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荒跟導購員的對話自然又是逗得一行人大笑起來,當然,除了一臉冰霜傲然的靜子。
“笑吧笑吧,一會兒哭起來的時候,你們最後回想現在是怎麼笑的!”靜子冷冷說道。
導購員倒是看得出來,這靜子肯定是有所持的,要不然也不會如此囂張,雖然也是不爽她的態度。
福原空本來就離得不遠,剛剛也是在附近的診所塗了些藥,此時已經到了店門口。
也懶得再打電話,他直接走進去,一邊大聲說道:“誰特麼敢欺負的女人!”
不見其人先聞其聲,全荒幾人總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等到這廝走了進來,幾人相視之下各有不同感想。
福原空一見是這幾人,自然心道不好,甚至有點像逃走的意思。
而美竹琴音和川上夜子二女是覺得晦氣,全荒是想着果然是物以類聚,同時也覺得總是遇到這小子有些好笑。
胡大山更是直接笑道:“人以羣分,魚配魚蝦配蝦,烏龜自然配王八!”
那福原空聞言竟也不敢回話,靜子看着他們好像認識的樣子很是奇怪。
問道:“老公,你。。認識這幾個窮傻逼?!”
“啪!”福原空這次反應很快,幾乎是靜子話音剛落,便一巴掌甩在了她臉上。
隨即喝道:“這是全爺和胡老大,還有美竹會長跟川上夜子小姐,你特麼的再敢亂說話可沒人保得住你!”
這靜子被他一掌大力扇的當即臉上現出五條血痕,這回倒是沒有演技爆發大哭大鬧。
搞得胡大山有些不滿道:“哎,不對啊,你剛剛那麼能演的呢!”
不想被這一題,那靜子像是上了發條一樣,撒潑起來道:“福原空你特麼的是不是男人,我叫你來個我出氣,你還打我?!”
“啪!”福原空沒回話,用行動表示了迴應,又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了靜子的臉上。比起之前那一巴掌還要重,其實他心裡多少是有些心疼的,心道:老子也不像這麼打你啊,打壞了又得花多少錢買化妝品之類的,吃虧的還不是老子自己?可這特麼的不作秀跟他們看,自己幾次三番的惹上門只怕是要出事啊!
全荒倒是不知道福原空這些心思,就算知道也是不屑理會,其餘幾人都是覺得這個女人活該,自然也沒什麼感想,都是冷眼旁觀。
“先生,如果是處理個人糾紛的話,請到外面去好嗎?不要影響我們店裡的生意,謝謝!”你導購員說完鞠了一躬。
福原空倒是沒想道一個導購員都敢跟自己如此說話了,一時間竟愣在原地。
“喂,小子,人家叫你出去不要妨礙生意啊!”胡大山大聲說道。
知道被這麼一說,福原空只好賠了個笑臉說道:“各位實在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她年紀小不懂事!”
其實這靜子纔是十七歲,說是福原空的女友,實質是**。
然後拉着靜子出去了,出的門來,靜子使勁甩開他的手尖聲道:“你不是京都警察總署局長的弟弟嗎,怎麼這麼兩個毛頭小子就把你嚇住了!騙子,我們分手吧!”
福原空變了臉道:“靜子,你聽說啊!他們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說來也是倒黴,我今天這是第三次惹到他們了!別說是我了,就是我哥對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都得是恭敬的!”
靜子聞言稍微冷靜下來一些回道:“我不管!難道這件事我就這麼悶聲吃虧了麼?你以前可都不是這樣的呀!”
他一聽這話,心裡也不是滋味,想到特麼的確實是這麼回事啊,放在一起老子何曾這麼憋屈過?可是他們幾人個個都是如此牛·逼的身份,及時不甘心,也是別無他法了。
便回道:“你以爲我就這麼甘心被人踩在腳下麼?可現在形勢比人強,也只能忍了啊!”
於是二人便在吵吵哄哄中繼續,而這邊全荒幾人也買完了東西準備結賬離開,結賬時那老闆正好有空過來看看店裡情況,一聽剛剛那個導購員說了之前的事情經過,隨即給幾人免了單。
其實對於他們來說這點錢根本不算什麼,自然是不想站着點便宜的,可是老闆實在不收,最後也只好順了這人情了。
這之後幾人又逛了逛,最後吃個夜宵就找了家賓館住下,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全荒一早看到胡大山這廝很興奮,雖然往日他也是很興奮,不過今日這個興奮有些不一樣。
再看看川上夜子臉色紅潤,一看還是那種做了某項運動纔會特有的潮紅,他心裡就有數了。
可是那種潮紅不是會很快退去麼,莫非?他想到便問:“大山,你小子不會大早上的就來了一發吧?”
胡大山一時沒反應過來回道:“嗯?老大你說什麼來一發啊!?”
原本全荒是小聲問的,此時四人也正好找了一家麪點小吃坐下,這廝一嚷嚷,二女皆是聽得清楚。
美竹琴音開始有點楞,旋即笑出了聲,那川上夜子的臉則是更紅了。
饒是胡大山這般皮厚的人,也覺得有些尷尬,只好岔開話題道:“我跟你們講給葷段子啊,說有一個公司有的技術部長的部長姓殷,大家都習慣叫他殷部。但是時間長了呢,大家也都覺得有些不雅,就改叫殷部長。有一題,公司招實習生,一個女大學生來面試。在接待室等待,正好來了個人找殷部長,看到這妹子也不知道她不是這裡的員工,上去就問:‘殷部長在哪兒?’那妹子脾氣還算好,忍住沒發生。那人見她不答話,以爲她名聽清楚,走過去大聲道:‘美女,我問你殷部長在哪兒?!’這下那妹子實在忍不住了,大罵道:‘臭流氓,回去問你媽去!’說完還不起不過又給了這男的一巴掌,那男的正要發火,殷部長終於來了,忙說道:‘怪我、怪我,全都怪我!’其實殷部長也挺無辜的,無緣無故的躺了槍。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妹子也真是可以的。。我都不會想這麼多呢!”
這廝說完還不忘分享一下自己的感受,幾人早已被他逗得笑出眼淚來,這是麪店的服務員過來問他們都要吃些什麼。
幾人都是各自說了自己要吃的,問到胡大山的時候,這廝一下子腦子也不知道抽什麼風。
說了句:“給我四兩蔥,不要麪條!”
那服務員小哥一臉懵逼看着他,想說些什麼,可是又覺得這年頭什麼怪人都要,也許人家就是喜歡吃這口,便只好默默的記下走了。
然後胡大山又很不放心的補充了一句:“記住啊,別放蔥啊!”
這下服務員小哥就真是懵逼了,轉頭問道:“啥?!大哥您到底是要吃蔥還是吃麪,還是您什麼都不想吃?!”
胡大山因爲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反倒一臉懵逼的看着服務員小哥,再看其他三人早已笑趴,心知可能出了什麼問題了。
只好拉了拉川上夜子問道:“媳婦,我剛剛說錯什麼了嗎?”
夜子好不容易止住笑說道:“大哥你實在是太搞笑了,人家服務員真的要被你難死,你這真是難伺候啊,一會兒又說要四兩蔥不要面,一會兒又說不要放蔥,哈哈哈!。。。”
胡大山這才明白自己剛剛說錯了什麼,一連尷尬對那服務員再次說道:“我的意思就是不要蔥!”
服務員點點頭轉過身,意思是知道了,不過走了兩步又搖搖頭,嘆口氣。
原本好不容易止住笑的三人一看服務員這個動作,旋即又是一陣爆笑。
“我想這服務員心裡想着:如果李時珍在世遇到這樣的人,絕對可以在本草綱目裡總結出一句話——故腦殘者無藥可醫!”
這一連串的尷尬,胡大山只好埋頭不做聲,等面上來了,他也不擡頭只顧埋頭吃。
不過因爲剛上來有些燙,那服務員小哥本來還要開口提醒他,不過卻見他吃的起勁。
一時也是驚與胡大山的居然如此異於常人的口腔,這麼滾燙出鍋的麪條上來就直接開吃了?
看到這般前景服務員連忙走開了,看起來像是躲避傳染病的樣子,邊走還不忘回頭用奇怪的眼神看看他。
“哈哈哈!。。”看到這樣的情況,全荒更是忍不住大笑道:“大山,你真的不燙嗎?”
胡大山此時悶不做聲,也不擡頭,好像沒聽見一樣。
如此滾開剛出鍋的麪條怎麼會不燙呢?只不過他現在根本就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也只好忍着湯繼續吃,像是感覺一樣。
倒是川上夜子怕他真的燙到,體貼的忙去倒了杯水,他道了聲謝隨即猛喝幾口。
吃完之後,四人在在路上,一下子變得安靜的有些詭異,其實都有些沉浸在剛剛一連串的搞笑中沒有出來。
說的直接點,就是考慮到胡大山的感受,三人硬憋着笑而已。
“想笑就笑出來,何必憋得這麼辛苦呢!”胡大山忍不住說道。
“哈哈哈!。。”這話一出,三人旋即爆笑起來,是在是忍不住了。
“我靠,你們還真的是一直憋着笑呢!”胡大山有些哀怨說道。
不過幾人的笑聲很快又止住了,只聽到一聲玻璃爆裂的聲音傳來。順着那聲音看去,竟是有人在砸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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