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區後,三人在一家很出名的傳統小吃店裡吃了些東西。全荒吃着眼前的美味,心道其實華夏也有好多這種傳統的小吃,特別是小地方,不過因爲現實經濟的問題,這樣的店子反而是越來越少了,甚至有些手藝都幾近失傳。
野田花衣則聊起了剛剛高速路上的那件事道:“別說,剛剛原田君的樣子還是很帥的呢!”
井上原田笑笑回道:“你可不要淪爲我的迷妹哦!”
花衣也是玩笑道:“那不會,畢竟我心裡已經有了全荒君了嘛!”
全荒倒沒想到她會如此大方的開這種玩笑,心道這是怎麼回事啊,之前不是還多少有些害羞的嗎?怎麼突然變得生猛起來了!
於是反倒有點激起他好勝心的意思,他便說道:“是嗎,是不是整夜整夜想我,想的睡不着覺啊?”
她聞言反倒做出一副很驚奇的表情道:“你怎麼知道的呀,還真是這樣的呢!”
這下好了,他心道這怎麼像是挖坑把自己埋了。
不服輸的他繼續道:“那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啊?”
她當即回道:“想打來着,可是怕打擾到你休息便沒打,不過現在聽你這麼說的話,打給你是沒問題的?”
井上原田在一邊一開始小聲的悶笑,到後來都忍不住爆笑起來,而他則是一臉吃癟的樣子,沒了脾氣。
聊聊天扯扯淡,三人也吃完了,正要出這家店門的時候,看到一個年輕男子一臉不爽的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隨即又將手裡的一袋子東西甩在或者說砸在了桌子上。
因爲砸出了不小動靜,自然引得三人側目,不過倒也沒有看出什麼來,只是全荒大概看出來那黑色塑料袋裡似乎裝的是手機一類的東西。雖然從形狀是來看是很想的,不過一想到沒有哪個人會無緣無故拿着這麼多手機而且還放在黑色塑料袋來吃飯,這倒更讓他納悶那裡面到底是什麼。
不過畢竟不管自己的事,他便同二人一起離開了,在街隨意逛着,走走停停便到了一個許願池邊。
因爲也是第一次來這個許願池廣場,他倒是四處多看了看,突然發現剛剛那個在小吃店裡遇到的青年此時也來到了這裡。
更讓他驚奇的是,那青年提着的黑色塑料袋子裡真的是很多部手機,粗略一數至少也有十部以上。而此時,那青年正把手機一股腦的就不倒在了那許願池裡。
他下意識的走過去對青年說道:“你是受了什麼刺激嗎?”
那青年瞥了他一眼,語氣不善回道:“怎麼?這不是許願池嗎!可以扔錢,也沒規定不可以人別的進去啊!”
雖然是個歪理,不過又讓人一時無法反駁。不過他注意到一個細節,那是十幾個被投進許願池的手機全部都沒有撕去那種新手機纔有的保護膜。
這更是讓人奇怪,如果都是些不用了的手機,一時心情不好倒是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可這全是新的,看起來就有些詭異了。
他便猜測這手機該不會是。。。想到便直接問道:“哥們,你這手機該不會是銷贓不掉,就等扔了吧?”雖然這個說法有些牽強,畢竟那十幾部手機可都是價值大幾千RMB的。
那青年聞言明顯楞了一下,隨即故作鎮定回道:“這時候我的東西,我想怎麼處理都是我的自由!”
此時野田花衣也走了過來,便接話道:“你怎麼處理確實是你的自由,可是許願池是公共場所,不是你家扔垃圾的地方!”
東瀛人對於垃圾分類是有着詭異的執着的,所以這句話其實已經是在說一個人很沒家教了。
那青年聞言自然氣急道:“總之我就是做了,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如此囂張的態度自然是微微有些激怒了全荒,他冷聲道:“大家都是現代人,我儘量有文明的方式對待你,可如果你實在給臉不要臉的話,那可就不怪我了!”
青年冷笑一聲道:“呵,難道你還敢打我不成?來啊!來啊!”說着便使勁往他身上撞,衣服有本事你就動手的意思。
他也不知怎麼搞得,如果是平時的話可能也不至於真的激怒他,可是今天就真的被這廝給弄得有些動氣了。
於是順手便一巴掌打在其臉色,隨即說道:“大家都聽到的啊,這可是你讓打的,我不過滿足你而已,如果你覺得不過癮的話,咱們可以繼續!”
雖然並未帶大門之力,不過即便是基本的肉體力量也早已把這廝打的七葷八素起來,一時間竟沒有清醒過來回嘴。
還不容易站穩後,青年的第一反應就是還手,嘴裡還唸唸有詞道:“我叫你看不起我!叫你看不起我!。。。”
而之所以他能蹦躂起來,是因爲全荒估計在其出拳的時候只是閃躲,倒想看看這廝是個什麼程度。
旋即很失望的發現,這小子居然是個連基本格鬥套路都不懂的門外漢,也就懶得跟其耗下去了。
但是聽到他嘴裡一直說着那句話,總覺得跟剛剛發生的事有關,隨即輕鬆將其制服質問道;“說,到底怎麼回事?”
那青年雖然被他制服,但卻並不服軟,此時還繼續最應道:“神經病,不知道你說什麼!”
井上原田聞言便一腳踢在他菊·花上,威脅道:“小子,再不老實我就讓它盛開甚至見紅你信嗎?”感覺到菊花傳來的疼痛,這廝在轉頭看到井上原田一副兇惡的樣子,真的有些害怕自己失聲。
便怯懦回道:“這事兒也不怪我啊,誰叫他們看不起我的!”
全荒聽後呵斥道:“說仔細點!”
他便將事情娓娓道來,原來這小子跑去手機店買手機,但是當他很有興致的走進店裡的時候,店裡的售貨小姐確實對他愛理不理的,心下不爽的他便小心眼起來。
隨即也不買手機了,隨即偷了十幾臺,搞笑的是這廝偷來的手機裡雖然有喜歡的款式,可他偏偏不要,一併都投進了許願池裡。
聽完這故事,全荒總結道:“所以你做這一切只是因爲覺得自己受到了歧視!”
井上原田不禁嘆道:“你小子倒是牛逼啊,我倒是希望以後你去哪裡買東西人家都是這個態度,然後我就跟你身後撿東西就好!”
奈何這小子竟沒有一點幽默感,並不去接井上原田的話。而全荒則給福源明智打了電話,大致描述了事情經過,然後叫其安排幾個警察過來。
那邊福源明智也是心道自己都是總署的副局長了,想不到還要因爲這種小偷小摸的事情親自安排工作,看來這京都的治安是該好好整治一番了。那些背景雄厚的黑幫是動不了,可這種土雞瓦狗難道也要跟警察叫板了嗎!
很快警察便將這小子帶走了,全荒幾人正要離開時,突然野田花衣被人撞了一下。
照理說以她的身手,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但是這次之所以被撞倒,卻是因爲對方是個小孩子,身高不到一米三的樣子。
一看對方是個小男孩,野田花衣隨即想到她自己是因爲今天沒有課,而小學生今天應該是上學的纔對,隨即便問道:“小朋友,你幾年級了,今天不爽學嗎?”
那孩子弱弱的答道:“我上二年級,幾天是上學的,可是我作業弄丟了,不敢去學校!”
三人這才注意到,這孩子的眼睛浮腫的厲害而且一片紫黑,全荒問道:“你眼睛怎麼回事?同學欺負你了?”
那孩子聞言變低下頭,不再說話。野田花衣一看這裡面肯定有問題,便好言又紅了幾句。
隨即追問道:“你告訴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嗎?”
那小男孩突然嚎啕大哭起來,因爲是在許願池邊這樣的人羣密集的地方,隨即便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甚至有不少路人看是指指點點起來,花衣急道:“孩子,你要是再不說,可能姐姐就要被冤枉了哦!”
那小男孩聞言激動道:“不要,我不要姐姐被冤枉!這事情跟姐姐無關,這是我們老師打的,她說我沒寫作業便故意把作業扔了!”
因爲有些激動,小男孩的聲音很大,於是瞬間讓很多圍觀羣衆聽得清楚。然後其他沒聽清的羣衆又四下訊問,一時間奔走相告,瞬間激起了民憤一般,大夥都說要去找個說法。
因爲是在工作日,在許願池附近多是一些不用忙於工作的大媽或者家庭主婦,這類人是在疼孩子的了,所以這反應倒是非常的一致。
全荒則疑惑問那孩子道:“你知道怎麼聯繫自己的爸爸媽媽嗎?爲什麼這樣的時期不告訴他們呢?”
那孩子搖搖頭說道:“不要告訴他們,他們很忙的!在京都工作很不容易了,所以才把我全託在學校,媽媽每次都說希望我在學校好好的不讓她擔心,所以我不想讓他們知道!”
孩子說出來的話自然是懂事,但是反倒讓這羣聽衆怒火中燒,心道難怪那老師敢如此對待孩子。聽着意思,肯定是父母都不是京都本地的,孩子有全託在學校,所以便長期輕視,到最後發展成虐待也是正常的。
可是她們怎麼忍得了這種事情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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