便暈了過去,老闆娘只好報了警。
等警察到了現場瞭解完大概案情後,也都是一臉怪異表情同着救護車一路去了醫院,向他們之所以表情怪異可能是因爲搖表顯現出一副正經的樣子,但是又是在覺得好笑便成了這樣。
之後全荒和野田花衣自然也離開了,正聊着剛剛那事情確實好笑時,只聽到後方傳來一陣急踩剎車的聲音,全荒下意識拉過野田花衣將其互助,而幾個手下則圍成半個圈擋在他身前。
因爲最近經歷的突發事件太多,他們幾乎是下意識的以爲又是偷襲、暗殺之類的事情。而被他護在懷裡的野田花衣是第一次感受到除了父親意外的男子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感受到其有力的心跳和男性的氣息,她莫名變得臉紅起來,連呼吸都不那麼平穩,她治好深吸幾口氣調整自己。
而全荒和幾個手下轉頭一看,發現竟不是他們意料的偷襲、暗殺之類的事情。不過現在的狀況也是非常不好的,剛剛之所以聽見連串不斷的急剎聲是因爲一輛寶馬突然停在了馬路中間,到期後來的幾輛車連續出事。先是一輛紅色的X6爲了躲避前面突然在中間停下的寶馬7系而撞到了兩輛奔馳中間,兩輛奔馳受到撞擊後便失控,一輛撞到了一旁的臺階上,另一輛又傷及了一輛停在路邊車位上的寶馬。
一瞬間好幾輛豪車相撞,而且情況非常慘烈,有人頭破血流、有人昏迷過去,而這幾輛豪車也是不同程度的損傷。最慘的是非機動車道上的一輛自行車,直接被奔馳碾壓而過,還好騎車的人反應快,即使棄車逃離了。
而這一切的根源,那輛在路中間突然停下來的寶馬7系此時竟然還在打電話。全荒幾人自然是有些憤然的看着那車裡的人,恰好那車牀半開着,此時野田花衣看到那駕駛位上那人的長相時,脫口而出道:“這不是田中尚志嗎?”
全荒聞言問了身邊手下一句,那手下自然是認得的,隨即確認道那人正是田中尚志。
於是他一面心驚這野田花衣居然一眼認出田中尚志,一面火大那廝竟然如此猖狂,引起了這麼大的交通事故居然還有心情在裡面打電話。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車裡的田中尚志正在和佐藤智通電話。佐藤鳴野吃癟後並沒有真正福服氣認錯,在發文公開道歉並把賠付了那碩士家裡一定錢之後,他還是想不通。於是有聯繫了侄子佐藤智,而佐藤智因爲上次在全荒手裡吃了癟心裡一直是耿耿於懷,如今看叔叔提起自然想一起把仇報了,而後便打電話給田中尚志。
其實田中尚志跟這佐藤智也不過是見過幾次面的交情而已,因爲考慮他其父提供的錢財才稍微對他有些好臉色而已。
不想這廝一個電話打過來就提出一起找全荒的麻煩,甚至其恐怖勢力的田中尚志開始自然是拒絕的,可是當佐藤智說全荒此時重傷未愈反而是下手的好機會,也就是這句話打動了田中尚志。
於是一時間激動便熄了火,這才引起了剛剛的車禍,不想這廝以開自己沒事倒不急不慢的約佐藤智家的這叔侄一起出來面談。
因爲隔得不遠,而且心裡又都恨不得馬上看全荒出事,於是佐藤家的這叔侄倆很快趕了過來。
因爲前面堵的車子太多,全荒身邊的幾個手下雖然很想過去抓住那田中尚志卻又無奈隔着如此堵塞的馬路倒也難過去。
不料這廝接了個電話後居然很快將車開了出來,就停在離全荒他們不遠的地方,與此同時佐藤家的叔侄二人也很快找到了他, 一時間三人便匯合了。
只見那幾個手下趕緊圍了上去,一看到佐藤鳴野他們便心知這廝是要找田中尚志策劃報仇的。
於是也不多言上去就給了佐藤鳴野一拳,正中其門面,瞬間鼻血噴灑而出。
一邊的佐藤智和田中尚志趕緊反應過來看是逃開,那田中尚志邊跑邊掏出隨身帶着的手槍,暗道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立刻上膛便像那幾個手下連開幾槍。
嘭嘭嘭!兩個手下分別中槍,好在他們伸手還不錯,好險必過了要害,不過行動能力大打折扣。
全荒也沒想到這廝會突然看槍,一看自己人受傷心下火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