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裡?要走也先留下個念想吧。”唐均注意到偷偷開溜的康劍,戲謔的道。
原來康劍看到唐均竟然開出了帝王綠,見狀不妙就想趁衆人激動喧譁之際一跑了之,他明白在這種情況下應君絕對不會出來保他的,就像唐均出事應天雄葉也未必出來保他一樣,原本康劍就是看出了這一點才答應應軍出來做這事的,否側給他天大的膽子他都不敢一個人開罪淩氏集團的。
“那個,我有點尿急…對,就是那個尿急,想上一下洗手間。”情急之下康劍脫口而出,也不管這個藉口有多可笑。
“哄!”所以的人鬨堂大笑,以康劍的身份在這滿堂皆是非富即貴的大人物面前竟然找一個如此拙劣的藉口實在是太低能了,要是他直接說自己怕雙手搬家要跑路別人可能還會佩服他的直白,想不到他會說出一個低劣的謊話。
“聽說康先生身體有些毛病,時常會感到尿急,據說有一次深夜尿急居然跑到隔壁小姨子的房間裡面尿了一次,想必那次尿得非常爽快吧!”一個大光頭摸着自己禿禿的腦袋,猥瑣的笑道。
“韋兄,你說錯了,我聽說的是他跑到的是丈母孃的房間尿來的,你不能因爲人家小姨子甩了你就隨便誹謗別人啊,做人不能這樣。”一個陰損的聲音從喧譁的人羣中傳來。
“我草!老李頭你給我滾出來,你勾引他丈母孃不成功來背後陰老子!信不信勞資剝了你!”光頭怒吼着向人羣中衝去。
“你們兩個說的都不對,我聽說他在公交車上尿了一個官太太,結果官太太的丈夫知道了讓他大冬天的市中心的高樓上迎風尿一丈呢!”
“哈哈!”所有人又一次鬨堂大笑,
“這他麻麻的康老闆的還是一門巨炮嘛,竟然能尿那麼遠。”
……
牆倒衆人推,浪大衆人避,康劍看着那些嘲笑自己的人,其中好些人平時沒少在自己面前討好賣乖的,現在眼看自己失勢了他纔算看清這些人的面目。
“走到這一步是我自己選的,這雙手你就拿去吧。”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康劍走到唐均面前,平靜的道。
“呵呵!”唐均本想放康劍一馬的,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他也不願把人往死路上逼,不過想到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他還是下了狠心,別人能下得了的狠心他也下得了,對於想把自己往死裡整的人才他絕對不會讓別人活,何況這個康劍剛纔贏了的話自己的眼珠一定不在了。
“一條路沒有退路的時候就一定要走到黑,我非常欣賞你也有這樣的勇氣,不過一樣歸一樣,所以你不要怕痛,我下手會很快的。”
唐均變花樣般從身上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在康劍放在桌子上的手上輕輕地比來比去,絲毫沒有快刀斬亂麻的意思。
“額,那就快些吧!”一把刀直接插進胸口裡或許沒什麼,但是一刀一刀的把肉割下來換做誰都受不了的,刀的光芒中隱約還帶着些鮮血刺着康劍的眼睛,他差點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你丫的都說過要快的,還唧唧默默的做什麼。
“恩,你別急,會很快的,很快的,刀子猛地割的時候絕對不會慢的,我人品一向不差,你放心我說過的話從來算數的。”唐均用刀背輕輕地拍了康劍的手掌一下,“嘖嘖!想不到你的手保養的這麼好,就像一個大姑娘的手一樣,就這樣沒有實在太可惜了,你說先砍那隻好呢。”
幾乎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笑起來,這小子,分明是在折磨人嘛,哪有殺人要命的時候還和別人慢慢聊家常的,太損了,
“大哥,你就快些吧,我有事,有急事!”康劍想哭的心情都有了,太拿人不當人看了,又不是殺豬還要磨刀燒水掏腸子肚類什麼的,你問來問去幹什麼。
“哧!”短刀在康劍的手上劃出一道口子,正好劃在血管上,鮮血立即不要本錢的噴薄出來,
“嘿嘿,失誤失誤。”唐均嘿嘿笑道:“你放心,下次我一定會下手準些的。”
“那就快吧。”忍着切心的疼痛康劍狠狠心道。
“不要急,有句話叫做忙忙不成事,慢慢有功勞,我很快就下手了。”唐均慢騰騰的道,手一下滑又在康劍的手上劃出一道口子。
“對不起!對不起!近來可能是經常被人嚇的緣故,膽子比較小,,你懂的,膽子一小手就容易發抖,要不我們重新來一次。”
汗,汗了再汗!
衆人滿頭黑線,對這個剛纔還自誇人品不錯的人腹誹不已:丫的,這要臉皮多厚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
“應老闆,救命啊,我可是爲你做事的,你不要見死不救啊…”康劍終於受不了啦,放聲大喊起來,麻麻的,不是我不夠堅強,實在是這折磨是人都不能接受啊。
“這隻豬!”在大廈頂層的應君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左右不就是一刀,鄒鄒眉頭就過去了,事已至此他還傻到以爲自己會救他,沒給他補上一刀就已經是天大的慈悲了。
“你就叫吧,勞資就不出去你又能怎樣。”應軍也算是一代梟雄,心裡快速的盤算一下得失,決定放任康劍自生自滅,雖然這樣做有損自己的名聲,但是名聲算什麼,現在自己出去承認是自己指使康劍做的這件事情的話估計淩氏集團集團也不會撒手不管的,到時候整個應天珠寶公司可能都要改旗易幟。
“貌似你的老闆對你的生死不太在意啊!”康劍嗓子都快叫啞了也沒有見到應天父子路面,唐均眼裡凌厲的鋒芒越來越濃,這個應軍實在是個心狠手辣、智計深遠的人,關鍵時刻爲了自己的利益竟然置康劍的死活於度外,這實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過越是這樣他置應軍父子於死地的心就越強烈,留着這樣一個一心要自己命的對手活在世界上,任何人都會寖枕難安的。
“好你個應軍,竟然這麼狠!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遲早有一天我會找你算賬的。”康劍絕望的閉上雙眼,對唐均道:“老夫願賭服輸,但是求你下手快些,我們賭約上的一切自會一一實踐的。”
康劍也不是傻子,雙手沒有了還可以再來,財產沒有了還可以重新找,但是自己痛哭流涕告命求饒就算唐均放過了自己自己以後在珠寶界甚至整個商界可能就沒有立足之地了,還談什麼報仇雪恥。
“真是應軍父子指使你做的這件事情?”唐均慢騰騰的問道,既然應軍不肯出面自己也不能拿他怎麼樣,但是就這樣算了也未免太便宜他了,他要給他的名聲造成最大的傷害。
“一點沒錯,他答應我事成之後給我一千萬,到時候我就出國居住。”康劍毫不猶豫的道。
“好,你可以走了,你的所有東西都還是你自己的。”唐均笑道:“但是你記住,若有下次死的人不止你一個。”
“你肯這樣白白的放過我?”康劍好似做夢般不相信的問道。
“難道你覺得這樣做不夠意思,還要我加些別的東西風風光光的送你走。”唐均不耐煩的道,背後的大魚沒有上鉤釣康劍這個小魚也沒有多大意思,
“多些唐先生寬宏大量,以後唐先生如有吩咐,康某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康劍如夢初醒,雙手奉上才解剝出來的冰種帝王綠喃喃道:“這個權當是這次唐先生留下我這雙手的謝禮,請唐先生一定要收下。”
“嘶!”這也太大方了吧,要知道那是玉中之王啊,雖然比不上唐均開出的帝王綠,但也算是有價無市的東西了,換做很多人情緣不要那雙手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不花錢的東西不要白不要,要了也是白要,唐均笑眯眯的接過玉石,心下大喜,真是意外之財啊。
“這個煞筆!不掐死他就對不起他麻麻!”應軍對發生在展廳裡的事情可是一清二楚,看到康劍不但恨死了自己還慷自己之慨,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很明顯的一個離間計康劍那小子就這麼容易被坑了還不知道,真不知道他是這麼混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
“我沒有看錯你,唐均。”衆人散後凌墨涵跑過來緊緊地抱住唐均,喃喃道:“我早知道你有一顆寬容的心,想不到康劍如此陷害你你還放了他,真是太便宜他了。”
“譁!”凌默涵高聳的山峰緊緊地貼在唐均的胸前,小唐駿立即拿出見到長官該有的態度立正敬禮。
其實唐均纔開始也沒有想過要放過康劍的,只是在他要動手的時候突然覺得背後有一雙實質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他能感覺得到只要自己一動手就會變成死得不能再死的死人,本來還想動用高手系統來查探對方虛實的他直接放棄了這個想法,太大的險他冒不起,所以他才用刀子在康劍手上慢騰騰的比劃着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爲的就是讓背後的那個人明白自己的目標不是康劍,果然他放過康劍的時候那道帶着無盡殺意的眼光就消失了。
“其實才開始我也想最少也要他留下一些東西才放過他的,”對於凌默涵唐均總有一股莫名的信任,貌似無需向她隱瞞任何事情似的,“但是在我要動手時一個人而者還是一個女人,我能很清楚的感覺得到她盯住了我,只要我一動手的話估計現在你抱着的就是一具屍體了。”
“竟然有這種事,”凌默涵吃驚的道:“那,那..,那以後你怎麼辦呢,那個人可能隨時會去找你的,要不,要不你先搬到我那裡住吧,畢竟那裡安全些。”
“不用了,既然我放過了康劍她就不會再來找我的,她好像只關心康劍一個人的死活。”唐均灑脫的安慰道,不過話一說完他就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麻麻的,到凌默涵家裡住啊,那以後豈不是…
“那個,那個學姐,我覺得我還是很有必要道你那裡住的,其實她真的隨時可能會回來找我的,我怕自己估計錯誤以後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凌默涵是什麼人啊,眼角的餘光早就在唐均說很有必要到她那住的時候就把他流着哈喇子的豬哥相一覽無餘的受盡眼底,粉臉一陣通紅,這小子都什麼時候還沒個正經相。
“啊,啊,啊!…學姐你幹什麼,我的耳朵也是肉長的,你不能這樣啊。”唐均正在猥瑣的意銀被一陣疼痛打斷,擡頭一看只見凌默涵大刀闊斧的站在自己面前,一雙芊芊玉手不要本錢的左右開弓拉扯着自己的雙耳,頓時大叫起來。
“說!你明明知道自己會贏的爲什麼不告訴我,害我爲爲你擔心還流了淚,你怎樣補償我。”
“以身相許行不行?”唐均弱弱的道,不小心得罪了這個小妞估計接下來是沒好日子過了。
“我呸!就你這德行,下輩子再說吧。”凌默涵突然看到莊文等人還在現場,大羞着放開唐均的耳朵蹦蹦跳跳的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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