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爲什麼要對我出手,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們斧頭幫吧?”楊立疑惑的看向壯漢,一名男子嘲諷一笑,無比囂張的道:“我斧頭幫要對誰出手,還需要理由嗎?”
“好,夠囂張,那我看你們以後還怎麼向別人出手。”楊立怒極,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囂張之人,一步衝到那說話的男子面前,不等他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其左手,隨着兩聲咔嚓聲,那男子的左手便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而男子也因劇痛慘叫不已。
楊立沒有停手,又衝到另一名男子面前,那名男子見狀,嚇得臉色一片慘白,驚叫道:“你要幹什麼,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再也傷害我,斧頭幫是不會放過你……”
男子威脅的話還未說完,便傳來一聲慘叫,手也被楊立給擰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下一刻,楊立便到了那爲首的壯漢面前。
“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
看着楊立一把抓住他的左手,壯男也忍不住恐懼起來,更是向楊立求起饒來,他們是混社會的,能進入斧頭幫,就因爲他們曾經都是軍人,打架厲害。
可此時楊立要將他們的手全部擰斷,且他們都看出,楊立的出手非常的專業,以後就算能治好,也休想再打架。
不能打架,斧頭幫自然不可能再留他們,雖然斧頭幫到時也會給他們一點安家費,但江湖深似海,只要進了,你就休想退出。
這些年他們爲斧頭幫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一但他們離開斧頭幫,那些人絕對不會放過他們,到時不但他們會死,甚至還會連累他們的家人。
當然,有時死還算是輕鬆的,如果被人打斷四肢,整天就像狗一般在地上爬着要飯,每天都生不如死,那纔是最可怕的,而這種事情,他們就見過不少,且他們也製造過。
想到這裡,壯漢越發的害怕,可楊立卻不管那些,雙手一用力,直接就擰斷了他的左手,不但如此,楊立還在他那已經被擰斷的右手上補了一下,讓右手也徹底的廢了。
在廢掉壯漢之後,楊立接着又將其它幾人的雙手全都給廢了,包括那兩個暈過去的。
“我不管你們爲什麼來襲擊我,但敢來襲擊我,就得做好被我報復的準備。”楊立冷冷的看着壯漢幾人道:“回去告訴派你們來的人,這次只是一個警告,如有下次,我會讓他後悔的。”
楊立走了,沒有再問是誰派他們來襲擊自己,更沒有問他們爲什麼要襲擊自己,因爲楊立知道,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個程度,以斧頭幫的做事風格,不管之前的事情是不是誤會,他們都不會放過自己。
不過對於斧頭幫突然襲擊自己一事,楊立還是充滿了疑惑。
“我來這裡,除了王大力和幾個不入流的混混,根本沒有惹其它有大背景的人,難道斧頭幫是來爲那幾個被我逼得到派出所自首的混混出頭的?不對,他們如果有如此強大的後臺,當天晚上就說出來了,不可能還說要跟着我混。”
“難道是王大力?對,就是王大力,王大力能控制附近的所有收廢品的,除了他與一些混混有關係之外,聽說他還有靠山,至於這個靠山是誰,說法很多,但其中就有斧頭幫。”
“我逼迫王大力提高對那些以撿破爛爲生的老人的收購價格,使得他損失不小,如果他有後臺,肯定會來爲他出頭。”
想到這裡,楊立臉色一沉,他從來沒有將王大力這個角色當回事,可沒想到,這個他根本不放在眼中的角色,差點要了他的命。
“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人。”楊立忍不住暗歎一聲。
帶着凝重的心情,楊立來到莊雲山的燒烤店。
“三哥,我來了。”
圍着圍裙的莊雲山從屋裡出來,手中還拿着一個土豆,一看到楊立,便笑道:“你小子這幾天跑哪去了,沒到我這裡來,也沒出工,昨天我到你家去,也沒人……你這是怎麼了?”
莊雲山看到楊立那破爛的衣服,且那衣服上居然還有血漬,臉色一變,幾步便走了過來。
“沒什麼,剛纔與人打了一架……”楊立將剛纔發生的事情給莊雲山說了一遍。
“斧頭幫!這事麻煩了!知道他們爲什麼襲擊你嗎?”莊雲山的臉色變得無比的凝重,他與楊立不同,他在這裡已經近三年,自然知道斧頭幫代表着什麼。
“可能是因爲王大力的事情……”楊立將之前王大力找人打自己,誤傷關怡,自己半夜去他家,逼他答應自己要求的事情給莊雲山說了。
“王大力不過一個收破爛的,他還叫不動斧頭幫的人。”莊雲山搖了搖頭,道:“如果我沒猜錯,王大力背後靠着的人應該是李正龍,那些人也是李正龍派來的。”
“李正龍是誰,我好像不認識!”楊立緊皺着眉頭,一臉的疑惑。
“李正龍斧頭幫的人,還是斧頭幫的八大金斧之一,他曾經也是一名特種兵,聽說還曾拿過大軍區五項全能的第一名,也正是爲此,他將誰都不放在眼中,就連他們的領導都不放在眼中,更是經常因爲一些小事打傷戰友。”
“有一次,他讓一個新兵給他倒洗腳水,那新兵慢了點,他就一拳將其門牙給打掉兩顆,爲此,連領導一致商量決定關他禁閉,他聽到這個消息後,居然衝進連長辦公室,將連長打成重傷,最終被開除軍籍。”
“他離開軍隊後,便來到中海,剛開始只是一個小混混,收了幾個小弟,後來被斧頭幫招攬,成爲斧頭幫八大金斧之一,因爲他是被軍隊開除的,所以他對軍人一直帶着仇恨,但在籍軍人,哪怕只是一個普通新兵,也不是他這個黑幫頭目能惹的,所以他就將仇恨轉移到那些退役的軍人身上。”
“每年,都會有不少新退役的軍人被他打傷,尤其是那些惹上與他有一點關係的人,不少更是被他給打殘,他以此來報復當年被開除。”
在說出這話時,莊雲山臉上的表情雖然很平靜,但他的雙手卻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眼中更是閃着怒火,做爲曾經的軍人,面對有人將軍人當成敵人,他哪能平靜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