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經理。”楊立雖然不認識女人,但看到左書打招呼,他也禮貌性的喊了一聲。
“嗯。”喻欣玉點了點頭,看向楊立笑問:“看着你如此陌生,是今天才來的吧?”
“我叫楊立,正是今天新來的。”
“我辦公室有些東西需要搬到下邊去,想請你幫個忙,不知可否方便?”
“沒有問題。”楊立點頭,旁邊的左方則識趣的道:“那我就先去巡邏了。”
離開前,他還對着楊立眨了眨眼睛,目光中盡是羨慕之色。
楊立不知喻欣玉找他幹什麼,他也沒問,老實的跟着喻欣玉進了旁邊一個辦公室。
“就是這兩個紙箱,你幫我搬大的,我搬小的。”喻欣玉也沒與楊立廢話,直接走到牆邊,指着面前兩個紙箱說道。
“行。”楊立點頭,彎腰便去抱紙箱,只是剛一使力,他的臉色就微微一變。
“你可得小心點,那箱子裡裝的東西可不輕。”喻欣玉嬌笑道:“可別給我碰壞了。”
“放心,沒問題。”楊立雙手摳住箱底,一用力,紙箱便被他抱起。
轉身,楊立就要向門外走去,可下一刻,他驟然愣住,目光也變得一片火熱。
在他面前,喻欣玉正好彎腰抱旁邊小的紙箱,隨着她的彎腰,衣服那圓領領口就像一隻怪獸的大嘴,猛的張開。
在一大片雪白之中,兩座挺拔的玉女峰就如羞澀的少女,用兩塊黑色的繡花帕半掩玉面,嬌羞的出現在楊立的眼中。
“咕咚……”
看着讓人熱血沸騰的一幕,楊立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沒想到看你一派君子樣,其實不過是一頭披着羊皮的狼,我一不小心就被你佔了便宜。”喻欣玉抱着紙箱,嬌笑着白了楊立一眼。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楊立臉色一紅,連忙說道。
“你不是故意就佔了本小姐大便宜,那你故意又會怎麼樣?”喻欣玉嘻戲的看着楊立,讓得尷尬不已,都不知道該怎麼回道了。
不過他到是很好奇,一般來說,女人在發現被男人偷窺之後,肯定都會大怒,一些人更是會直接動手教訓**們,可喻欣玉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開起了玩笑。
這讓楊立不禁產生一種錯覺,這女人不會有被男人偷窺的特別愛好吧?
“你可別亂想,本小姐可不是隨便的女人。”喻欣玉嘆息道:“面對你們男人,我們女人永遠都只有吃虧的,看都被你看了,我能怎麼辦,哪怕打你一頓,還不是被你看了,一切都不可挽回,且我們之間也會因此而成爲仇人。”
“我們畢竟是同事,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那樣多尷尬,反正你也沒看清楚,我也沒什麼損失,再說,現在本就是一個開放的社會,太過較真,是很難融入這個社會的。”
“這倒是,而且也不是你故意拿給我看的,我也不是故意要看你的,都是無意之舉。”楊立連忙點頭,同時,心中也有些佩服面前這個女人的敏感,自己不過在心中想了一下,她居然就發現了。
“你小子可真狡猾,看似在爲我說話,可其實是在幫你自己開解。”喻欣玉咯咯一笑,楊立目光一閃,再不敢看她,這個女人太厲害了,自己不管做什麼,想什麼,好像都逃不過她的目光,楊立不自覺的有些害怕起她。
“你剛纔不是還盯着我猛看嗎,怎麼現在低着頭不敢看我了?”喻欣玉笑眯眯的看着楊立,就像一隻小狐狸:“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怕?”
“是有些可怕。”楊立老實的點頭。
“我在學校裡雖然是學銷售的,但卻修心理學,所以你以後在我面前千萬不要企圖隱瞞什麼,因爲你根本隱瞞不了,到時被我揭穿,反而尷尬。”喻欣玉咯咯一笑。
“我有什麼好隱瞞你的?”楊立連忙搖頭。
“比如,你此時心裡在想,我爲什麼找你,其實找你來搬東西,無非就是一個藉口而已。”喻欣玉調皮的看着楊立:“可你又不敢問我,是不是?”
楊立嘴角猛抽了兩下,連忙轉移話題道:“這箱子裡裝的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重,我們還是趕緊搬下去吧,我都快抱不住了。”
話畢,楊立就像逃一般,就向門外走去。
“被我說中了吧,你現在這樣,就是擺明了的逃避,咯咯……”喻欣玉一陣嬌笑,也跟着楊立走了出去。
一路上,喻欣玉都在好奇的打量着楊立,而楊立則死死的低着頭,就像一個羞澀的小姑娘,不但不敢擡頭,更是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因爲他感覺在喻欣玉面前,自己根本沒有一點秘密,她就像能看透一個人的心裡想法,對於這種感覺,楊立很不喜歡,甚至可以說很是恐懼。
“你對我們公司的保安部門怎麼看?”喻欣玉突然對着楊立問道。
楊立一愣,他沒想到喻欣玉會問這個問題,但隨即他便搖頭道:“我今天才來,什麼都不知道,應該很好吧,反正我對他們的印象都不錯!”
“是嗎?”喻欣玉似笑非笑的道:“昨天你來應聘,就被刁仁敲詐,更是被他帶人圍攻,要不是你身手好,此時應該正躺在醫院裡。”
“而今天,刁仁更是找來斧頭幫的金牌打手對付你,你居然還對他們印象不錯,難道你喜歡受虐?”
楊立猛的站住,擡頭看向喻欣玉,緊皺着眉頭,臉色一片嚴肅。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喻欣玉仍然一臉笑容的看着楊立。
“你既然知道這些,還問我,你是什麼意思?”楊立沉聲道:“難道想說服我,讓我在保安部鬧事,將事情鬧大,然後好讓薛總趁機拿下保安部?”
喻欣玉愣了一下,隨即咯咯一笑:“沒想到段林他們將這事都給你說了,看來你們的關係非同一般。”
楊立沒有理會喻欣玉的話:“我這個人很現實,只要你們能拿出足夠的利益,你們要我幹什麼都行,反正公司也是那薛總家的,你們願意在自己家裡怎麼搞都行,我不過一個小工人而已,聽你們主人的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