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衛傑心中一驚,聽說是自己老鄉,許衛傑也有些上心了,30號的時候還見過這傢伙呢,怎麼就突然上着課暈了呢。這個李明德是韓菲父親公司副總的兒子,以前就見過,雖然大家不在一個學校,可許衛傑還是知道的,他比韓菲、許衛傑高一屆,同樣就讀交大。許衛傑趕緊道:“行,正好我現在沒事兒,告訴我哪家醫院哪間病房。”
15分鐘後,許衛傑正堵在車流裡,手機又響了起來,看到是另一個認識的女孩,頓時心頭再次一喜,接了進來:“申學姐,你終於捨得給我打電話了,有啥能夠爲你效勞的?無論是陪酒、陪吃陪喝還是陪睡,呃,是陪玩兒,隨便你挑。”許衛傑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擦,雖然自己有那啥的想法,可也不能這麼明顯的就說出來呀,畢竟才吃過一次飯,有點太快了,再把妞給嚇跑了誰賠給自己呀。
申娟明顯被許衛傑的話給說的不知道如何接了,直吭哧了半天這才道:“許衛傑,你這個週末有空嗎?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許衛傑笑道:“沒問題,有什麼需要我準備的嗎?”
聽到許衛傑答應了下來,申娟明顯鬆了一口氣,笑道:“嗯,不用的,謝謝你,我週末再給你電話,再見!”
看着已經掛斷的電話,許衛傑有些愣愣的眨了眨眼,心說這學姐還真是可以,兩句話就完事兒,哥不心疼電話費,至於這麼省嗎。呃,好像自己的是被叫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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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衛傑來到李明德所住醫院的病房裡,看到裡面有韓菲和另外一個女孩,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李明德此時正躺在牀上,看上去很安靜,原本愛打藍球身體很壯實的李明德,此時看上去彷彿整個人有些失神,眼睛雖然睜的大大的,但卻雙眼無神呆滯,只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任由韓菲和另一個女孩如何呼喚都不曾看她們一眼。
看到許衛傑進來,韓菲趕緊跑過來拉着許衛傑就往李明德的牀前拽,同時介紹着另一個女孩:“許衛傑,這位是李明德的女朋友林莉。林姐,這個就是我說的那個看病很厲害的許衛傑,我同學。”
許衛傑善意的衝着林莉笑了笑,就聽林莉站起來雙眼含淚道:“許同學,麻煩你給明德看看吧,他這是怎麼了,今天上着上着課就突然昏迷了,來了醫院後醫院也檢查不出來什麼結果,他就這麼一直呆呆的睜着眼,誰也不理,可真是急死人了。”
許衛傑微微點了頭,安慰道:“林姐別急,我先看看是怎麼回事。”說罷,許衛傑坐到了韓菲此前坐着的小凳子上。
一隻手按到了李明德的手腕處,還沒接觸到李明德的手腕,許衛傑的心頭頓時心中警覺,果然剛一接觸到李明德的手腕,頓時一股陰暗之氣突然兇猛的向着自己的手上涌了過來,許衛傑立即運起全身的真氣來抵抗,可那股陰暗之氣居然頑固之極,許衛傑剛開始因爲動用的真氣較少,差點着了他的道,讓那股陰暗之氣順着自己的胳膊竄上來,趕緊左手點在了右手的肩甲處,同時催動全身的真氣開始與之抗衡,金黃色的真氣頓時順着全身的經脈源源不斷的向着右臂處涌了過去。
碰到這種最爲純正的純陽姓金黃色真氣,陰暗之氣這才稍稍有了一絲懼意,迅速縮回了李明德的體內,不由讓許衛傑大大鬆了一口氣。
看到許衛傑剛一搭上李明德的手腕,眨眼的功夫就動用了兩隻手的力量,同時面色有些凝重,韓菲和林莉無不擔心,韓菲輕聲問道:“許衛傑,李明德的情況怎麼樣?”
許衛傑把陰暗之氣逼回李明德的體內之後,趕緊拿開了手腕,輕輕甩了一下右手,擡頭看向林莉有些懷疑道:“你們國慶長假去哪裡了?尤其是最近三天之內,去了哪裡做了些什麼,希望你能夠如實告訴我。”
林莉微微一愣,神色有些疑惑的道:“我們也沒去哪兒呀,就6號的時候明德陪我回了一次家,祭拜了一下我爺爺,接着就又回來了。”
許衛傑微微皺眉,隨着他在洪炎戒裡看的簡策越來越多,瞭解到的東西也越來越多,比如這個世界上絕對不僅僅只有人類和動物這麼簡單,修真界就不說了,許衛傑自己就可以證明有那個世界,可其他的各色世界也幾乎全都有,只是普通人從來不知道罷了。
李明德的情況很像他最近看到的一種情況,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許衛傑雖然並不是說治不了,只是相當的麻煩,甚至自己都可能會有危險。別看自己金丹初期的修爲在普通人看來已經很高了,可這個世界上比自己厲害的大有人在。
許衛傑微微搖了搖頭,面色有些尷尬,但卻還是問道:“你們回老家後住的房間是不是以前你爺爺住的房間?”
林莉微微點了點頭,一副不明所以的道:“是呀,以前我爺爺待我很好的,所以爺爺二年前去世後不久,我就搬到了他的房間裡去住,可這個和明德現在有關係嗎?”
許衛傑苦笑着點了點頭,看了看韓菲見她同樣一副不明所以,彷彿是有些猶豫不知道接下來的問題應不應該當着韓菲的面問,不過看到她也同樣緊張李明德的情況,稍稍沉吟片刻後還是問道:“當晚你們兩個應該同房了吧?而且時間應該是凌晨的三點到五點之間。”
許衛傑的這句話一出,頓時把韓菲和林莉兩人滿面飛霞,韓菲有些憤恨的想着這個該死的臭流氓,怎麼能夠問別人這麼隱私的話呢,人家是男女朋友,就算是同房的話,那也是正常的呀,現在有幾個男女朋友不同居的。呀,他不會是想着借這個問題,來提醒我如果答應了他假戲真做,就得跟和去同居吧?這個色胚,成天就知道想着這些流氓事。
許衛傑看着韓菲一臉憤恨的模樣,心說妞呀,哥冤枉呀,哥雖然也很想和你恩愛纏綿,可哥絕對會直接說出來,不是你想的那樣。
林莉雖然說是過來人,可畢竟許衛傑是個外人,如今被一個外人來問自己和男朋友行房事的事情,甚至連時間都有,她如何能夠不羞。
韓菲此時俏臉紅撲撲的扭了許衛傑一把道:“許衛傑,你別沒個正經,這是讓你來看病的,不是讓你打探別人隱私的。”
許衛傑雖然並不疼,可依然裝作疼的跳起來道:“菲菲,這個問題可是直接關係到李明德的生死,我不問能行嗎。”
聽到此話,林莉再次被嚇了一跳,急聲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明德只是上課的時候昏迷罷了,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危險?你到底會不會看呀。”此時就連林莉也不得不質疑許衛傑的問題了,他問這個問題貌似與李明德完全沒有任何關係,這純粹就是小兩口的私事。不過經過醫院的連番檢查,李明德全身都很健康,可就是檢查的過程中醒了後就這麼發呆,連點反應都沒有,隱隱讓林莉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韓菲也愣道:“是呀許衛傑,你把話說清楚,李明德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呀?”
許衛傑吸了吸鼻子,傳來一陣病房特有的氣味當中夾雜着的韓菲的體香,又看了李明德僅僅這一會兒功夫就有些隱隱發黑的臉,揚了揚眉道:“應該沒錯的,二天前,也就是六號的凌晨三點到五點之間,你們兩個人到底有沒有行過房?這個問題很關鍵,因爲這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情況,如果一個看錯了,那牀上這位仁兄可就真的要去見閻王了,所以還請你如實說出來。”
聽到許衛傑說的如此嚴重,林莉也不顧羞澀了,點了點頭道:“是有,那天晚上天都很晚了,我想爺爺左右也睡不着,也不知道具體的幾點,當時明德睡醒了一覺後,他非要,我們就做了。”
許衛傑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額頭,心說他孃的果然如此,居然和簡策上說的一點都不差呀,這人要是倒黴了真是喝涼水都塞牙縫,擦,李明德這位仁兄也是的,幹嗎不挑個別的時候呢。緊接着許衛傑又問了一個更尖銳的問題:“那天之前你應該還是處女吧?”
林莉臉的上紅霞剛剛退去,騰的一下又瞬間佈滿了,畢竟她也算是剛經人事的大姑娘,被一個剛剛第一次見面的男人問這麼私人的問題,她怎麼可能不羞澀。但還是點了點頭道:“是。”
“啪”的一聲,許衛傑拍了一下雙掌,把個同樣聽到這個問題羞的只顧着看地面的韓菲嚇了一跳,擡起頭來瞪了過去,彷彿許衛傑不給她一個說法的話,就要許衛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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