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半,正是一般人吃過晚飯在一談工作之餘得以輕鬆散步,或者跟戀人、家人、朋友一起散散步放鬆下來的時候。
不過此刻好多人卻在這花燈閃耀的大都市裡嚴陣以待,他們自然是守候在君橫拍賣行的附近。
這其中有新野家的便衣軍人,也有荒山會的手下,當然還有些全荒他們暫時不知道的勢力存在其中。
此時他正和胡大山還有織田繁森坐在拍賣行會場裡,原本他還奇怪,上次是因爲井上原田帶進來的原因,他所在的是VIP貴賓席。而這次他應爲跟着誰一起進來,可依然被安排到了VIP貴賓席,更加巧的是依然還是上次的位置。
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也是因爲以上次就在這裡坐着跟斜後方的宮本星野有了第一次衝突,並且將那廝的手給砍了。
想及此他不由轉頭看了一眼那角落,自然是看不到宮本星野了,比較已經是死去的人了。不過倒是看到另一個還算熟悉的面孔,那是一個長得玲瓏有致的女人,景美的面孔讓人過目難忘。
是的,正是上次住持拍賣的彩子,此時彩子正好跟他對視,絲毫沒有驚詫的面色,反倒是他多少有些驚訝的。
一看她的反應,當下想通了,原來是她安排的位置。
因爲拍賣行九點半正式開始,所以彩子索性走過來在他不遠處的位置坐下。
隨即說道:“全荒君,您好!”
“嗯,你都記得我了,不過我可是也記得你叫彩子呢!”他玩笑道。
“全荒君能記住小女子我,那是十分榮幸的事情,而我能記得您,那是必須的事情呀!要知道你可是現如今炙手可熱的人物,即便是那些從未見過您的人,都是四處傳唱着您故事,好比您上次在這裡發生的事情,就被很多人傳出過不同的版本呢!”彩子略有些興奮的說道。
他看到的出來,這妹子倒是真心對他有好感的,其實上次的時候就能夠感覺出來,只不過她也是礙於自己的工作。
一想到自己也算是給人家添了不少麻煩,他說道:“說起來,也真是不好意思,我的那些作爲沒有給你們拍賣行帶來太大的負面影響吧?”
“這就是您多慮了,其實好多人經歷過那件事以後,反倒是覺得能進來碰到那天那樣的場面也是非常難得的,畢竟宮本家的名聲向來不是很好呀!”彩子認真說道。
他則是點點頭微笑回道:“嗯,沒有影響你們的生意就好!”
正說話間,一個肥頭大耳的矮胖子咋咋呼呼衝過來對彩子說道:“彩子小姐,你還在這磨蹭什麼,今天最尊貴的客人就要來了,你還不出去迎接去?!”
聽到這死胖子咋呼,彩子略有些不悅回道:“我現在陪着的就是極其尊貴的客人!”
那矮胖子瞥了全荒一眼,一看他從頭到腳並未像是多美華麗或者出衆,只不過是帥氣一些。
便說道:“什麼貴客!就這小白臉,我說你都多大了,早改過了花癡的年紀了吧!”
不等全荒三人反駁,那彩子臉色一冷道:“本裕死胖子,我勸你趕緊爲剛剛說的話道歉,要不然一會後悔可來不及了!”
被這彩子突然冷聲以威脅,叫本裕的這個猥瑣胖子不禁有些納悶,又多看了全荒幾眼,確定自己確實不認識這麼個人的時候,也顧不得這彩子背後的君橫老闆了。
直接罵道:“我看你個小蹄子是不是不想幹了?你特麼給臉不要臉是不是?老子是誰?老子背後可是新野家,我管你雞·巴這小白臉是誰,能跟我們新野家比嗎?!”
這胖子以後瞬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人羣中有人看到過來,發現這個本裕胖子都忍不住吐槽了幾句。
這廝向來仗着自己是新野家的狗奴才,到處狐假虎威,人家也都是礙於新野家的勢力,倒也是隻能退讓這死胖子幾分,久而久之,這廝就變得膨脹起來。
“我當時你是哪家的狗進來就不停叫喚,原來是新野家的狗奴才,這件難怪了,反正你們新野家本身就是一羣精神有問題的!”胡大山一聽這廝報了家門,當即冷冷說道。
這話說的聲音不大,可是因爲這死胖子剛剛一鬧,會場裡早就安靜下來。幾遍是貴賓席意外的普通區也不少人停止了原本的交談,紛紛扭頭儘可能的看向這裡。
此時衆人看到這個人如此直接的辱罵新野家,當即不少人爲之倒吸一口涼氣,心道這不是找死嗎?
可就當衆人要炸鍋交談的時候,總算是有些結果世面的人認出了胡大山,脫口而出道:“這。。這不是荒山會的老大胡大山大人嘛!?”
“什麼,這人就是胡大山!那就難怪人家不給面子了,我可是聽說之前在市**的時候,胡大山的老大全荒全爺就讓新野家時下風頭最盛的新野風銘都吃了憋啊!”
“是啊,你們是不知道,那新野風銘天資過人有仗着家世顯赫,從小到大何曾有人爲難過他,卻不想也被那華夏過江來的猛龍給壓了一頭!”
一時間衆人議論開了,那本裕胖子顯然也沒料到自己偏偏就遇上了這風頭正勁的荒山會老大胡大山。早就聽聞這廝的老大是全荒,而且跟三合會會長井上原田關係也是很曖昧,如今遇到果然是個硬茬,可是偏偏人這麼多,本裕又覺得一定不能丟了新野家的臉面。
於是死撐道:“你們特麼的一個小小華人黑幫叫囂什麼?要不是新野家看在野田顏佳老匹夫的面子上容忍你們,你以爲你們能混的了幾天?!”
胡大山哪裡受得了這廝滿嘴胡言亂語,當即就要動手卻被全荒一把攔下。
隨即他冷冷盯着那胖子說道:“你說的倒像是真有那麼回事一樣,就是不知道你們家的新野天意現在好了沒有,上次計劃在郊區的廢棄工廠做掉我,結果自己損失的不少。。嗯,不過你這樣的狗腿子,或許還真不知道你們家主子的那些事!也罷,還是滾出去叫你們主子過來說話吧!”
他說完給了胡大山一個眼色,後者早已蓄勢太久了,猛地爆發出力量就跟一腳飛踹。
之間那本裕胖子接近兩百多斤的體重臨空飛起,隨後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這廝當即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倒吸涼氣。
先不說甩在地上斷了多少骨頭,單單是胡大山那一腳就踹碎了他左邊劉根肋骨,此時之間這死胖子不停噴血。
看到一旁的人也是暗暗乍舌,心道難怪人家能在短時間內混到如今地位,看看這實力,簡直是超人一般啊。
一腳生生將一個近兩百斤的物體給踹飛起來,而且僅僅是一腳而已,這死胖子就真的快要成死胖子了。
不過更多人的還是更好奇那個一把攔住胡大山,先放了一段話才讓其動手的少年,看得出這胡大山是很聽這個少年話的。
不等衆人過多妄自猜測,他對着那胖子說道:“趕緊去給你主子報信吧,就說我全荒在會場裡等着他過來呢!”
此話一出,四座皆嘆,難怪這少年如此淡定從然,原來他就是傳說中的那個人。
不過衆人還未完全反應過來,又一行人走進了會場,看架勢也不是一般人。其實能進入這個拍賣行的人,至少也都是有些身價的老闆,所以一般也很少有人不知趣的在這裡裝犢子。
所以換個角度一想,敢在這裡裝的,自然都不是一般人。
只見那羣人不僅着裝,就連步伐和進入會場後所分別注意的角度都是非常默契的,一看就是特種部隊退役的那種保鏢或者本身就是特種軍人。
沒錯,這人羣簇擁的那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正是新野家的新野風銘。當他走進會場,看到並未有人前來迎接就已經很奇怪了,不過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派進來安排事情的本裕此時被人打得爬不起來。
而來之前也猜測可能會遇到交手的情況,所以才帶了這麼一幫子人來,這羣都是職業特種軍人,也都是從小效忠新野家的死士。
此時一看新野家的人被打了,剛剛神經緊繃起來。
一人突然看到胡大山問道:“剛剛是不是你出的手!”
因爲胡大山此時正盯着他們,所以這人也是下意識的問道。
“對啊,就是我打了你們家的狗,有什麼問題嗎?”胡大山吊兒郎當的說道。
那人卻是這支十幾人小隊的隊長,此時一聽對方如此囂張的承認了是他乾的,竟也不等新野風銘的命令,直接給身邊的人做了個手勢。
於是一切在新野風銘來不及說什麼的時候就發生了,那隊長帶着最前方的五人當即上膛,二話不說對着胡大山開槍射擊。
“草泥馬!真特麼的沒王法了呢!”胡大山好險躲過這一輪突然的設計,隨即大罵一聲。
織田繁森也不再遲疑,第一時間抽出了背後的無名,架勢一個閃身將他們全部拿下。
全荒也是沒想到這羣人如此殺伐果斷,而會場裡其他的人想法就複雜了,有的覺得刺激,有的開始怕連累自己,更多的則是一邊害怕着一邊又期待接下來的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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