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三人終於想起找全荒一行人求救了,不過他們一共加起來也不過正好十人,平均下來一個人還要對方兩隻獅子,顯然情況是非常危險的。
要是換成一般的普通人,即便是十人彈藥充足的情況下也難免會出現很大傷亡,甚至全部玩完。
此時被激怒的獅羣早已開始了攻擊,看似混亂的三三兩兩的一擁而上,其實是早非常有規律的分配好。那那邊三人此時已有兩人被咬傷。若不是那男的極力護住那女人估計她也早就受傷了,而失羣中也有三隻獅子被擊中失去了行動能力。
全荒一行人雖然不爽三人的作風,不過此時倒也不至於見死不救,而且那獅子顯然並不是只衝着他們去的。
他們幾人很快又放到了四隻獅子,考慮到獅子在這種地方原本就比較稀少,現有的獅羣還是特意引進過來的,他們出手是也是儘可能朝腿部出手,只是阻止它們的行動力就好。
因爲瞬間四隻獅子倒下,它們的其他同伴自然被吸引了注意力。當即那個應該是作爲領導者的雄獅略微一觀察,像是做了決定一般。竟放棄對三人的圍堵,轉而衝向全荒幾人。
眼見着這羣獅子是被這雄獅帶領着,全荒心道看來是先發到它,這羣獅子纔可能退去。於是便主動迎上去,也不用手裡的熱武器,體能異能運氣。
大門之力和紅丸電能同時運至掌心,而後一掌劈在那雄獅頭上。
吼!只聽到那雄獅痛苦大叫起來,被擊退後,它反倒是更加生氣的朝他撲去。
不過全荒只是輕鬆一側身便躲過了,隨即故技重施,又是一掌排在它腦門兒上。如此反覆幾次,那雄獅也算是有些智商的,察覺出他完全可以弄死自己,留手不過是給機會而已。
那雄獅便不甘的大吼了一生,在盯着那死去的雄獅看了一眼便離去了。
獅羣看到頭兒都走了,也就不再糾纏,一羣獅子便朝來的方向跑了。
這時那把咬傷的男子別一臉憤怒的連續射擊,他見狀便勸阻道:“它們已經選擇跑了,難不成你還要逼得它們回來殊死拼命不成?”
按理說要不是他們出手,這三人可能早已經成了獅羣的食物,三人應該是非常感謝他們纔是的。
不料這男子反而一臉不爽質問道:“你們明明看到那羣獅子在接近,爲什麼不開槍射擊?!”
此話一出,全荒一行人自然是火大,不等他說話,井上原田倒是先開口駁道:“你是什麼意思?剛剛那情況如果不是我們出手你現在還有氣在這叫喚?!”
那男子聞言依然沒有絲毫感恩的意思回道:“你們出手不是應該的嗎?我們可是作爲投資商來給你們這窮鄉僻壤的地方搞開發,來給你一個未來的!要是我們死在這裡,你特麼的要怎麼交差?”
聽到男子非常有底氣的如是說道,一行人聽出了大概。感情這小子認爲他們都是本地的村民,而他們三人似乎是來自國外的投資商,所以便非常傲慢的意味全荒幾人必須保證他們安全才對。
不料井上原田上前便給了那男子一巴掌,隨即用槍指着被一巴掌扇翻在地他說道:“第一,老子不知道你跟**有什麼勾當。第二,就算**的人來了我也不一定買張。第三,不要以爲你出了幾個臭錢投資就了不起。你們這樣的套路我都看爛了,其實最終受益最大的還是你們,所以別再給我裝什麼救世主,你們不是,也不配!”
被扇翻的男子怎麼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顯然想不通眼前這個東瀛人爲什麼敢這麼跟自己說話。
不過一直以來都機器自負的他隨即回道:“你個什麼東西,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你打我是什麼後果嗎?!”
“啪、啪、啪!”井上原田又是連着三巴掌摔在起臉說,隨即冷聲說道:“我看就是打少了你才這麼不清醒的吧,怎麼樣現在幾巴掌是不是清醒多了”
那男子由心驚到憤怒,當然是想還手,不過一看自己不但受傷,而且人數上也沒有任何優勢他也不敢再多廢話。
反倒是那女子還非常認真的跟幾人道謝,幾人也懶得跟他們磨嘰,看在女子態度還很好的份上便也分別離去了。
一路向更深處走,打了不少野兔、野雞之類的,因爲夜色將至,反倒是這些動物反倒是更容易捕獲了。
看到夜色黑下來幾人並沒有回去的意思,井上原田便問道:“咱們還是往回走吧,要不然今晚就只能宿營了。”
張力來則回道:“來的時候周總就是這麼打算的,都讓我把帳篷都背來了!”
周晨這也纔想起來自己卻是特意叫張力來帶了宿營的裝備,便說道:“哦,我本來倒沒想到花衣小姐會加入,所以便打算大家一起露營也是很有趣味的。。。”
野田花衣聞言道:“那就按原計劃進行就好了嘛,難道有什麼爲難的嗎?”
幾人聽後都是暗暗信道爲難還不是因爲你,張力來更是直接說道:“畢竟都是我一個人帶的,體力和空間都有限,就只帶了五人的帳篷。”說實在的,要不是張力來市場也鍛鍊身體,一般人還真不一定能抗這麼多東西走這麼久。
花衣聞言脫口回道:“沒關係呀,我跟全荒注意過帳篷就好了嘛!”
在她開口之前,全荒就心裡默默的想這妹子不會突然說出什麼驚人之語吧,現在果然如此。
饒是他早有心理只准備還是被自己口水嗆了一下說道:“你就不用問一下我願不願意的嗎?”
衆人聽到他這樣的話,心裡都是紛紛想到這種事情還有男的不同意嗎?不過選舉井上原田想到恩公似乎從未對野田花衣來電過,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而周晨、張力來則是想到了他的‘未婚妻’龍秀琳,暗暗感嘆他還真是夠情深意切的。至於胡大山和織田繁森則是默默的感覺到了一種優越感,這是因爲想到自己跟隨的是這樣一種讓出生權勢之家的美女也要倒貼還得看臉色的存在。
只有當事人花衣淡淡回道:“你願不願意怎麼啦?我只是跟你睡一個帳篷,又不會做其他事情,難道你一個男人害怕被我吃了不成?”
她這麼一說,他反倒是覺得不好在推脫了,而且眼看天色已經黑下來,現在回去似乎也不現實了。
便小聲回了句:“那說好啊,只是睡覺而已啊。”
張力來忍不住小聲嘀咕了句:“怎麼感覺男女角色互換了啊,一般不都是男人哄女人上牀才說‘我就是上牀睡睡,什麼也別的都不會做得。’這種話嗎?”
井上原田聞言深以爲意點點頭小聲回道:“是啊,說來恩公也真是奇怪,爲什麼就是不喜歡花衣呢?。。。”
聽到幾人小聲談論,他只好加快腳步走在前面,一行人看到他提速也只好快速跟上。因爲都沒注意路,也都是哪兒好走就往哪兒走,知道發現前面沒有路了,反倒是一片水域。
他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竟走到了海邊。因爲之前井上原田也沒有說明這邊是連海的,他自然很是驚奇,同時也有些莫名興奮。
衆人也都是覺得有些驚喜,就連知道此地是連接大海的井上原田也是沒想到自己等人如此胡亂走着,竟然真的走到了海邊。
此時南風輕撫,水面波光粼粼,倒影着初升起的月亮。
他便由心而嘆道:“果然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啊!”
其餘幾人聞言都莫名覺得有些傷感,特別周晨想到他可能是突然想起了遠在華夏的未婚妻,這近半年的顛沛流離,好不容易經歷無數生死纔在這東瀛站住了腳。
便說道:“老弟,也不必多想了,找個合適的機會將弟妹接來就是了。”
不想剛剛一直默默關注他的野田花衣正好聽見了這句話,便急問道:“弟妹?是誰?!”
周晨心道不好,不過話一出口,饒是他如此老江湖的人也不知道如何解釋的好。
倒是全荒自己坦然說道:“我倒也是想如周哥所說一樣啊,可是我現在如此處境,帶上她可不是好事,倒不如慢慢就這麼斷了吧。。。”
野田花衣剛剛可謂是心上心下的,隨即想到,原來他一直跟自己保持距離是因爲心裡還有一個深愛的女人。
這倒反而讓花衣更覺得難得,便說道:“倒沒看出來,原來殺伐果斷的全爺竟也有如此鐵血柔情的一面呢!”
他微笑回道:“莫非你覺得自己很瞭解我?”
他說完便走開了,只留下花衣怔怔留在原地,回味着他的話。她心道,可能自己真的是不夠了解這個男人吧。
不多時幾人便架起火來,因爲裝備帶的齊全,燒烤很快開始了。不一會兒便吃起來,那叫一個香。
不過就在幾人吃得正爽,把酒言歡之際,卻聽到水面傳來巨響,放眼看去居然是一條很大的魚好像要在岸邊擱淺了。
全荒和井上原田走到跟前一看,乖乖,這不是‘白龍王’皇帶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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