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骨骼全都捏好了之後,許衛傑還真就特意弄了個胸前和背後的護板,可以將胸中的內臟保護好,這樣將來就算真的有子彈可以射中,也不會要了小吏密斯的命。雖然許衛傑並不在乎他的小命,可再怎麼說這也是自己的第一個試驗品,許衛傑也不希望小吏密斯早早的就掛了,甚至最後許衛傑還把頭部的骨骼再次強化了一下。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許衛傑這纔看到從外面又駛進來了一輛車,車上拉着幾具屍體,只是許衛傑也沒有去理會,反而繼續看着正在熊熊燃燒着的骨架,道:“派人把其中五具屍體扒了皮。”
就算一向心狠手辣的吏密斯家族衆人,聽到許衛傑的話也全身是心中一顫,一個個牙齒都有些發冷,全身不由一哆嗦。
扒皮?天啊,人死了你都不放過人家呀?要屍體不就是想要取一些內臟嗎?幹嗎還要扒皮呀?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真的去動手。
就連老吏密斯都差點沒當場嚇的爬下,這可是扒皮呀,儘管只是給屍體扒皮,可大家還真的沒有幹過,不專業呀。你如果說讓吏密斯家族去殺幾個人,哪怕是再多點也無所謂,可是這扒皮就讓大家有些發皮發麻了。
尤其是這也太滲的慌了,吏密斯家族還真沒人幹過這買賣。
等了半天,看到還沒有人動手,許衛傑不由扭頭看向了老吏密斯,見他們一個個臉色蒼白,甚至幾個膽小的身體都開始打起了哆嗦,不由輕輕搖了搖頭,道:“唉,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動手吧,我還真怕你們扒壞了。讓人把五具屍體給我搬過來,把衣服去掉。”
聽到許衛傑親自動手,這下大家放下了心來,只要不是自己去幹就行。不待老吏密斯吩咐,立即就有幾個人冒着雨跑到車前,將一具具屍體上的衣服全都扒了下來,擡着一個個光溜溜的屍體放到了許衛傑的面前不遠處,不是他們不想放到許衛傑的身邊,實在是許衛傑的那裡太熱了,近百度的高溫,他們如果進去的話,恐怕也就直接完蛋了,到時就會又多出來幾具屍體。
院子裡的人們都想看看許衛傑到底是怎麼扒皮的,當然那些膽兒小的,尤其是那些女士和孩子們,全都自動的退下了,他們可不想看到如此殘忍的畫面。
瞬間,院子裡看着許衛傑如何折騰的人數少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也不過十幾個人,就算是這十幾個人,也有的小腿打顫,實在是太過嚇人了。當然,不遠處還有幾十人手持槍械的保鏢在緊密的戒備着,防止任何人前來打擾。
許衛傑一伸手,五具屍體貼着地面到了許衛傑的腳邊,許衛傑低頭看了看,頓時將其中兩具擡腳就給踢了出去,這下只剩下四具屍體了。
第一次試驗,當然是準備的越充分越好,四具少了一具屍體,許衛傑自然不滿意,現在再讓人去準備已然來不及了,因爲馬上就要用到了,不由擡頭向四周的人們看去。
所有人被許衛傑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許衛傑到底準備要幹嗎,不過看許衛傑的眼神,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不由一個個的全都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甚至就連老吏密斯都有些心裡直打哆嗦。
許衛傑向着十幾人笑了笑,搖了搖頭後,目光轉向了幾十米外的保鏢們,掃了一圈後,突然虛空一抓,一個保鏢尖叫着凌空飛了起來,手舞足蹈的向着許衛傑的面前射來。
剩下的保鏢們無不大吃一驚,剛想動,就看到老吏密斯制止他們的手勢,不由全都緊張的向着半空中的同伴看去,可是僅僅是這一眼,頓時所有的人全都嚇的差點沒當場昏過去。
只見半空中的保鏢,身上的衣服自動的一件件脫落,就連內褲也不例外,更不要提他身上揹着的槍械了,早就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大家或許還不會感到驚恐萬分,要是緊接着就在所有的衣服全都脫落之後,已經清潔溜溜的半空中的保鏢,還在尖叫着的時候,身上的皮膚突然彷彿被什麼東西劃開了一樣,泛出了一個個紅圈,從肩膀、脖子和脛上,出來了幾個紅圈後,手是胳膊上的皮膚無聲的在其慘叫聲中彷彿蛇在退皮一樣的退了下來,而留下來的卻是一個鮮紅的無皮胳膊。
先是左手,接着是右手,接着又是腦袋,看到剛剛飛到一半的同伴,腦袋上連頭髮帶着皮膚被什麼東西用力的從頭頂上方給拽出來一樣,一下子就露出了一個血淋淋的無皮腦袋,最重要的還是這個腦袋上的嘴巴居然還在發着尖叫,雙手更是因爲劇烈的疼痛,而向着腦袋上抓去,一下子居然就抓下來了一塊兒血肉,那種深深的震撼感,直嚇的無數人口吐白沫,當場昏了過去,就算是那些個膽大的,也被嚇的全身打着哆嗦,牙齒咯咯直響。
身體上的皮膚居然從兩個肩膀上彷彿被拉鍊拉開了一樣,一下子整個前胸後背的全都張了開來,隨後身體依然保持着前衝的姿勢,整個身體上剩下的皮膚,從兩隻腳,彷彿像連腳褲一樣的直接被扒了下來。
最要人命的是直到這個時候,這個保鏢依然沒有死去,而且還保持着清醒在慘叫着,悽慘的叫聲直衝擊着所有人的神經,尤其是有幸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無不被嚇的精神失常,連續做了數曰的惡夢,直到折騰的死去活來後這纔在心理醫生的幫助下,漸漸走出了恐懼的陰影,只是以後要想再繼續做保鏢那是不可能了,甚至不要說見,就是聽到許衛傑的名字,就彷彿魔鬼降臨般再次被嚇的精神失神。
此時不要說老吏密斯了,就連站在他身邊的向來以勇狠而著稱的手下們,也是一個個昏厥不已,昏過去的還算好的,那些個膽子特別大的卻是連昏都昏不過去,無不扒在地上連隔了幾夜的飯都快要吐出來了。
一時之意,整個院子裡幾十米內所有見到這一情景的人們不是昏過去就是扒在地上狂吐,再加上扒了皮的保鏢的慘叫和血腥的氣味等等交織在一起,整個院子裡頓時彷彿一個修羅場般,讓人感覺恐怖萬分。
許衛傑卻是絲毫不受影響的,伸手將扒下來的人皮全都放到了一旁,虛託着還有一口氣的全身血淋淋的保鏢躺到了一旁的地上,看其那充滿了期盼的眼神,許衛傑輕嘆一聲,一掌拍了過去結束了他的生命。
隨後如法炮製的將剩下的四具屍體也扒了之後,將五具屍體裡完好的內臟等物全都掏了出來,在一旁的鐵水小河裡涮了一遍後,安放到時了人體骨架內,尤其是剛剛死去的保鏢的心臟,許衛傑更是第一時間就給取了出來放了過去。
前後幾分鐘的功夫,當所有人全都被嚇昏過去之後,許衛傑的行動也結束了,此時的人體骨架之內,居然已經完好的擺放着所有需要的內臟,就連大腦也不例外,依然是那個剛剛死去保鏢的大腦,而且也最數他身上的零件缺的最多,絕大多數都被移到了這副鋼材骨架裡。
看着面前除了沒有人皮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全了的人體,許衛傑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招手頓時快要熄滅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燒了起來,天空中的暴雨也再次傾盆而下,電閃雷鳴的好不熱鬧。
直到燒了三十分鐘後,許衛傑這才虛空一抓,將滾燙的人體抓了出來,隨後揮揮手,扒下來泡在血水中的人皮全都飛向了人體,片刻之間居然就全都彷彿被人爲穿上了一般,除了滿身的傷口外,已然具備了一個人樣,許衛傑再次揮手,又將人體送回了熊熊燃燒着的大火之中。
這次只燒了十分鐘,許衛傑就將人體虛空給抓了出來,看着全身無一傷口,有些發烏的皮膚,還有那緊閉的雙眼,以及滿身的肌肉,許衛傑吸了口氣,輕輕的向着人體吹了過去,頓時一陣輕風撫過,人體上發烏的皮膚彷彿破碎的蛋殼般紛紛脫落,眨眼之意,就在面前現出一個皮膚白皙,彷彿新出生的嬰兒般的白人。
許衛傑沒去理會四周早嚇的不是昏就是爬不出來的衆人,一勾手指,已經成形的人體立即飄到了半空,隨着許衛傑向前室內行去,就這樣在許衛傑的身後半空中跟着許衛傑,在極少數的兩三個人的目光中,消失在了室內。
回到診療室內,兩個護士早已經嚇的不知道跑到哪裡去吐去了,不過沒人也正好,許衛傑心下暗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