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從餐廳裡出來,全荒暗自清醒還好花衣因爲下午有課、美竹琴音則因爲織原美惠一會兒有通告而分別需要離開了,他才終於得以鬆一口氣。
似乎看出了他和繁森鬆口氣的樣子,野田花衣突然說道:“全荒君,你好像一出餐廳就覺得很輕鬆的樣子呢?是不是因爲剛剛我們太煩人了呀!”
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因爲故意跟自己慪氣,不過她這話一說出來,剩下二人也都是一副你趕緊給我們說清楚的表情。
弄得他只好立即否認道:“不是的,絕對不說花衣你說的這樣啊!”
好在他們也確實是趕時間所以不多時就都分別離去了,恰好井上原田沒有急事,他就把剛剛盜墓的事一提,原田自然是隨即安排三合會的手下去查詢此時。
這時他又想起福原明智來,看是否可以通過警方查到那些盜墓賊的線索,隨即就打了個電話過去。後者先是應下此事,隨即又提起了飛行員失蹤的案子,他這纔想起了還有這件事。
一想到那飛行員可能早就化作了渣渣混在垃圾堆裡,他只好說道:“這件事倒是沒什麼消息,不過通過我知道的線索來看,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好的結果,可是連我們都一點線索都沒有,相信米國**方面雖然不滿,也不可能也太大的進度的。”
福原明智對於這個答案自然是不那麼滿意的,可是現在情況就是這樣了,也不好多說什麼,而且也正如他剛剛所說,就連他們都毫無頭緒的事情,相信米國方面也不會有什麼線索的。
隨即就掛掉了電話,他隨後帶着織田繁森準備去一趟實驗室那邊看看,暗自想着按照上元正義的說法,應該是那個推古艾德又發現阮天天的小動作,所以不大放心接下來的試驗是否會泄密,所以一直沒有繼續試驗了。
不過也可能是因爲上次那個死掉的製藥博士,以來是引起了他們的懷疑,再者或許是因爲他們現在手頭沒有可以勝任的人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本來打算偷偷過去的他決定給阮天天那廝打個電話先說一聲,順便試探一下口風。
電話撥通後,他說道:“阮總,我現在打算過去看一看貨製作的怎麼樣,最近聽說一直沒有出太像樣的貨色啊!”
阮天天那邊一聽這話一點疑心都沒有,畢竟這段時間確實是出貨量太少,而且主要原因就是自己這邊提供的材料不咋地,此時見他打電話主動提起,自然是有些犯怵,也不知是因爲最近種種相處留下的影響,還是單純害怕失去這個撈錢的副業。
這廝弱弱回道:“全爺,這個確實是我這邊供貨源有些問題,可是因爲這原本是個別的項目提供的場地,我也不敢太明目張膽啊!”
他一聽此話,當下順着問道:“其實我倒是一直挺好奇的,阮總究竟是在爲誰辦事呢?至於搞得這麼精神緊繃嗎?”
“嗨,可別說了,全爺一說這話我還真是覺得挺憋屈的!媽的,他們自己那邊手下人出了事,半天找不到合適的接手人選,結果硬生生將項目拖了一個多月沒有進行,要不然可能早就收工了,這裡也就完全可以歸咱們使用了!”阮天天滿是怨氣的說道。
他冷笑道:“呵呵,這就奇怪了,爲什麼就不能儘快找個人接手呢,不就是個製藥嘛!”
“哎,全爺可別說這話,這還真不是一般的製藥啊,那些個藥物有些是用於治療多年來爲可能攻克的醫學難題,有些則是爲了獲得某種超常人的力量,我記得有一次啊。。哎,算了總之這事很複雜就是了!”阮天天說道重點的時候,突然意識到這些事情還是不能跟他說的,隨即停下來。
而他早已敏感發現剛剛那句話的問題,看來這些製藥遠不止是爲了實現醫學難題的攻克這麼簡單,果然如自己所料,這些人其實在暗地裡製造變異人,或者說是造異能者。
這個事情,早在鎮元齋還活着的時候就不止一次的跟他提起過,所以對於這件事他自然是沒什麼覺得以爲之處。
一想到這裡研製的藥物竟然是爲了創造異能者,他心裡也是一寒,畢竟自己對這件事已經關注了這麼久,甚至多次查詢也爲找到有關的證據,看來這件事水還是很深的。
想到這裡,他表面還是裝在不經意的樣子道:“看來阮總還是有些話不方面說啊,那就算了吧,我也懶得過去了,反正也就是那麼回事,不過在這麼折騰下去怕也是沒什麼意義了?”
聽他如此一說,阮天天不無着急的回道:“全爺,您別急啊,這件事我估摸着很快就會處理好的,他們也不能一直在這裡研製的,畢竟都是跟東瀛**早就協商好的!”
他一聽這話心下倒是很滿意,原本就是要注意的效果,果然這件事還是有時間期限的。這樣看來,他們跟東瀛**協議秘密試驗的時候,並未提及到創造異能者的事情,不過是用攻克醫療難題做了幌子而已,竟然有時間限制的話,相信他們現在正私下急於找人才對了。
電話裡回道:“好了,阮總自己多關注一些,趕緊加快些腳步就是了。”
說完便掛掉了,因爲又不打算去秘密實驗室,他正想着是不是先回荒山會的總部時,胡大山的電話打了過來。
接通後聽到那邊說道:“老大,盜墓的事情有線索了,他們好像原本打算私下交易出手的,因爲手裡好多都是近期弄到的貨物,不過因爲有人幾個同夥被黑吃黑栽了,剩下幾個聯繫上了君橫拍賣行。現在我手下正好抓住了一個被黑吃黑後僥倖活下來的,是把這廝先帶回總部嗎?”
他聞言心頭一喜回道:“趕緊帶過去吧,我這就回來了!”
掛點電話後,織田繁森說道:“老大,總算有件事是順心的了啊!”
他點點頭道:“是啊,就是不知道那盜墓賊手裡有沒有我想要的東西。”
不多時到了總部,胡大山和幾個心腹小弟早已押着那重傷的盜墓賊在大廳裡等候。
要說這大廳還真是很有華夏的特色,儼然一副古時候朝廷大員府裡的擺設和裝點,看起來也是大有一番威武。
他走進以後,衆人在胡大山的帶領下一齊鞠躬喊道:“恭迎全爺歸來!”
織田繁森跟在他屁股後面一副狐假虎威的樣子,他直笑道:“好了,都是自己人就別擺陣仗了,你看把繁森這廝給得意的!”
他倒是沒想到這話一出口,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弟帶了頭,旋即這些人又紛紛跟織田繁森招呼道:“繁森老大好!”
繁森雖然有意跟着他背後嘚瑟一下,可是真被衆人這麼突然一捧又反而有些不自在了,看到胡大山一陣好笑。
直到全荒坐定下來,衆人終於恢復了肅然之色,然後將那盜墓賊帶了過來。因爲傷得太重,這小子此時站着都些吃力的樣子,可偏偏因爲知道眼前等人的權勢,又是不敢露出半點不敬。
他看到這廝也是實在爲難,說道:“給他搬個椅子坐吧,要不然只怕是問不了幾句話就要倒下了。”
那盜墓賊顯然沒想到還有這種禮遇,隨即惶恐道:“這位老大,不用了。。您有什麼事問就好,只求放我一條生路!”
胡大山聽了這話忍不住嗤道:“瞧你那賤樣,我老大可不是喜歡欺負弱小的人,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自己姓名問題,抓你來不過是有些事情要問清楚,如果你足夠配合,考慮還能幫你報仇呢!”
聽到胡大山如是說,那盜墓賊眼睛裡像是燃起了一絲火焰。
看到這情景,全荒心道:果然仇恨也是一股不可小看的力量啊。
隨即說道:“你大可不必擔心太多,你做的哪一行我雖然不待見,科也不至於因此就要了你的命,至於你們盜的東西,也不一定能引起我的興趣。”
因爲知道這廝活下來,完全是因爲那些黑吃黑的人沒有得到那批文物,只好留下眼前這廝這個活口一次次虐待想逼出那些寶貝藏在哪裡,所以全荒乾脆提前把話挑明瞭。
而這廝倒也還算夠硬,知道自己如果說出了那些寶貝的下落自然是難逃一死的,所以一直是緊咬着不鬆口。
如今聽到他如此一說,嘆口氣道:“其實人到了臨死,那些事兒也就不那麼看重了。不過是因爲我兄弟幾人都慘死在他們手裡,我不甘心就這麼死去,所以寧被他們虐死也不會說出半點消息。所以如果全爺您答應我幫我復仇,我現在就可以將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您!”
他聞言反問道:“你如何確定我一定會幫你復仇,又如何一定能復的了仇?”
“不瞞您說,在下名叫馬武,也是華夏人。因爲幹這一行,也經常出入東瀛這地界,對於您和胡老大的傳說自然是一直有所耳聞,我相信您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再者說,如果您都無法幫我復仇,那想必也是沒人做得到了!”馬武分析的倒是有些道理。
他聽後點頭微笑道:“馬武,既然是華夏人爲什麼要把文物賣到這東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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