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的人覺得孫成不可能再回來,所以就抓了易強了兩人,想從易強兩人嘴裡問出有關孫成的消息,可易強兩人對孫成是間謀的身份根本不知道,結果什麼都沒問出來。
但國家的人卻不相信與孫成最熟悉,也是最早被孫成拉攏的易強兩人會不知道孫成的身份,在一無所獲之後,他們便打算從易強兩人身邊的人入手,以此來打開兩人的口。
而楊立卻是最近一段時間與易強兩人走得最近的人,所以一下子就進入了國家的眼。
更讓楊立鬱悶不已的是,國安查了楊立的檔案,只查到楊立十六歲就進入了軍隊,然後在軍隊中考了軍校。
可據他們調查,楊立從小成績就不太好,但軍隊也表現平平,卻得到軍隊的推薦,成功的考上了軍校。
更引得他們懷疑的是,他們去查楊立在軍隊的情況時,居然什麼都查不到,雖然軍隊上有他的檔案,但國家找到與他檔案一個排的人,所有人都說根本不認識楊立,楊立絕對不是他們那裡的人。
不但如此,國家按楊立檔案上記錄的住址古河街三百二十一號去調查,可當他們找遍了古河街都沒找到三百二十一號,甚至連古河街三百號都沒找到,他們問了當地人,所有人都說古河街根本就沒有三百號,更別說三百二十一號了。
就在國家的人覺得楊立太過神秘,不對勁,準備進一步調查之際,他們得到消息,說楊立在薛青的生日宴上曾說他是世界十大黑幫組織洪門的十二護堂之一,因爲厭倦了黑幫的打殺生活,所以才花了一些錢,買過一些人做了一份假資料回到了國內,當起了一個普通人。
得到這個消息,他們立即就找到了餘雄和當時在場的柳平山王瑞辰幾人,將當時的情況瞭解一遍,當得知楊立確實說過這樣的話,爲了證實其所說的真實話他還脫了衣服露出身上無數傷痕,且那些傷痕都是槍傷後,國安立即就認定楊立是一個危險份子,哪怕與孫成沒有關係,也要將其控制起來,否則他就是一個定時**,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聽完薛青所說,楊立哭笑不得,居然弄出這樣的烏龍,這還真怪自己嘴臭,要不是那天晚上爲了嚇餘雄說出那樣的話,這種烏龍完全不會發生。
“我相信你也是聰明人,如果不掌握真憑實據,我們是不會抓你的,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再堅持下去也是無用,只會讓你錯失立功的機會。”坐在最中間的中年男子再次面無表情的看向楊立。
“我無話可說。”楊立道:“這一切你們都誤會了,那天在薛青的生日宴上,我不過就是與他們吹吹牛,吹牛應該不犯法吧?”
“是嗎?”中年男子臉上閃過一抹冷笑,對着站在楊立旁邊的一名人員男子使了一個眼色,那男子立即就彎腰拔起楊立的衣服。
“你們幹嘛,就算我犯了法,也不用拔我衣服吧?”楊立一急,立即就想躲開,可另一邊的男子當即便出手將他給死死的按在座位上,無法之下,楊立只得大喊道:“我可告訴你們,現在是法制社會,刑訊可是犯法的,小心我告你們……。”
“蘇主任,你們這麼做太過份了。”鄭穎也猛的站起來,一臉憤怒的看向中年男子。
“放心吧,我們都是執法人員,絕對不會幹違法之事。”中年男子淡漠的說了一句,而此時,楊立的衣服已經被解開,露出了他那滿是傷痕的胸膛。
看到楊立胸膛那密密麻麻的傷痕,在場所有人都臉色一變,他們可都是國家執法人員,平時見人受傷那是平常事,甚至他們身上也都有傷,可楊立身上這傷也太多了一點吧。
且做爲一個常年握槍之人,他們一眼便出,楊立身上那些傷絕大部份都是傷支所致,剩下的一部份也都是刀傷,甚至在楊立的腹部,他們還發現一處傷非常的特別,雖然它因爲年久,已經消失得快看不到了,但仍然能隱約分清那傷口居然足有成人半個巴掌那麼大,且還是呈圓形,如此大的傷,根本就不可能是子彈所極,更不可能是刀傷,這根本就是爆炸所至。
愣了好一會兒,中年男子這才反應過來,一臉凝重的看向楊立道:“你說你什麼都沒做過,那你解釋一下你這一身的傷是怎麼回事吧,你別告訴你一生下來就這樣!”
“這些都是我在軍隊上執行任務受的傷,它們是我向國家盡忠的見證,至於其它的,你還沒有資格知道,你最好立即去找你的上級,讓你的上級再向他的上級報告。”楊立語氣有些不善,臉色也變得一片冰冷,他倒不是因爲對方拔衣服的舉動而生氣,而是因爲看到這些傷,讓他想到了之前那些流血流汗的日子,更讓他想到了被人陷害,趕出軍隊的恥辱。
“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如此對我們主任說話。”旁邊一名男子覺得楊立太囂張,臉色一沉,當即便對楊立喝斥道。
“我不是什麼東西,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就是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楊立當即便冷聲回道。
“你……”男子大怒,當即便要向楊立動手。
“夠了。”鄭穎猛的站起來,憤怒的道:“你們鬧夠了嗎,先是拔人家的衣服,現在又要動手,你們不覺得自己太過份了嗎,難道你們這些執法人員就仗着自己的身份這樣胡作非爲嗎?”
聞言,男子臉色微微一變,那擡起的手也愣在了半空,一時是收回不是,揮下也不是,尷尬無比。
楊立一臉詫異的看着滿臉鐵青的鄭穎,鄭穎可不是一個老實人,平時在她審犯人時,所用的方法可比這些國安過份多了,沒想到今天就爲這麼一點事,她居然發如此大的火,連國安的人都敢喝斥,國安那可都是高高在上,到哪裡辦事都要比對方高一級的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